襤褸少年的衣服在變身的過程中早已經被扯成了絲絲條條,而且由於身材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那些布條早已消失不見,全靠身上的皮毛遮蓋着身體。但是此時重新變回來,身體自然毫無遮擋。男生的特徵部位一杆豎起,雄赳赳,氣昂昂。
襤褸少年有些木然,之前的一切他似乎已經全然想不起了,他茫然地看着四周,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身上是光溜溜的狀態。
“啊!臭流氓!”一個摩登女郎從巷子裡經過,眼神在少年身上凝滯了半響,然後發出一聲驚叫,飛快的逃離。卻不小心把鞋跟給踩斷了,只好一隻手拿着鞋子,光着一隻腳飛快的跑,跑了一兩步,又停了下來。
回頭看少年並沒有追了上來。摩登女郎竟然有壯着膽子往會走。
襤褸少年依然在原地愣愣地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哎,你是不是被人給搶了?”摩登女郎問道。
襤褸少年點點頭,“我的錢沒了。給我爸爸救命的錢。”
“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摩登女郎說完便穿着一隻鞋子迅速離開。
過了一會,摩登女郎又重新回到了巷子裡。手裡提着一個袋子,摩登女郎的腳下也換了一雙運動鞋。
但是襤褸少年卻不知道去了哪裡。
“你在嗎?”摩登女郎喊道。
“你在嗎?”
摩登女郎慢慢子巷子裡邊走便找。
這個時候巷子邊上的一個大紙箱裡面傳來了悉悉索索的響聲。
襤褸少年從紙箱裡走了出來,身上圍着一張薄薄的泡沫紙。
“你原來躲在這裡啊。快。把衣服換上。我隨便買的,也不知道合不合身。”摩登女郎說道。
襤褸少年沒有動。
“接着。誰沒個落難的時候?以後你賺了錢。還給姐姐就是了。”摩登女郎說道。
這摩登女郎不是別人,就是趙雨萌。自從上一次被研究所同事投毒之後,趙雨萌便把原來的工作辭了。找了一份保險銷售工作。今天,趙雨萌在這邊老街裡面給幾個老人介紹保險。回來的時候,正好碰到了襤褸少年。
襤褸少年將衣服傳來,身材剛剛合適。
“嗯,不錯,挺帥氣的。你叫什麼名字?”趙雨萌問道。
“金想。金子的金。想念的想。”襤褸少年說道。
“名字挺好的。對了,你是不是被人打劫了?”趙雨萌問道。
金想點點頭,“差不多。我是怎麼到了這裡來的,我都不知道了。”
“一定是被人迷暈了。”趙雨萌說道。
“可能吧。可是,我把我爸爸治病的錢給搞丟了。我去銀行裡取了錢,那是好不容在鄉親們那裡借來的。我爸還在醫院裡等錢救命呢!”金想一想到這裡便忍不住大聲哭了起來。
“別急別急,你跟我說。究竟是怎能回事?”趙雨萌動了惻隱之心。
金想也似乎在趙雨萌身上感受到了親人的溫情一般,將自己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講了一遍。
原來金想的父親金俊義在東海打工,結果來了沒多久,便得了一種怪病,家裡的錢花光了,但是金俊義的病情卻還沒有弄清楚。聽說附一醫院很不錯。金想準備帶着父親去附一醫院看病。但是帶過來的錢的已經花光了,所以金俊義讓父親住在租住的地下室中,自己則去取家裡親戚湊起來的一萬多塊錢。誰想到在公汽上遇上了扒手。金想挺身而出,但是沒想到好心沒好報,反而把自己搭了進去。
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金想已經一點都想不起來了,只記得彷彿聽到了野獸的叫聲。
“這事你先別擔心。你爸爸看病的事情。姐姐來想辦法。你肚子餓了沒?”趙雨萌問道。
“不餓。”金想說道。
但是他的肚子的咕咕叫聲,徹底出賣了他。
金想有些尷尬,低聲說道:“我得回去了。出來了不知道多久了,我爸爸還在出租屋裡等我。”
“姐跟你一起過去吧。”趙雨萌說道。
附一醫院裡,華生正在對病人進行觀察。
“小生,情況怎麼樣?”鄭婧瑩問道。
“還好,異化的時間並不長。應該有機會恢復過來。”華生說道。
“小生,你說這種病毒是人爲的還是自然界自然進化出來的?”鄭婧瑩問道。
“人爲製造這種病毒的可能性不大,但是病毒的擴散卻可能是認爲的。類似這種病毒症狀,我在古代醫書裡看過。據說以前有一種部落叫暗月狼族。每逢月夜的時候,他們會化身爲狼,傷人之後,可以將傷者轉變成他們的狼奴。狼族人具有人狼變幻的能力,但是狼奴則終身爲狼。這些人受了傷,也就中了狼毒,時間一長,就再沒有轉變的機會。”華生說道。
“難道這種傳說是真的?”鄭婧瑩說道。
“我也不知道。現在看來,說不定是真的。”華生說道。
“真是神奇。”鄭婧瑩說道。
那些還沒有異變開始的人服用瞭解毒丹之後,很快恢復了正常。但是奇怪的是,他們對於之前發生的事情徹底地忘記了。
而那些發生了變異的人則沒有這麼輕鬆。他們陷入了昏迷,但是身體卻在緩慢的恢復。原本變異形成的狼頭正在慢慢恢復成人形。身上覆蓋的黑色皮毛在慢慢脫落,露出白皙如同孩童的皮膚。
丁文鵬敲了敲門,走了進來,身後跟着一大羣東海市官員。
“謝謝你,華大夫,要不是你的及時施救,這一次東海市要蒙受巨大的人民生命財產損失。雖然依然有同志在這一次突然疾病中喪生。但是在市委市政府的努力下,在民警奮不顧身的搶救下。在醫護人員的及時搶救下,我們將損失控制在有限的範圍之內。政府與羣衆共同抗擊傳染病的侵襲,取得了決定性的勝利。對於有功的同志,我們要進行表彰,對於存在的一些問題,我們也要及時的總結。”丁文鵬說道。
華生對於這種照本宣科的行爲興趣不大,他也沒有必要去拍東海一號人物的馬屁。所以,在丁文鵬長篇累牘的時候。華生轉身就走。丁文鵬的臉色有些尷尬,華生這是不想與丁家緩和關係。
丁文鵬本想趁着這一次於華生修復關係。最近華生製藥廠那麼大的動靜,作爲東海一號,丁文鵬不可能一點風聲都沒知道。要知道東海警備區與特事局要地皮,審批是肯定要經過丁文鵬這一關的。
越是這樣,丁文鵬越是明白,華生的實力發展得實在讓人心驚。對家裡得罪這樣的能人。也是非常地不滿。特事局與軍方,看起來是不干涉朝堂的,但是他們對於朝堂的影響確實從來都不可小覷的。丁文鵬要想登頂,就不能夠不考慮方方面面的問題。一般的情況下,丁文鵬當了兩屆的東海一號,下一步就是能夠進入朝堂核心了。但是得罪了這樣的人。就會使得他的前程蒙上一層陰影。
丁文鵬還不知道,丁家重要藉助力量的孔家,孔家公子孔澤洋都要巴結的鐘家公子鍾離封叫華生小祖爺。
“我這樣做,不會對你造成不好的影響吧?”華生問道。
“沒關係。反正我這個副院長也不是憑關係上去的。大不了,我這個副院長不當了。你那個醫館的館長位置可以給我麼?”鄭婧瑩笑道。
“那還用說。我是皇帝。你就是皇后。我是經理,那你就是董事長。你要是肯辭職不幹。醫館的任何位置都隨便你選。不過,以後,他們更不會放你走了。不行。我費了這麼大的力氣,不能一點好處都沒有。回頭我讓管姐開個賬單送到市裡去。”華生笑道。
鄭婧瑩被華生這一本正經的樣子逗得笑個不停,“也對,你不能又出力,還又出錢。這樣的緊急事件,市裡也是有經費的。他們得了功勞,你該得錢。但是,你這樣做,不怕得罪了東海市的頭頭們,你以後日子不好過?”
“我可不怕他們。將來肯定是他們求我的時候多。再說了,咱們也算是有本事的人。他們再有能耐,我國內混不下去了,我還不能去國外?”華生一點都不擔心。
“你這麼牛,叔叔阿姨他們知道麼?”鄭婧瑩白了華生一眼。
“做你的男人,要是沒有點本事,能行麼?”華生說道。
“我情願你是個普通男人。那樣我更有安全感。對了你能夠告訴我,童卉是怎麼回事麼?”鄭婧瑩說道。
“童卉怎麼回事,我不是都跟你說了麼?再說了,我這麼久都沒跟她聯繫過,你還擔心啊?”華生抓了抓腦袋。
“我說的什麼意思,你心裡有數。我是個女人,童卉的眼神我能夠讀得懂。”鄭婧瑩說道。
“那我以後堅決不理她。也堅決不和她碰面。”華生說道。
“那不正說明你心虛麼?”鄭婧瑩說道。
“我剛纔要是說我會跟童卉保持兄妹般的感情,你會怎麼說?”華生鬱悶地問道。
“你這不是掩耳盜鈴麼?男人和女人之間要麼是愛情,要麼是無情,沒有什麼兄妹情。”鄭婧瑩說道。
“我覺得我們還是生米煮成熟飯的好。”華生鬱悶地說道。天下根本就沒有不吃醋的女人。
童卉出來每天晚上隨着駐春堂的廣告出現在電視屏幕上之外,接拍的劇本並不多,每一次都是精挑細選。而綜藝節目參加更是很少。自然在娛樂界也很難聽到童卉的緋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