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牀上,林啓輝壯碩的身體懸跌在嬌小的陶麥上方,兩人之間俱都一絲不掛,林啓輝渾身透着溼氣,強健的體魄染出濃重的性感,陶麥微眯着眼看着,揣度他到底醉了沒有?
林啓輝的大掌貼着陶麥氤氳着紅霞的臉頰,沉沉看着她啞聲說道:“我沒醉。.. ”
在林啓輝越加火熱的注視下,陶麥透澈的眼漸漸蕩起漣漪,羞答答地伸手擋在前胸,她可沒忘了此刻她身上一點衣服也沒有。
林啓輝眼神一深,玫瑰紅上,陶麥雪白的肌膚在燈光下透着瑩潤的光澤,臉蛋酡紅可愛,一雙大眼水波瀲灩忽閃忽閃地看着他,好似天上的星辰。他一掌摩挲着她的臉,輕聲道:“在時光會所那次,是我錯了,這一次,我要好好地過我們的新婚夜,給你留一個美好的回憶。”
陶麥蹙眉,想起他們那不堪的第一次,林啓輝嘴裡叫着的人名,現在想來都滿心的不自在。林啓輝低頭欲吻她,陶麥卻忽地翻身而起,等到林啓輝反應過來時,陶麥已經大喇喇地騎在了他的身上榧。
陶麥直坐在林啓輝強悍的腰間,眯着黑亮的水眸看着眼裡閃過錯愕的林啓輝,嘴角一翹,整個人顯得燦爛無比,這一刻,美得令人心慌意亂。
只聽陶麥揚着眉在林啓輝上方說:“這一次由我在上面,我要讓你有個美好的回憶。”第一次,林啓輝是主導,讓她痛讓她怨,如果這一次還是他主導,雖然有些不同了,但那情形卻是相似的,所以她不想要。
林啓輝臉上浮現夾雜着笑意的意外,挑着眉說:“你說你要上我?”這倒是他們之間的第一次星。
他不說還好,一說,陶麥的臉跟一塊大紅布一眼,和身下的玫瑰色沒什麼區別了,她故意斜睨着林啓輝,做出居高臨下的姿勢,微昂着下巴,好像臨幸某個男寵的女王一般。
林啓輝眼底藏着深深的笑意,他大手往兩邊一放,做出任伊魚肉的模樣,那帶着笑意的神色間帶着三分戲謔三分挑釁,好似在等陶麥的笑話。陶麥咬牙再咬牙,目光從林啓輝俊朗的臉到他的上半身,她坐在他的腰間,臀後就有一抹灼熱硬挺佇立在那,若有似無地蹭着她,她能清晰地感覺到那抹灼熱在不停地變得更燙更硬碩。
陶麥稍稍擡了擡臀部,那抹灼熱立刻彈跳似的摩擦着她,那種觸感,足以***到讓人無力,陶麥瞅了一眼半闔着眼的林啓輝,要說他一點沒有醉意那是不可能的,畢竟那麼多酒喝下去了,也沒見他吐,想到爺爺爸爸對自己的厚愛,想到他們的夫妻關係昭告天下了,心中忍不住一陣激盪。所以陶麥再次一咬牙,擡起身子,小手握住那抹熾熱,身子往上一坐。
“唔……”陶麥受不住的低吟了一聲,巨大的飽脹感讓她一時不能接受,她沒想到這樣的姿勢這麼直接,他在她體內,撐得她感覺自己快要裂開了,絲絲縷縷的疼,但這疼中無疑又帶着透着酸脹的酥麻,瞥一眼林啓輝,下顎緊繃,雙眼大睜,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
陶麥對着林啓輝嘿嘿一笑,得意地揚聲道:“是不是很舒服?”這種在上的感覺,讓她有種大權在握的興奮,剛剛她只一握,便若有似無地聽見了林啓輝的一聲悶哼,壓抑的,低沉的,那麼好聽,誘的她還想聽到更多。
林啓輝雙眸墨黑墨黑地看着陶麥,眼裡泛着綠幽幽的深光,性感的薄脣微抿,看着得意的陶麥並不搭腔,只是擡手,一把握住了陶麥胸腔兩隻高聳的小白兔,溫柔的撫摸揉捏,力道控制的清淺,讓陶麥情不自禁地啊了一聲之後,下意識向林啓輝掌中挺了挺,她感覺到胸部在林啓輝手下變得硬實,變得更大,漲漲的麻麻的感覺讓她想要更多的慰藉,可她往前一點,林啓輝的手便後退一點,直到她整個身軀快趴到他身上了她才反應過來,這林啓輝根本就是故意折磨她的。
陶麥重新支起身子,不滿地瞪了一眼林啓輝,林啓輝眼裡浩瀚如海,劍眉微挑,似笑非笑地看着不滿的陶麥,陶麥貝齒一咬,發狠似的,扶着林啓輝的腰重重地往下一坐,這一次,她用了全力,那剩在外面的灼熱差不多整個納入了她的身體裡,這一剎那,陶麥分明聽見林啓輝又一聲若有似無的悶哼,似是受到了鼓勵或是誘惑一般,她緊接着扭動腰肢,一上一下地聳動,動作簡單而直接,隨着她的動作,胸前的兩隻小白兔可愛地晃動着,劃出優美迷人的弧度,誘人想去採擷,想去狠狠地親吻。
林啓輝脣邊溢出一絲得逞的笑意,陶麥果然上當了,此時,他只需閉目享受即刻,可眼前的風景這麼美,他怎麼捨得閉上眼睛,他的手就跟有自己的意識似的,情不自禁就撫上了陶麥形狀優美的胸,反覆地撫摸挑.逗。
陶麥感覺到林啓輝帶着薄繭的指腹反覆摩擦過她胸前的頂端,她低頭一看,古銅色的大手在她雪白的胸前肆虐,那粗糲的指腹一遍一遍似是不經意般劃過發硬發紅的頂端,帶起的異樣酥癢直叫她發狂,不自覺的,纖腰扭動的更快了些。可她體力畢竟有限,不一時,便香汗淋漓,趴在林啓輝身上大口大口喘息着,心裡直罵這真不是人乾的活,太累了。
“怎麼,這就不行了?”林啓輝的聲音自她頭頂上方響起。
陶麥大口呼吸着,雙手自然地攀附在林啓輝的身上,她不是男人,被人說不行也不在乎,只顧自己休息,林啓輝卻忍的不行,一出口,他的聲音暗啞粗噶的令他自己都驚訝,這陶麥還不知死活地趴着不動。
他的手悄悄往下伸,搭在陶麥的腰側,扶着她動了起來,陶麥啊的一聲坐直了身子,視線對上林啓輝的眼睛,他裡面熊熊燃燒的***讓她吃了一驚,不等她多看,眼前已經不動晃盪起來,林啓輝“六夜言情”強有力的胳膊扶着她,讓她不得不跟着上下運動,每一次都只差一點點就要脫出來,但他每次又都卡在她的裡面,然後重重地落下,盡根沒入,重的讓她感覺到她擠壓到了他那兩個球,爲此,他似乎壓抑的,發狂似的悶哼。
陶麥偷覷着林啓輝,見他眉目擰到一起,臉上是極致的享受,脣雖緊抿,但仍有聲音不自覺地泄了出來,連他自己都未察覺。陶麥看着,忽然傾身覆過去親吻他的嘴,把小舌探入他的嘴裡,他立刻乖覺地張開嘴迎接她,滑溜狡猾的大舌頭攪住她的,llwx.深深地纏繞吸吮,陶麥眯着眼,身下的動作不但不停,反而更爲賣力地扭動,小腹有意使勁夾吸,而林啓輝的嘴又張開着,果然聽見他抑制不住的聲音逸出脣間,陶麥心裡呵呵自笑,一口咬上林啓輝脣線性感的脣瓣,輕聲道:“舒服就叫出來嘛,幹嘛硬憋着?”
林啓輝一掌打在陶麥的翹臀上,陶麥猝不及防哎喲了一聲,沒想到林啓輝居然打她,身子顫了顫,小腹上更加緊地箍纏着他,叫他囂張,叫他打她,林啓輝終於壓抑不住地低吼,擡起陶麥的頭,四目相對,火熱的火花四濺,他重重吻上她水潤的脣,嘴裡咕噥道:“你也有做妖精的潛質,很好很好……”幾個很好湮沒在口齒交纏中。
一時之間,滿室的春情盪漾。
陶麥拼着要給林啓輝留一個好的回憶,所以使出了渾身解數想要他繳械投降,可她那點可憐的被動的經驗用在經驗值莫名暴漲的林啓輝身上,那勝算可想而知。但她拼着一口氣,耳畔聽着男人因爲她而動情的悶哼,消失的力氣又奇異地恢復,如此往復,最後值得讓她成功了。
可她自己也成功地累癱在男人的身上。那兩廂交合的地帶,依舊鑲嵌在一起,陶麥累癱了,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但她的意識還是清醒的。她能夠清晰地感覺到林啓輝噴涌而出的***盡數澆在了她的子宮口,那麼灼燙,如柳絮一般撓着她的深處,感覺微妙又奇異,激的她裡面不停地收縮,壓榨更多的種子。
可是,醫生說她的子宮猶如一棟破爛不堪的房子,風雨俱漏,根本無法蘊育生命。想到此,心中不由哀傷。這令人歡愉的***忽然之間好似失了味道,讓她覺得索然。
“怎麼了?”林啓輝把玩着陶麥的一隻手,敏感地感覺到陶麥身上的氣息變了。
陶麥趴在林啓輝身上不動,她的睫毛顫了顫,滑過林啓輝胸前的肌膚,癢癢的,之後聽到說道:“我終究不能爲你生兒育女。”
聲音那麼悽愴,與現狀的氣氛格格不入,林啓輝眉目微皺,溫厚的手掌貼上陶麥的後背,輕聲但堅定的道:“我不介意,所以你也不要耿耿於懷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