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心前夫,求寵愛 354煞到冰山老公 42
聶文渝走至方傾寒身邊,方傾寒轉首衝她微笑,張嘴就要給她一個晨安吻,聶文渝覺得自己可能睡糊塗了,也沒躲開,方傾寒親到她,顯而易見的開心。
早餐是剛出爐的熱乎乎的麪包沾新鮮的果醬,看起來新鮮極了,還有一大杯昨夜喝的那種熱巧克力,濃郁的芬芳,絲滑般滑過舌尖喉嚨,一大早就帶給她愉悅的感覺。
方傾寒,喝的是咖啡,優雅地執着杯子,眼裡的冷淡散盡,唯有寵溺之色。
聶文渝吃着早餐,看着方傾寒,透過玻璃窗看一眼外面極美的風景,有一種溫馨的幸福油然而生。
她心中一跳,幾乎沒有勇氣再對上方傾寒膩死人的目光,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沉溺在裡面出不來,連忙低了頭,藉着咀嚼來掩飾自己悸動的心覲。
很快吃過早餐,聶文渝興沖沖地走出了城堡的大門,一眼望出去,不由驚歎,四周是綠的滴油的草地,遠處影影綽綽的有成排成排的樹林,非常的整齊。腳下是白色的石子路,天空藍盈盈的,幾株沒長樹葉的大樹點綴在草地上,大樹下放着兩張小圓桌,五把椅子,整個情景,看起來寬廣、寧靜、如畫色彩,美不勝收。
方傾寒出來時,便見聶文渝滿臉喜色地沿着石子路往前面走,她今天穿了一件淡綠的紗裙,裙面上秀有素色小花,輕靈飄逸。
此時,她的步伐是輕盈的,活潑的,美好的猶如融進了風景裡,瑰麗夢幻芷。
他不由上前,想要緊緊跟住她,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又弄丟了她。
聶文渝眼角餘光發現方傾寒亦步亦趨跟着她,並不攆他離開,反而有意放慢了腳步等他一下,方傾寒立刻跟上,開心的幾乎笑出聲,聶文渝跳躍地指着前方一大片整齊的樹林,“那是什麼樹?怎麼種那麼多?”
方傾寒揉亂了她的髮絲,“傻丫頭,那不是樹,是葡萄。”
“葡萄?”聶文渝驚訝地睜大眼,隨即一想便明白了,法國盛產葡萄酒,到處都是種植葡萄的莊園,一點兒也不奇怪。
“帶我去看。”聶文渝一把拉住方傾寒的手,興奮地朝着葡萄園走去,大片大片的,看不到盡頭在那,成排的葡萄,行間距十分的規律,顯而易見是經過規劃的。
下面是草地,綠油油的,腳踩在上面,鬆鬆軟軟的,空氣裡帶着葡萄的香味。
聶文渝摘了兩串葡萄便拉着裙子直接坐到了草地上,開始剝葡萄吃。
方傾寒坐在她身邊,看着她正要把一個剝了皮的葡萄往嘴裡送,忙阻止,“沒洗過。”
聶文渝瞪他,沒看她仔細地把皮都剝了麼?不管,繼續往嘴裡送。酸甜的味道,立即溢滿脣齒間,很好吃,繼續剝皮,往嘴巴里送。
方傾寒見她吃的香甜,忍不住湊過去張開嘴,“我也要吃。”
聶文渝指了指放在面前的另一串,“你自己不會剝?”
方傾寒目光不移動半分,盯着蠕動的嫣紅小嘴,喉嚨發緊地說:“我就要吃你剝的……”事實上,他最想吃的是她嘴裡的。
聶文渝不理他,他惱了,一把拉她到自己懷裡,去搶她嘴裡剛放入的葡萄,舌頭攛進去,立刻碰到了那圓滑的葡萄粒,她調皮地不讓他吃,用舌頭去卷,他也去搶,兩人的舌頭頓時勾纏着打起架來,最後葡萄還是被方傾寒的大舌頭搶走了,他得意地看着聶文渝,咬碎了葡萄吞了進去。
聶文渝氣鼓鼓的去剝下一個,他貼在她耳邊輕聲說:“嗯,葡萄果然好吃,沾了寶貝的味道,就更好吃了。”
聶文渝垂了他一下,嗔怨的眼神裡寫着兩個字:色——狼!
嬌嗔時,她眼裡有瀲灩波光閃過,誘的他忍不住把她壓下身下,癡癡看着,聶文渝訝異地驚叫了一聲,頭頂是粉藍的天空,朵朵白雲飄蕩,陽光透過葡萄枝葉的縫隙灑在他們的身上,暖暖的,氣氛這麼美妙。
當他輕輕吻下來時,她忘記了躲避。
不知何時他嘴裡竟含了一顆葡萄,他把葡萄在她脣上咬碎,那鮮美的汁液四溢,她立刻微張了紅脣,半數的葡萄汁流進了她嘴裡,那過多的則順着她精巧的下顎一路蜿蜒向下流到脖頸上。他的舌尖帶着葡萄的香氣攛進她的嘴裡,吸吮着那汁液,咂着她的舌頭,溫柔的舔吻,直到把她嘴裡的葡萄汁吃的乾乾淨淨,他才意猶未盡地離開。
他垂眸看她,她雙眼望着藍天,眼裡有沉醉,並無一絲的反抗或是不願。他高興極了,忍不住低下頭繼續。柔軟的舌沿着女孩子的下巴吻進她的脖頸裡,一點一點地吸掉上面淡紫色的汁液,一隻大手輕輕地繞到女孩子的腋下去拉開長裙的拉鍊,然後順着滑了進去,火熱的大掌霎時罩住右邊的柔軟,忍不住便開始輕輕撫摸。
再看,她的眼裡沉醉更深,還無掙扎反抗之色,不由更喜,另一隻手拉開領口,直接把薄薄的文胸落下,看着女孩子兩隻雪白的小白兔瞬間彈跳出來,胸前的莓果嬌嬌俏俏地挺立着,靜靜地等他愛撫,他迫不及待一口含住右邊的,左邊的那隻也用手去撫弄,身下的身軀劇烈一震,她的目光終於從天空慢慢移到眼前,定定地注視着在她胸前的男人。
感受到她淡靜的注視,方傾寒擡眸看她,在她脣上啄了又啄,滿臉欣悅的說:“我的寶貝兒變乖了,我很喜歡。”
聶文渝輕輕勾脣,手指插進方傾寒濃密烏黑的髮絲裡,輕輕摩挲着他的頭皮,微微挺起胸脯貼在他耳邊說:“只許淺嘗輒止。”
方傾寒目光一亮,雖如此,已經是極大的進步了。
男人急切地張嘴,吞嚥,一手握住另一邊,感受她絲緞般豐腴美麗的嬌胴。隨着他激烈的動作,身下的女孩兒連連嬌喘,那纖纖十指緊緊地抱住他的頭,微微弓起身子若有似無地把自己送入男人的口中,熾熱的脣吞嚥着她,那過高的溫度,彷彿穿透了肌膚湯熱了她的心,讓她忍不住跟他一起身子變熱變燙。
“叫我的名字。”他突然停下,嚴厲地緊緊攫住她水盈盈的眸子,她的行爲有些反常,讓他心生不安,她該不會受到陸維的刺激,自暴自棄?
聶文渝對上方傾寒此刻火熱的鳳眸,順從地叫了一聲,“傾寒……”
方傾寒頭皮一陣發麻,十指指尖不住顫抖,他輕輕地吟哦了一聲,急切地吻住她可愛的小嘴,貼着她的脣近乎囈語地呢喃,“寶貝兒,沒把我當成別人,我愛你,太愛了……”
他的舌尖仔仔細細地舔刷着她的脣,表情那麼溫柔而沉迷,聶文渝微微眯了杏眸,看着他臉上純粹的愛戀之色,感受他因她而火熱了體魄,沸騰了血液,沉醉了氣息,她想,他說的是真的,真的愛她。
心裡一陣動容,忍不住抱住了身上悸動不已的男人,緊緊地抱住。
爲什麼她不勇敢一點?接受他很難嗎?
去愛他很難嗎?
即使再難再苦,能有自己成長的過程還要艱辛嗎?更何況,從此以後有了他,那也是兩個人風雨同舟,怕什麼呢?
“寶貝兒在想什麼呢?”看出聶文渝在走神,方傾寒不高興了,不輕不重地咬了她一口。微痛拉回了聶文渝的神智,看着眼前俊美強健的男人,多好,英俊多金又浪漫。
“親我。”她聽見自己的聲音,那麼自然地溜出了被他吻到發麻的嘴角,她的手甚至捻起一顆葡萄捏碎,把那汁液噴在自己的胸口,示意他親。
他愣了好久,反應過來時一把摁住她的雙肩,惡狠狠的說:“小丫頭學壞了,可是很好,我喜歡這樣……”他最後一個話音落在了她的胸脯間,那靈活的舌沿着白皙的乳./-肉去吃那上面的葡萄汁,別提有多鮮美可口了。
一再的悸動,讓他一發不可收拾。忍不住捉住她的手去撫慰高高鼓起的胯間,那裡早已撐出了一個帳篷,她乖巧的並沒縮回手,按照他教導的手勢安慰着他,漸漸的,呼吸粗重起來,他有些不滿足,伸手解了皮帶釋放欲./-望,紫紅的硬鐵立刻危險地抵在她的小腹上,她有些被嚇住了,手不敢去碰。
他強行拉住她的手握住,邊親她邊誘哄,“好女孩,幫幫我。”
聶文渝輕喘了一聲,突然問:“我們會不會被人看見?”
“可是我想回去了。”聶文渝突然說。
方傾寒渾身一僵,鳳眸瞪着聶文渝,祈求又嚴厲的說:“不可以,今天你非得把它弄出來,要不你未來老公就會不行了。”
聶文渝無辜地眨眨眼,“可我不會。”
方傾寒咬牙,“我教你。”
想要退縮,可看他額頭冒出大顆大顆的淚珠,一臉痛苦之色,心有不忍,便做個好學生悉心聽他的教導,那綿軟的小手緊緊握住他的熾熱,遵從他的教導不停地上下運動,看他漲紅了臉,伏在她身上大口大口喘氣,微眯的鳳眸裡流光溢彩,整個人好看極了,不由手上用力,大拇指時不時地滑過蘑菇頭的裂口,惹得他渾身顫抖,氣息更加濃烈。
她受到魔鬼的誘惑,忍不住擡頭主動吻他的脣,他立刻飢餓地吃起她的櫻脣,喉嚨裡發出陣陣顫動,看他如此急切,全是她的功勞,壞心地更加賣力。他的雙手在她胸前大力地揉搓撫摸,沙啞地罵她壞女孩,聲音性感極了。聽的她忍不住貼緊他火熱的身軀,胸前兩隻彈跳的小白兔擠壓着男人堅./硬的胸膛。
他受不了地一把撩開她的裙襬,雙手在大腿根處重重遊弋,指尖滑過底./褲邊緣探了進去,在柔軟的花瓣上來回擠壓按揉,很快,穴口分泌溼熱的液體,他激動地剝開花瓣捏住那微小的凸起,反覆的擠壓拉扯,終於惹得身下的嬌軀跟他一起戰慄顫抖,紅脣抑制不住露出飄飄渺渺的低吟,讓他心絃震顫。
感覺到他在她掌心不斷地變大變硬,比剛開始有過之而無不及,不由震驚迷濛地瞪圓了眸子,她的手根本握不住了,“給我……”他低語,手指意有所指地輕輕探進穴口,緊窄的幽徑嫩肉立刻緊緊咬住他,讓他舒服的直嘆氣,她都願意了,不是嗎?
方傾寒趴在女孩兒的身上,喘了許久,才笑着擡頭,“小東西也飄飄欲仙了。”他抽出那隻手,沾上了許多晶亮的液體舉到她面前,證明自己的話說的沒錯。
聶文渝閉了眼,不看,不看,便聽見男人低低沉沉的笑聲,慢慢地俯下來,極其溫柔纏綿地吻上了她的眼睛。
兩人都有些渴了,又摘了些葡萄吃了起來,快到中午的時候,兩人才手拉着手往回走。方傾寒心裡異樣的喜悅,甚至是狂喜,爲着她的轉變,她的順從,他發現自己不可自拔地更加愛她了。
午飯是中餐,一位中國廚師做的。
聶文渝吃了一個飽,而後拉着方傾寒圍着城堡散步,她這才發現城堡的後面一樣的美麗,居然種了大片大片的薰衣草,紫色的花兒連綿起伏,美的攝人心魄,花香也沁人心脾。
“方傾寒,這個地方太美了。”她禁不住讚歎,雙臂圈住她的方傾寒嗯了一聲,“如果你喜歡這裡,我們就在這裡定居,怎麼樣?”
聶文渝驚詫,“那十方傳媒怎麼辦?你不去管理了?”
“嗯,你還不知道吧,我母親揹着我把你送走,然後設宴拖住我,其實當時我就猜到她在背後做了什麼,只是我心存僥倖,我想我那麼對你,你不會沒心沒肺地不說一聲就離開,可是我看着你直奔機場,覺得自己錯的離譜。”
聶文渝聽出不對勁的地方,挑着眉問:“我去機場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是。”方傾寒乾脆地回答。
“怎麼會?”聶文渝詫異了,方傾寒難道有三隻眼?
方傾寒深深凝睇她,冷冷一哼,“你逃婚,偷跑過一次讓我吃盡了苦頭,難道我還能再讓你失蹤不成?在你一回來,我就在你身上按了追蹤器,無論你去哪兒我都知道,能第一時間找到你。”
聶文渝震驚地瞪大眼,方傾寒卻憤怒地冷笑一聲,“可是母親居然把我鎖在房間裡耽誤了我的時間,否則怎麼可能晚你三個小時到巴黎。”
“你——你——”聶文渝後退着,瞪着方傾寒,顫顫巍巍地指着他,居然在她身上按追蹤器?她又不是犯人。
“寶貝兒別生氣,我這麼做還不都是因爲你。”他說的無辜,還一臉的委屈。
聶文渝跺了跺腳,“我怎麼認識了你。”
方傾寒立刻笑了,“當然,我爺爺和你奶奶多有先見之明啊,早早地就把你指配給我了。恨就恨我沒能早一點去找你,否則也不會讓你吃那麼多的苦。”
聶文渝一驚回神,“你還找人調查了我?”
“只是想了解你而已。”方傾寒毫不隱瞞地承認,氣的聶文渝在原地走了幾步,想要找東西打他,什麼都沒有,只好彎腰抓了幾把薰衣草朝他砸過去,“方傾寒,你太自以爲是了。”
漂亮的枝幹和花蕊洋洋灑灑地從空中落到方傾寒的俊臉上,他任她砸着,臉上溢出一絲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