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個吃了雄心豹子膽的,竟然管閒事管道我身上來了。”
白河洋開着車載着笑梅出了東海衛視大門沒走多遠,便被幾臺車逼停在路邊。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在白河洋的車窗敲了敲。白河洋打開車窗之後,那人說道。 щщщ¸Tтkǎ n¸¢O
“你誰啊?”白河洋問道。
“你爺爺我是姚軍亮!早幾天你才破壞了我的大事,還打了我的人。你這麼快就忘記了?”姚軍亮問道。
“小魚小蝦的,我不太記得住。我讓他們帶給你的話,他們沒跟你說?”白河洋說道。
“你給老子下來,老子今天要讓你知道,在上海灘,靠的是實力,可不是嘴皮子。”姚軍亮說道。
“你想好了?我下來了一切就不好了結了。”白河洋說道。
“你他孃的被跟老子裝大尾巴狼,趕緊給老子下來。信不信老子把你這車給砸了?”姚軍亮的手下從車上拿出一個大錘子出來。
白河洋猛的將車門一推,直接將姚軍亮推翻在地。
“他孃的,給老子弄死他!敢陰老子!”但是話說道半中間,嘴巴張得大大的,卻不敢弄出半點聲音。
“他孃的,弄把玩具槍就了不起啊!老大,他手裡的槍準是假的。看我今天不撕了這小子。”那個拿着錘子的大塊頭向白河洋走了過來。
“砰!”
大塊頭的大腿上猛然濺起了一朵血花。
姚軍亮剛要準備動,白河洋直接將手槍的槍口直接塞到姚軍亮嘴裡。
“你要試試麼?”白河洋冷冷地問道。
姚軍亮這一下徹底慌了,他沒想到這人真的敢在大街上動槍。而且這個時候,他也已經感受到從白河洋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
“兄弟,這都是誤會、誤會。”姚軍亮告饒道。
“誤會?剛纔我跟你說了,等我從車上下來,就不這麼好收場了,你現在跟我說,這是誤會?”白河洋笑道。
“兄弟。你放我一馬,多少錢,兄弟都願意給。”姚軍亮說道。
“那些錢你留着給自己買紙錢吧!”白河洋說道。
“兄弟,你也是官面上的人,跟你說句實話,我跟李公子的關係很不錯,大家弄不好還是自己人。不要把關係弄僵了。”姚軍亮說道。
“但是我剛纔話已經說了。要是不給你留下一點教訓,以後走出去我的面子往哪裡擱?”白河洋說道。
“兄弟,你說一句話,究竟我要怎麼做,你才滿意?”姚軍亮說道。
“現在槍柄握在我手裡,你還這麼囂張。看來不給你一點教訓是不行了。你說,你要留左腳還是右腳?”白河洋問道。
“什麼左腳還是右腳?”姚軍亮問道。
“算了,還是我給你選擇吧。”白河洋直接擡槍擊中了姚軍亮的右腳。
“啊!”姚軍亮痛得慘呼個不停。
“趁老子今天不想殺人,趕緊給老子滾。從今往後,你們要是在出現在笑梅的面前,我見你一次,斷你一腿!”白河洋說道。姚軍亮的手下慌忙跑過來扶起姚軍亮與那個大塊頭便跑。
“快。快,送醫院。”
姚軍亮的手下手忙腳亂。
“別慌。趕緊給公安局打電話,一定要捉拿兇手。”姚軍亮也是個狠人,吃了這麼大的虧,不賺回來,自然不是他的個性。
其實在雙方對峙的時候,已經有人打了報警電話。警車來得很迅速,因爲這裡動了槍。這可不是小事了。估計到晚上的時候,網絡上到處都是這一次槍擊事件的新聞。
“小白,這樣做不會有事吧?”笑梅這一次徹底被白河洋驚呆了。她沒想到這個傢伙竟然隨身帶了槍。
“沒事。其實我們纔是受害者。他們威脅我們,我們處於正當防衛。我有持槍證的。”白河洋說道。
笑梅鬆了一口氣,“你還真是專業的保衛人員啊?”
“當然不是保衛人員,不過我們師父讓我們幹了不少護衛的事情。我們的一些師兄弟,一出來直接去中南海去了。”白河洋說道。
“這麼威風啊!你怎麼不去中南海當保鏢呢?”笑梅問道。
“中南海有什麼好?我們都寧可當一個小兵也要留在師父身邊。能夠留在師父身邊的都是受師父重視的。你知道個啥?”白河洋說道。
“那我讓你過來保護我。你不是很生我的氣啊?”笑梅說道。
“這不一樣。師父派我來保護美女,我自然要執行啊。”白河洋說道。
這個時候,警察在姚軍亮那邊的人的指點下,走過來將白河洋的車圍住。然後一大羣警察用槍指着白河洋的車。
“車裡的人關掉引擎。下車接受檢查!”一個領頭的警察說道。
“大哥,我們還是先去醫院包紮一下傷口吧。血還一直在流個不停呢!”
“不行,我一定要看到這個混蛋被抓起來才走。老子什麼時候吃過這麼大的虧?給李公子打電話,讓他給公安局施壓,一定要嚴懲這個人。不管他是什麼人。竟然敢拿槍指着我的腦袋,我一定不會讓他又好下場的!”姚軍亮這個時候還真是硬氣了一把。竟然堅持在這裡觀望。
白河洋從車上走了下來,手裡拿着一個紅本本。
“睜開你們的狗眼看清楚了!什麼時候公安成了有錢人家的看門狗了?”白河洋說道。
“你說話放乾淨一點!”領頭的警察很是惱怒地說道。
“把你的槍放下。不然我們開槍了!”領頭警察身後的一名警察大聲說道。
“你開槍啊!你有種就直接開槍!我看你們的膽子有多肥。”白河洋說道。
領頭的警察用手按了按:“你們別說話。”
領頭的警察走過白河洋的身邊接過他手中的紅本本,只是看了一眼,頭上就開始冒汗了。
“不好意思。我們接到羣衆報警,這裡發生了槍擊事件。所以我們前來進行處理。並不是因爲某個人指使。能不能告訴我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領頭的警察回頭讓自己的手下將槍收了起來。
“剛纔我們的車被一羣流氓的車逼停了,我的車上坐着一個重要人物。所以我只好採取果斷措施。那幾個流氓還很囂張,一直等在那邊沒走。你看,就是他們!我希望你們能夠公正處理此事。我們特戰大隊會嚴重關注此事。”白河洋說道。
“是。請首長放心。我們公安局一定會嚴肅處理。絕對不姑息任何一個犯罪分子。給我把那幾個人抓起來!”領頭的警察手一揮。一大羣幹警立即向姚軍亮撲了上去。
“你們幹什麼?我是姚軍亮!我是李公子的朋友!你們敢這麼對待我,不想幹了麼?”姚軍亮很是納悶,這羣警察究竟是怎麼回事。竟然突然調轉了槍頭。
“你是誰我不管。我只要知道你剛纔意欲攻擊部隊首長的車輛就行了。李公子?我陳力加要看,看今天那個公子敢出面保你!”陳力加說道。
陳力加現在已經是東海市公安局副局長。
陳力加說着話的時候,電話鈴響了。
“你上級來電話了吧?趕緊接啊!我看你不乖乖將我們放了。”姚軍亮很是囂張地說道。
陳力加皺了皺眉頭,接通了電話:“喂,申局,什麼事情?”
“你現在在處置槍擊案嗎?李公子的朋友被槍擊了,你未必將持槍的嫌疑人員控制住。緊急狀態時,可以採取果斷措施。”申建民說道。
“申局。這事情我可不敢做。你也不問問對方是什麼人,就讓我這麼做?”陳力加是申建民提拔起來的人,自然不會坑申建民。
“申局,那邊持的是特戰大隊的證件。級別很高,車裡坐的不知道是什麼人。我現在將企圖衝進部隊首長的嫌疑分子控制了起來。你看怎麼這樣行不行?”陳力加說道。
“力加。這一次你辦得不錯。特戰大隊的瘋子就算是個小兵都動不得。他孃的,李天睿這個紈絝差點把老子坑死了。還好你處置得當,要是動了特戰大隊的人。那個姓華的瘋子敢直接過來殺人。”申建民對特戰大隊的一些事情,瞭解了不少。他可是清楚的知道特戰大隊的華生,就是東海的一二把手都不敢輕易得罪。他一個公安局局長根本不夠分量跟人家扳手腕。這個姓華的可是護短得很哪!人家沒理,都要搞贏。現在佔了理,不鬧個天翻地覆纔怪。
“那這些人怎麼處理?這裡有個叫姚軍亮的。”陳力加說道。
“怎麼處理?你第一天出來當警察啊!他襲擊的是軍方的人。你直接負責將他們送到特戰大隊那邊去不久行了麼?這不是簡單的刑事案件。這事情我們東海市公安局沒有權限進行調查。還是請特戰大隊調查最好。”申建民說道。
“喂!說什麼藥說這麼久啊?沒看到我腳上有傷麼?耽誤了我治腿,你們負得起責任麼?”姚軍亮說道。
“彆着急啊。!我們馬上送你們去一個你們該去的地方!”陳力加說道。
“那好,趕緊送我去醫院吧。”姚軍亮說道。
“給我把這些恐怖分子全部扣押起來,全部送走!”陳力加說道。
姚軍亮傻眼了,討好地向陳力加問道:“警察同志,那個人究竟是什麼人啊?你們這麼做就不怕得罪了李市長的公子麼?”
“李市長要是知道李公子今天還給你撐腰,肯定會恨不得當初將李公子射到牆上。”陳力加說道。
“完了,完了!”姚軍亮這下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