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初雪可愛的丫丫和純白的面具(二合一)
初雪的氣運之源,白皙潔淨,膚質細膩通透,細看下,膚下青筋淺淺顯現,那一條條縱貫的跎骨更是給整個氣運之源增添了些起伏的韻律,丫丫尖兒微微翹起,還不是蜷縮,再張開。
沈齊寧的指尖在這小巧可愛的氣運之源上撫過,剛剛在翻騰的蘿蔔藥液中浸潤,此時手感微燙,但也讓觸及之處更加軟柔。
沈齊寧摩挲着,就像捧着一個絕妙的藝術品仔細打量,掌中能感受她皮膚下經脈的輕微涌動,一股靈力從沈齊寧的手心釋放而出,自初雪的涌泉鑽入。
“唔……”初雪雙足的肌肉緊繃,秀目微眯,發出一聲輕吟。
隨後,又長長地呼出一口氣來,靜靜看着身前的師兄。
然後,她就發現師兄似乎也是這樣一副表情……
額,爲什麼要說也。
沈齊寧手臂微微一顫,感受到了來自初雪涌泉處的反饋。
在初雪體內的能量從靈氣轉變爲魔種結晶能量之後,他還沒給初雪捏過腳腳,因此也不知道是否依舊會被初雪反饋過來的能量影響。
這回倒是確定了,掌心還是能夠感受到那一股股涌動的反饋。
甚至……沈齊寧感覺這反饋的力度比起之前更大了。
沈齊寧才吸納了七縷,就感覺自己已經到了臨界點。
連忙放下初雪的右腳,將她左腳拿起來。
初雪默默注視着沈齊寧,小腦瓜裡浮想着思緒。
師兄今天,終於不是總抓着右腳薅了欸。
初雪舒展了一下雙腿,挪了挪在椅子上的位置,繼續享受着悠閒的時光。
沈齊寧兩邊換着來,但這也不是個辦法。
情緒是會積累的,在每次快要積蓄滿的時候放開,歇一歇再繼續,也總歸是會滿溢出來的。
終於,沈齊寧這次沒有控制住,總數達到第23縷的時候,他長長地呼出一口氣,雙手一鬆,重重靠在椅背上。
初雪腳丫子落進桶裡,踩在上下浮動的木靈蘿蔔上。
她疑惑地看着沈齊寧,之間沈齊寧扯了扯袍子腰間的位置,然後坐直了起來,還把腰往後收。
“師兄?”初雪說道,“今天就到這裡嗎?”
“嗯。”沈齊寧點點頭,連忙抓住木靈蘿蔔的蘿蔔葉子,將蘿蔔收入丹田。
再讓初雪踩着,木靈蘿蔔可就要不行了。
沈齊寧平復了一下呼吸,靜了下來,然後才起身。
“好了,我回屋了,你也早點洗洗睡吧。”沈齊寧對初雪說道。
“嗯嗯。”初雪點點頭,迴應道。
……
沈齊寧轉身回到屋中,盤坐在牀上,將木道人取出,放在一邊。
木道人的開光還是不能停下的,但沈齊寧這次就沒將木道人變成初雪的模樣了,畢竟還是有那麼一些被撞破的風險。
不管是被初雪看到,還是被碧雲師姐看到,肯定都會以爲他是個變態。
甚至爲了這點癖好,專門將一個掛衣服用的木頭人煉成法器。
沈齊寧感受着體內靈力的流動,但他今晚只是讓木靈蘿蔔在丹田中不間斷地修煉,自己則是留意着心神對於一件系統物品的感應。
……
初雪收拾好了熱得快桶,然後回了房間。
當她再次出來的時候,身上的衣衫已經全都換了。
初雪現在是開脈境的修士,理論上來說一天下來是不會出汗的。
當然,剛纔初雪給他捏了那麼好一會兒腳,特別因爲是坐着的,和椅子接觸的地方出些汗也是正常。
初雪抱着一個小木盆,裡面放着要洗的衣裳,跑去了云溪邊上。
沈齊寧感應到純白麪具所在的方位,他睜開眼睛,站起身來。
回頭看了眼木道人,因爲並不符合跟木道人在牀上過一夜的規定,所以系統面板並沒有什麼變化。
沒辦法了,還是這個純白麪具要緊。
沈齊寧先是打開窗看了看,確認師姐已經回房間了,纔開門走出。
駕馭紫竹簫,沈齊寧迅速朝着云溪旁飛去。
因爲有心神中對系統物品的感應,所以可以遠遠地兜一個圈子,然後在初雪發現不了的地方降落。
透過林間的空隙,沈齊寧看到初雪正蹲在云溪邊上洗衣服。
並沒有幾件衣物,所以初雪洗得很快。
看到純白麪具散發出來的光線,沈齊寧篤定自己一定要抓住這次機會。
初雪的褻褲當然不止這一條,她衣櫃裡有好多呢,如果明日曬幹了之後,初雪將它放進了衣櫃,可不知道要哪天才能穿出來了。
初雪將一件件衣物擰乾,放回到盆中,又沿着林間的小路朝山坡那邊去了。
……
“沈師弟,當真是……”
碧雲盤坐在牀上,雙目微閉,神識散開。
剛纔她就將一縷神識鋪在沈齊寧的屋前,一旦沈齊寧出門,就會感應到。
碧雲並沒有出門,而是站在窗邊,透過窗戶的一道縫隙看出去。
……
初雪回到屋前,將一件件衣裳掛在晾衣繩上,然後拍拍手,就進屋了。
沈齊寧過了一會兒纔出現,首先是懸浮在初雪的屋頂上,用神識掃描,確認了初雪現在已經上了牀,這才悄悄地飛至屋前。
如沈齊寧所料,一件件衣物都整齊地掛在晾衣繩上。
有系統物品發出的光,沈齊寧很容易就找到了目標。
不過,這時候沈齊寧發現了其中一個漏洞。
初雪掛在晾衣繩上的這條純白麪具,明顯有着穿過的痕跡,兩邊被撐開了,一眼就能看出來。
而沈齊寧特地買的那條還是全新的,也沒有水洗的痕跡。
沈齊寧立刻飛去云溪邊上。
沈齊寧的想法是,將這條純白麪具溼了水,然後使勁揉搓,同時用雙手將兩側撐開,以達到模擬穿過的效果。
但是氣味這方面……
沈齊寧擡手放到鼻子前嗅了嗅,剛纔摸過那條晾曬着的純白麪具,理論上來說手上是要殘餘一些氣味的。
但並沒有聞到。
嗯,這也正常,初雪那麼幹淨的女孩子,當然不會在純白麪具上留下氣味。
沈齊寧眉頭微微一皺,算了不管這個,做舊了就行。
他將手中的這條全新的泡水,揉搓,撐開,然後擰乾,並沒有用靈力去烘乾。
飛回到初雪屋前,沈齊寧左右看看,確定初雪在屋裡,正準備從儲物法器裡將那條備好的純白布料掏出來,心神隨意地一感知,發現馨蘭履所在的位置不太對勁。
沈齊寧整個人都怔在了原地。
在心神感應下,馨蘭履所在的方位是……旁邊的那片樹林,而且是比較靠外的地方。
馨蘭履,怎麼會跑去那裡?
原本肯定是被師姐穿在腳上的吧!
那麼,只有一種可能。
師姐她,待在那片樹冠裡……
沈齊寧現在都不敢轉頭去看,怕被師姐發現異樣。
說起來,剛纔摸純白麪具的時候,應該是沒感應到師姐在那邊吧?
嗯……應該是沒有,沈齊寧八成確定。
剩下的兩成,沒辦法,交給氣運決定了。
沈齊寧默默吞了口口水,深深吸了口氣,裝作散步一般從初雪的屋前走過,然後慢悠悠地在這片山坡上閒逛,最後在山崖邊坐下。
沈齊寧看着天空中漂浮的雲,今夜的星空也特別美,但他並沒有心情去欣賞……
師姐,還躲在那片樹冠裡。
沈齊寧瞟了眼,並未發現什麼異常。
畢竟師姐有着金丹境的實力,若是隱藏氣息的話,除了通過心神中對於馨蘭履的感應,沈齊寧是沒辦法發現她的。
所以說,師姐大半夜的不睡覺不修行,跑去那兒做什麼?
就好像是專門去盯着初雪屋子前面一樣。
她也對初雪的貼身衣物有想法?
這不可能……
難不成是我的行動被發現了,師姐出於好奇,出來探查?
唔……這個可能性倒是大一些。
沈齊寧心中思量着對策,反正師姐待在那兒,就暫時沒辦法去調換。
師姐在樹冠裡待着,一動不動,可能是因爲我在這邊,他怕被我發現。
沈齊寧確信自己的猜想沒錯,因爲他自己剛纔就是類似的心理。
於是,沈齊寧起身,回了房間。
沈齊寧將門窗緊閉,坐在牀邊上仔細感知着馨蘭履的位置。
……
“當真是怪了……”
碧雲透過枝葉觀察着,自言自語道:“剛纔我看沈師弟想要偷初雪的貼身衣物來着,怎麼突然又收手了呢?”
“莫非我錯怪他了?他只是想在峰上散散步?”
“可如此深夜了,散步做什麼?要麼修行,要麼睡覺啊。”
“再守他半個時辰,若是沒出來作案,那便算是我錯怪他了。”
碧雲直接在枝丫上盤坐下來,靜靜看着前方。
……
沈齊寧坐在牀邊抖腿,說實話,挺急的。
今晚就是絕佳的機會,可爲什麼師姐突然出現在那兒。
有沒有一種可能,其實在那兒只有一雙鞋子,師姐出於某種原因,將鞋子丟了過去……
“該死,我在想什麼!”沈齊寧拍拍腦門,感覺自己都記得有點胡思亂想了。
罷了罷了,急也急不得,今日錯過了,就等下一次吧。
實在不行,就讓木靈蘿蔔再去一次初雪的屋裡……
沈齊寧脫鞋上了牀,打算今日就如此算了。
就在沈齊寧將要開始閉目冥想修煉的時候,心神的感應中,馨蘭履的位置發生了變化。
沈齊寧立刻睜開眼睛,密切關注着馨蘭履所在的方位。
馨蘭履移動的很快,幾息間就來到了師姐房間的位置。
“回去了?”沈齊寧心中驚喜。
連忙起身,穿鞋。
沈齊寧靠在窗邊,細細感應着。
馨蘭履的位置確認是在房間裡面,那麼師姐就不可能脫了鞋子跑出來。
她和初雪不同,若是光着腳丫子,走一步,一片草地枯萎,而且那股氣息會蔓延開來,相當明顯。
“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師姐誤覺得我是個變態,所以大半夜的跑出去監視,以爲我會對初雪做些奇怪的事情?”沈齊寧這麼想着。
那麼,只要讓他認爲我還待在屋裡,就可以了吧?
沈齊寧想到這裡,立刻搬起木道人,讓木道人坐在窗邊的桌前。
使用木道人的幻化能力,幻化成他自己。
看着眼前與自己一模一樣的木道人,沈齊寧如此近也看不出什麼破綻。
然後他點亮了長明燈,就放到桌邊上。
沈齊寧這次沒有從正門走,他退到房間最裡側,以靈力將窗戶推開。
如此一來,從師姐的房間就能直接看到坐在桌邊,拿筆在紙上專注寫寫畫畫的“沈齊寧”了。
控制着木靈蘿蔔來到山坡前面,以木靈蘿蔔的視角查看了一下,碧雲師姐果然也打開了窗戶,朝他房間這邊看了眼。
“果然。”沈齊寧嘴角微微一揚。
確認佈置沒有破綻,沈齊寧便打開了房間另一側的窗,翻窗出去。
駕馭紫竹簫,沈齊寧低空從碩根峰的另一側飛出,繞着整個碩根峰兜了個大圈子,來到初雪的屋前。
這次沈齊寧特別留意了才發現,初雪屋前晾衣服的這處地方,是視覺的死角,從師姐的房間那兒是看不到的。
掏出準備好的純白布料,沈齊寧迅速將掛在晾衣繩上的純白麪具換下來。
不知道爲何,沈齊寧感覺自己心臟跳得砰砰砰的。
確認沒有遺漏之後,沈齊寧御簫原路返回,從後窗翻身進屋。
靈力探出,將窗戶關上,然後熄滅掉長明燈。
沈齊寧這纔將木道人的幻化效果解除,讓他重新躺牀上。
沈齊寧盤坐在牀上,雙手捧着還溼潤的純白麪具。
這可是初雪的……
雖然洗過了,但總歸是穿了一天的啊。
沈齊寧看着手中物品的系統面板:
「純白麪具」
「稀有度:白色」
「易容(LV1):佩戴此面具時可模擬任意三個時辰內肢體接觸過的人的身材、容貌、氣息,效果每次最多持續一刻鐘,隨後便需停用一個時辰。」
沈齊寧掏出一面鏡子,放在桌上。
他自己則是坐在椅子上面,端端正正地坐着,純白麪具就放在桌面上,一副要進行十分莊重且嚴肅的儀式的神情。
雙手拿起純白麪具,靈力涌出,將上面的水分蒸乾。
然後,緩緩地,緩緩地……
戴在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