“他是一級通緝犯!給我開槍!”那幾名殺手會意,擡槍便是一梭子打去,辰暉眼疾手快,將小雨攬入懷中,子彈的衝擊力直把他們擊退幾步。----ωωω.ieτχτ.Cοm 無廣告小說網,記住愛意文學----
“幸好我提前穿了防彈衣,否則還不被你給殺人滅口?”辰暉把小雨護在身後,對貴賓臺上的龍海邦冷笑道。
“龍爺那麼心急幹嘛?”辰惠明附和道,呂易雙高喊一聲,幾十名警察從四下衝出,將龍海邦11人團團圍住。
“讓他把話說完!”舒丹良廷厲聲喝道。
龍海邦心底一沉,知道自己被出賣。只好靜觀其變見機行事了。
“有人有話要話說。”辰惠明拍了拍掌,兩名警察帶着一人從偏門裡走到臺前。
“樑浩東?!”市長暗叫不好。
樑浩東雖然臉色慘白,眼睛卻熾熱無比,似是想用熊熊怒火將龍海邦燒成灰燼。
“他是成均事故中的策劃者之一,只是受了重傷,有人卻一直想把他暗殺,我在醫院中找了一名垂死的病人,並將之加以整容後代替,這才保住了樑浩東的命。”說完,辰惠明對金家盛得意的笑了笑,“樑浩東,把你所知的全說出來吧!”
樑浩東先給小雨彎腰懺悔,隨後抽了自己兩巴掌。“龍海邦綁架了我家人,讓我謀殺林秘書和辰暉!成均事故就是他們指使我做的!”
“可你爲什麼在昏迷中說辰暉別跑,別殺我?!”小雨梨花帶雨,熱淚盈眶的質問。
“其實,我當時想說的是,辰暉別跑,一逃跑就坐實謀殺的罪名了。至於別殺我,是在昏迷的狀態下潛意識說出的。小姐,您誤會暉少了!”
小雨的抽泣聲漸漸傳來,從後緊緊抱住辰暉的腰腹,把整個身體都埋在他的背後,“暉哥哥!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的。----ωωω.ieτχτ.Cοm 無廣告小說網,記住愛意文學----我,我居然差點殺了你!我,我........”
辰暉轉身拭去她的眼淚,柔聲道,“傻丫頭,這怎麼能怪你。你爲我失去了那麼多,再挨你幾刀我也無怨無悔。咱們以後要永遠好好的在一起!”
看着他們和好的一幕,陽依雪不免醋意大發,但在晏國寧握住她的手的一刻,居然很快就釋懷了。辰暉心裡最愛的始終是小雨,卻爲何還要作踐自己呢?是時候讓這場三角戀畫上句號了。
“寧哥哥,我想回去了,你陪我好嗎?”對晏國寧雖然還談不上真正地喜歡,但不可否認的是,他比辰暉更有安全感。她喜歡這種踏實的感覺。踏實,何嘗不是一種幸福?
晏國寧柔情似水的看着她,“你去哪我都陪你。”
陽依雪最後瞥了一眼辰暉後,便拉着晏國寧走出了會場。“你說的哦,去哪都陪我,後天我就想回桂林,你也陪嗎?”
“有何不可,不過,得等我辦完這裡的事再說。”剛走出門口,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老吳打來的。
“幫主,他們果然從林安小道來了!”
“按計劃行事。留下他們的撐頭人。”晏國寧冷笑一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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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丹良廷瞪了龍海邦一眼,沉聲道,“你剛剛說有兩宗謀殺案,那下一件是什麼?”,在場觀衆對今晚的突發事件也產生了興趣,紛紛意猶未盡的打起精神聽辰暉講說。
辰暉摟着小雨走上舞臺,“這第二件案子,就是龍海邦殺害原公安局局長劉創志父子的密室殺人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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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顏是東聯幫刑堂副堂主,也是嗜血的親生弟弟,跟冷傲絕情的嗜血不同的是,他是個極爲謹慎的人,爲防止情報泄露,他挑了一條小路。雖然遠了點,但人煙少,即使被藍衣社獲悉自己要偷襲的消息,也斷不會猜到大軍走了這條小道----林安小道。
“今晚的月亮真圓。”車裡,許顏望着星空嘆道。
“堂主,幹完這票,咱門東聯幫在嶺西可是立足了腳跟啊,您也就創下了不朽功勳,到時候,定能躋身到正堂之位!”司機緩緩的開着車,對後面的許顏贊捧道。
“哪那麼容易。不過,以後我在幫主面前就更擡得起頭倒是不假。”許顏笑了笑,看了一眼窗外,黑壓壓的十幾輛卡車、兩百來號人全是他的手下。他得意的笑了笑。
一陣冷風颳來,兩旁的樹葉紛紛飄落。許顏沉浸在了這片安詳中。
隊伍剛閃過一個轉彎,濃煙四起,刺鼻的煙嗆味鋪卷襲來,只見小道兩旁的樹根下燃着幾堆稻草,在午夜中顯得格外詭異突兀。
現在是農忙季節,喻臨也素有焚燒佶杆的傳統,但現在都將近十一點了,怎麼還有人在燒呢?
許顏想不出個所以然,幾分鐘後,連長打了個呵欠,意識漸漸模糊起來。跟他一樣,司機也睏意大發,眼皮一個微眯,車子便狠撞上了路道旁的大樹上!
正在此時,小路前方忽然車燈齊開,燈光像一把利刃,撕開了黑夜的面紗,直插在東聯幫的胸膛上!
那十幾輛車上的司機吸入那些煙霧後,本已頭暈腦脹,突然被車燈的強光一照,立時心神意亂,來不及剎車,都前後追尾的撞到了一起!
藍衣社的人早已帶着口罩、舉起砍刀像潮水般殺了上來。
東聯幫的人當頭一棒,加之被那堆煙霧薰迷得七葷八素,從車上跳下來後連刀都沒拿穩就被人砍得血肉模糊!
原來,晏國寧得知東聯幫要襲擊自己總部時,苦於寡不敵衆,畢竟,叫自己那一百五十多號人跟對方兩百人硬幹是不行的。所以他在每條通往總部文化廣場的道路上都留人偵查,確定東聯幫的大隊人馬走林安小道時,迅速的在那裡弄起了一堆稻草,並在裡面撒了一袋用七氟醚提煉而成的粉末。
七氟醚是一種能致人麻痹、昏迷的化學產品,被佶杆燃燒後自然煙味瀰漫,把東聯大軍薰得喪失了抵抗力。
許顏知道情況突變,但整個身體已經搖搖欲墜,神志不清,眼睜睜的看着手下被藍衣社的人大肆屠殺!
大戰進行不到二十分鐘,東聯幫僅剩的戰鬥已力消耗殆盡,當下殘肢露骨、血肉淋漓的倒下了一半。
忽然,一排警笛聲響起,百餘名武警、警察呼嘯而至,半暈半醒的許顏終於鬆了口氣。警察是自己人,要是他們再晚來一步,估計自己就掛在這裡了。
武警、警察迅速控制了局面,兩幫不約而同的停止了戰鬥,一名警官走下車來,大手揮了一下,警員便將此若干人等全押上警車。當然,“半身不遂”的許顏也沒被人遺忘。
藍衣社副社長吳玉剛,給那名警官敬了一支菸,隨即兩人旁若無人談笑風生起來。
在許顏跨上警車的那一瞬間,他混沌的腦袋終於大徹大悟,自己被人出賣了還幫人家數錢!警方已叛逃到辰暉一邊了!
其實,武警、公安自然是辰惠明跟呂易雙派出來的。畢竟,死傷太多人影響太壞了。局面還是儘量可控點好。
一個晚上便消滅了龍海邦的主力部隊,這也算是初戰告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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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殺人?劉創志同志不是死於煤氣泄露意外死亡麼?!”舒丹良廷意味深長的瞅了瞅旁邊的金家盛。後者被他這道凌厲的眼神刺透內心,抖大的冷汗直直滾落下來。要知道,當初拍案向自治區彙報劉創志案的正是自己!
“所謂的意外死亡,不過是幕後黑手欲蓋彌彰的雕蟲小技而已。”辰暉冷冷的直視着龍海邦,“那天晚上,兇手去到了劉創志家,叫開門後,用繩子將毫無防備的劉創志和熟睡在沙發上的劉少傑一併活活勒死!”
“大晚上的,劉局長會乖乖的開門給兇手殺死麼?!”小雨轉動着閃亮的大眼睛,覺得很是不可思議。
“如果兇手是陌生人,那劉局長當然不會毫無防備的被殺害,可真相是,兇手正是鳳山別墅的門衛老張!所以劉創志纔沒有絲毫警惕地給了兇手篤殺之機。”說到這,辰暉跟浩南相視一笑。
“等等,一個門衛,怎麼會下手殺一個公安局長,他的動機何在?”其實,聽到這裡舒丹良廷已明白了個大概,只是要當場揭開龍海邦、金家盛的面紗而已。
辰暉食指輕劃一下鼻尖,“整個案件中,老張只不過是一個殺人工具而已,至於動機和幕後黑手,咱們等下再談。”
“可劉局長父子確實是死於密室中啊,門窗緊閉,如果老張是兇手,那他怎麼出去!”金家盛厲聲駁道。
“老張用繩子勒死二人後,擰開煤氣瓶,並在一旁點起蠟燭,待煤氣密度達到一定程度便自燒了起來,隨後緊關門窗。用一條細線拴住門後的把手,細線穿過門上方那個排氣窗連到外面,只需輕扯細線,就可讓把手轉向上方,把大門給輕而易舉的反鎖起來!”
話音剛落,現場一片唏噓。在座的都是一方權貴,看見好好的經濟盛會搞成了這樣子,真不知該是何感受。不過他們還是有默契的達成了兩個共識,那就是龍海邦集團敗局已定,辰暉將成爲黑白兩道的新秀迅猛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