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到冰山老公 37 被跟蹤?
失心前夫,求寵愛,煞到冰山老公37被跟蹤?
旁晚姍姍來遲,一輛車停在了小洋樓門前。愛睍蓴璩
聶文渝一下子站了起來,視線牢牢盯着那輛車,感覺自己的心臟噗通噗通亂跳。
在她的緊張注視下,先下車的不是陸維,不是那名金髮碧眼的女孩子,她穿着T恤牛仔蹬着小皮靴,瀟灑地從車上跳了下來,緊跟着,駕駛位的車門纔打開,一名高大俊朗的男孩子下了車。
夕陽的餘暉照在他的身上,披了一層美麗的彩霞,說不出的帥氣明亮,那個人,正是她心心念唸的陸維。
她剛想擡腿走向陸維,可那名女孩子卻突然熱情地跳到陸維的身上,居然雙腿直接夾在了陸維的腰間,陸維爽朗地笑着,一把接住她,而後女孩子主動湊過紅脣,陸維笑了一下,低下頭吻了上去,兩人反反覆覆地親吻轢。
陸維抱着女孩子良久,或許是體力不支,或許是想換個姿勢,他把女孩子放到了車頭部,壓着女孩子的身子回吻着,兩個人難分難解,根本沒有注意到有人遠遠地正看着他們。
聶文渝震驚地瞪大眼,僵在了原地,她的視覺良好,分明看見了陸維的一隻手從女孩子的腰下探了進去,那手在衣服內動作着,把衣服撐出浮動的形狀,而女孩子舒服地仰着臉,主動地挺起了胸脯。
到激情處,兩人喘着放開彼此,而後手拉手走向小洋樓的門,女孩子掏鑰匙,陸維的手邊從上面摸着女孩子……門開了,女孩子轉過身雙臂圈住陸維的脖子,腿一伸,再次掛在了陸維的身上,陸維把門順手一關,隔絕了外面的視線嫋。
聶文渝渾身冰冷地站在原地,動彈不得。
她從早到晚,等了整整一整天,滴水未進,居然只看見了這一幕?
七年前,記憶中的陸維體魄還沒有這麼壯碩,是個高高瘦瘦的男孩子,長了一張陽光燦爛的臉,對誰都很友好,樂於助人。
她無數次地想,如果她這一生沒有遇見陸維,或者不會有後來的好運氣,不會有機會去實現自己的夢想,可她遇到了陸維,陸維給她帶來了好運氣。
陸維於她而言,就像黑暗中的一束陽光,照亮了她暗無天日的生命,可現在,七年之後,她再見陸維,卻感到一陣天旋地轉。
她終於反應過來,頭暈目眩中差一點跌倒在地,幸而搖搖晃晃地扶住了板凳,可臉色卻一片蒼白。
那棟小洋樓內亮起了燈光,落下的窗簾上印出兩個交疊在一起的影子,她終於不忍再看,失魂落魄地擡腳想要離開。
或許是坐太久的緣故,腿腳麻痹的厲害,她一動,周身跟着疼起來,踉踉蹌蹌地像個醉漢一樣往前走,那隻長毛大狗忽然衝着她狂吠起來,並跑到了她的身邊,前爪舉到半空中,長着大嘴,做出攻擊的樣子。
聶文渝嚇壞了,連忙後退了幾步,驚慌中,那小洋樓的門忽地開了,女孩子探出頭怒斥了一聲,長毛大狗立刻安靜下來,卻仍然警惕地瞪着聶文渝。
打開的房門瀉出了燈光,淡淡照在聶文渝身上,那個女孩子一下子便看見了她,似乎思考了一下,而後衝着裡面喊:“陸,你有朋友找你。”
聶文渝呆愣在原地,陸維聽到女孩子的叫喚已經走了出來,他臉帶驚訝地望向門外,隔着將近一百米的距離看到了一位穿着素裙捲髮的女孩子,安靜地站在那裡,臉上略微有些蒼白。
陸維不自覺走了出來,站在門口震驚地看着,似是難以相信,似是不曾想過,太過意外了……
而聶文渝也站在原地,雙目落在陸維身上,他的體型變了很多,但臉上的陽光氣息絲毫不減,明亮帶笑的眼睛,滿含驚異地打量着她。
異國他鄉,闊別七年,突然重逢,是一種什麼感覺?
陸維臉上有激動,有遲疑,不知不覺走向了聶文渝,停在她面前,語不成調地問:“你是小渝嗎?”或許太久不說中文的原因,語氣有些怪怪的。
聶文渝無可否認地點點頭,輕聲道:“我是……”
“真的是你。”陸維大叫了一聲,一把抓住了聶文渝的胳膊,臉上帶着驚喜,而後上上下下地打量她,目光掠過她淡漠美麗的臉,瞥過她鼓起的胸脯,再到兩隻修長白皙的小腿……
“小渝,你長大了,變漂亮了。”陸維由衷讚歎着。
聶文渝微微笑着,如果沒有目睹剛剛的一幕,得到陸維的誇獎,她或許會非常高興,可現在,她有點高興不起來。
“你什麼時候來的?”陸維邊問,邊自然地拉着聶文渝往房裡走,“先進屋再說。”
金髮碧眼的女孩子問陸維聶文渝是誰,陸維說是他在中國時的學妹,也是朋友,金髮碧眼的女孩子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聶文渝,便熱情地歡迎她的到來。
三個年輕人坐了下來,陸維問了聶文渝很多問題,聶文渝一一答了,告訴他自己禮拜五夜裡到的法國,第二天來找過他一次。
“我最近忙,所以很多時候不在家,小渝,對不起了。”
聶文渝佯裝不在意地搖搖頭,陸維又說:“你應該事先通知我的,這樣我好接你。”
聶文渝手裡捧着咖啡杯,淡淡垂眸,她很想說想要給你一個驚喜,可她當着金髮碧眼名叫愛麗絲的女孩子說不出口。
“陸,你的朋友真漂亮,像個芭比娃娃。”愛麗絲看着聶文渝笑着讚歎。
陸維一臉欣悅地緊緊盯着聶文渝,點着頭,“你說得對,小渝很美。”美到奪人呼吸。
陸維問聶文渝是否吃過晚飯,聶文渝很餓,可她卻說自己吃過晚飯來的。可陸維仍然堅持讓她再吃一點。他和愛麗絲一起做了晚飯,是法國菜,聶文渝吃不習慣,嚼着嘴裡的蔬菜沙拉,她忽然想起了方傾寒。
他卷着袖子,露出兩隻結實的手臂,穿着居家服在廚房裡忙碌,冷淡而俊美的模樣,善心悅目又溫馨平淡。
怎麼會……她怎麼會突然想起他?
此時此刻,方傾寒應該被方老夫人逼着留在了方家,專心致志地做他的大總裁,娶聶芳或是聶妍爲妻。
從此以後,方傾寒將不再在她的人生裡出現,可她現在,爲什麼會感到惆悵呢?
“小渝,你怎麼了?”陸維見聶文渝心不在焉的,忙關心的問。
明明很餓,卻沒有胃口吃東西,聶文渝勉強吃了一點,衝着陸維搖搖頭,“沒事,可能時差還沒倒過來。”
陸維關切地看着她,而後說:“小渝,你搬到我這裡住吧,這裡空房間多,你一個女孩子住酒店我也不放心。”
“對了,你是來旅遊還是留學?”陸維問着,臉上有着期待,眼裡更是閃着明亮的光芒。
聶文渝沉默了一下才說:“留學。”方老夫人手段了得,早就替她想好了後路,然後把她送了過來。她在飛機上的時候就想,如果她不是自願,估計方老夫人會強行把她送過來,以此中斷與她兒子的聯繫。
“那太好了,以後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陸維喜形於色,一旁的愛麗絲卻顯出幾分不高興來。
聶文渝看出來了,衝着陸維笑,“我住到學校的公寓就好,不用麻煩了。”
陸維還要再勸,見聶文渝有意無意看着愛麗絲,他才醒悟過來,只好作罷,不過想到文渝會長時間留在法國,他就忍不住高興。
想不到七年之後,文渝出落的亭亭玉立,美的讓人心花怒放。
飯後,陸維想讓文渝留下來住一夜,可文渝堅持離開,陸維沒辦法只好送她回去,他們兩人走出小洋樓時,愛麗絲站在門口對陸維說:“早點回來,記住我在等你。”
聶文渝看得出來,陸維和愛麗絲是一對情侶。
陸維開車送聶文渝,聶文渝坐在副駕駛位置上,雙眼盯着外面的風景,不知道說什麼好。
之前預想的所有歡樂和喜悅,都變得淡了,甚至帶着濃濃的失落。
“小渝,怎麼了?”陸維轉頭看她,她的臉閉月羞花美的驚人,想不到少女時那個無比瘦弱的女生竟有今天的光彩奪目。
“沒什麼。”聶文渝淡淡迴應,臉上輕輕浮起一抹微笑,還是忍不住的開口詢問:“愛麗絲,是你的女朋友嗎?”
陸維立刻搖頭,“不,不是的,小渝,你別誤會。”
陸維激動的一下子抓住了聶文渝的手,聶文渝驚了一下,想要甩開可他握的死緊,她只好說:“好好看着路,雙手握方向盤。”
陸維一下子就笑了,重重地握了一下聶文渝的手,開心的說:“文渝,你真幽默。”
聶文渝不置可否。
車子行到一半時,陸維覺得有些奇怪,好像有一輛車子始終跟着他,起初以爲是順路,可幾個拐彎之後,那輛車仍然跟在後面,不遠不近的距離,要不是他習慣性地會去看後面跟上來的車輛,很難發現。
怎麼會有人跟蹤他?他在法國沒有得罪人啊?或許剛好他們要到同一家酒店吧。
很快到了聶文渝入住的酒店,陸維下車把聶文渝送到酒店內,聶文渝便轉過身對他笑着說:“很晚了,你先回去吧。”離開之時,她聽見了愛麗絲的話。
陸維手插褲袋,搖着頭,“不急,我多陪你一會兒。”兩人站在大廳說話,樣貌都是極佳的,又是黑髮黑眼的東方人,總有人好奇地打量他們。
而外面,有一個人滿眼陰沉地看着,他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指關節因爲憤怒而捏的咯咯作響,骨節上泛着青白,臉色更是冰冷的嚇人。
從早上聶文渝走出酒店,到現在,他始終偷偷看着她,她滴水未進,他也滴水未進,就這麼遠遠看着,看着她爲另一個男人雀躍高興,看着她爲另一個男人傷心難過,看着她滿臉失落……他的心火燒火燎的疼,似是被人在心口處剜了一塊肉,汩汩地冒着鮮血。
那兩個人,親暱地站在一起,即使分別七年,似乎也沒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站在那裡意氣風發地聊天,而她,聶文渝,臉上帶着淡笑,美的不可方物。
陸維有意要進聶文渝的房間,但聶文渝神色淡淡帶着倦怠,他只好放棄,就站在大廳裡與她聊了一個多小時,這一個多小時裡,兩人互訴了離別之後各人的一些生活情況。聶文渝三言兩語講了自己的事,卻也讓陸維對她刮目相看,“想不到小渝已經完成了自己的夢想,做了一名服裝設計師。”
聶文渝淡淡搖頭,“只是微不足道的裁縫而已,跟大師相比,我差的太遠了。”
陸維笑着,以文渝忐忑悲慘的身世能有今天的成就其實已經非常了不起了,有誰能在艱難困苦中還始終堅守自己的夢想,能突破所有艱辛走向成功?
文渝到做到,足以證明她的意志力和毅力都非一般人能比。
“你留在巴黎,好好學,以後的成就一定不會輸給他們。”陸維心緒起伏,鼓勵的說。
聶文渝點了點頭,“嗯。”
一時沉默,陸維終於不捨的說:“那我先回去了,你注意安全,有事打我手機,對了,你有手機嗎?”
聶文渝搖搖頭,“還沒來得及去買。”
陸維皺緊了眉頭,“沒有手機太不方便聯繫了,我有兩個手機,先給你一個。”陸維隨手從口袋裡摸出手機遞給聶文渝,又突然拿回去說:“我把我的號碼存進去,你有事就立刻給我打電.//話。”
他很快存好,而後把手機遞給聶文渝,聶文渝猶豫了一下,陸維不等她拒絕便把手機塞到她手裡,“你拿着,你剛到這裡,人生地不熟,難免會遇到什麼事,有事就找我。”
聶文渝只好收下,陸維這才轉身離開。
走出酒店大門時,陸維無意中看到了那輛黑色的轎車,正是一直跟在他後面的那輛,原來真的住這家酒店,他還以爲自己被跟蹤了呢。
陸維擡腳走向自己的車子,卻總覺得有一道冰冷的視線在看着他,讓他一陣毛骨悚然,他回頭去看,一片暗影中,好像有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站在那裡,看不清他的臉以及神情,可那雙讓人冰冷到戰慄的眸子卻是在盯着他看,陸維覺得詫異,仔細一看,那人似乎又收回了目光,側身對着他,臉朝向酒店大廳,他直覺不認識這個人,心頭閃過一陣怪異,帶着疑惑,離開了。
聶文渝回到房間,身子一軟癱在了牀上,肚子餓的咕咕亂叫,她卻沒力氣去找吃的,也沒胃口,盼望了一整天,居然是這樣收場。
陸維說愛麗絲不是他的女朋友,可他們明明……明明……那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腦袋裡很亂,聶文渝抱着頭,想要好好睡一覺,明天先去學校報道再說。
不知道是不是被餓的,夜裡睡得不踏實,總覺得有一道冰冷又熾熱的視線始終盯着她看,她想要睜開眼一探究竟,可又累又困,直捱到天亮起牀,房間裡除了她並沒有其他人。
起牀洗漱時,卻在空氣中聞到了一股似薄荷又似麝香的味道,不由搖搖頭,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自言自語道:“這是方傾寒的味道,我怎麼會在酒店裡聞見他的味道,我一定是出現幻覺了。”
昨天餓壞了,聶文渝認認真真地吃了早餐,而後拿着方老夫人爲她申請的大學通知書去國際藝術及時裝設計學院報道,報道還算順利,但要到十一月纔開課,還有三四個月的時間,總要找點工作來做。
聶文渝想着應該租個房子先安定下來,剛這麼想,她還沒來得及給陸維打電./話,陸維已經打了過來,問她在哪兒,聶文渝說了地點,陸維說來接她。
聶文渝站在原地,沐浴着陽光,想到陸維剛剛語氣間的關心和急切,忍不住高興起來,可想到他與愛麗絲的關係,臉上又愁雲慘淡。
糾結不已時,陸維已經開車到了,見到她,很高興,邀她上車而後帶她去吃午飯,陸維很健談,一路上說個不停,所講多是法國的風土人情,聶文渝靜靜聽着,嘴角帶着一絲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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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寒痛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