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顧明蘭上了茅坑回來,朱正清已把衛生都搞好了。
本來今天媳婦就起得早,這一會已早過午時,朱正清看到顧明蘭回來,立即給她打了盆溫水:“趕緊來洗洗,一會去躺一會兒。”
這時節不冷不熱的季節,顧明蘭本不午睡,可今天突然跑出來個嚴大人,讓她不得不做出八菜一湯,猛的站久了,她真有點累了。
解去身睥圍裙,顧明蘭打個了呵欠:“你不說我還不覺得,你一說我還真想睡了。”
這會大約下午一點左右,等大夥回來至少還得三個鐘頭,一身的油味,顧明蘭乾脆洗了個澡。
泡了好一會,覺得身上的力氣回覆了,顧明蘭正好起來,朱正清卻拿着浴巾進來了:“蘭兒,別總泡,否則越泡越泛。”
“咻”的一聲沒有準備的顧明蘭突然看到這眼迷迷的男人,嚇得又坐回了水裡:“你跑進來做什麼?”
朱正清看把媳婦嚇了倒樂了:“蘭兒,你藏什麼藏?你全身我哪沒看過?”
雖然做了兩三年夫妻,青天白日的顧明蘭還是抹不開情面,伸手接浴巾:“色胚!把棉巾給我,趕緊出去!”
朱正清哪理她,把浴巾往胸前一搭,伸手就撈起她:“我不色你?我色誰去?你是我媳婦,要是在你面前我都不色,除非我是個太監!”
被朱正清撈進懷裡,顧明蘭想掙扎也沒這本事。
對自己的個頭,一直是顧明蘭最不滿意的地方。
前世她雖然也談不上高,但好歹也有一米六二。可現在,她估摸着有一米五七,算是頂天了!
不到一百斤的她,在一隻猩猩手中,就是一隻閹雞一樣,沒等顧明蘭再說出一句話,男人已經把她扔在了牀上,專心幫她擦起水來…
不管顧明蘭如何躲,那雙大手都準確的落在她身上,直至有人怒了:“你想做什麼?那裡不用擦…”
朱正清忽然站直認真的看着顧明蘭:“蘭兒,你確定這裡不擦?爲什麼?”
顧明蘭一時沒有適應他的認真,狐疑的點了頭:“你這樣看着我做什麼?我說不用就不用,那裡已經幹了。”
“真的?”
顧明蘭有點害怕朱正清的眼神,強拒着:“當然是真的!”
“我不信!除非我看過,我纔信!”
沒等顧明蘭反應過來,朱正清雙手把她的雙腿屈了起來,然後往兩邊一開。
顧明蘭本就是被朱正清橫的放在牀上,頓時一片黑中帶粉的風景,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也就在這一瞬間,舌尖壓了下來…
這麼猛浪的行作,頓時嚇得顧明蘭雙腿一夾,頓時把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夾在了雙腿間…
白日縱情這是兩人的第一回,顧明蘭真不明白,莫非今天的鯽魚豆腐湯就真的這麼補?可這男人也只喝一碗湯,連豆腐都沒吃上幾塊。
那又燙又熱又堅硬的東西,一直在她的身體裡進進出出,直到她完全沒了力氣只有嗚咽,這才加速衝刺。
等朱正清給顧明蘭清理身子時,她已經眼皮都擡不起了,連罵人的話也留去了夢中。
收拾好自己,朱正清躺在了自己媳婦身邊,剛剛繫上的肚兜完全無法遮住那雙山峰。
伸手把柔軟的身軀摟在了懷裡,朱正清情不自禁的對着那半張的小嘴親了又親,見她實在困了,他這才罷手。
顧明蘭醒來時意外的發現朱正清竟然也未起來,只是他似乎沒睡…
“你爲什麼不睡?這樣看着我做什麼?”
剛睡醒的小臉佈滿紅暈,一坨坨的極是可愛。
朱正清想着一個時辰前媳婦在自己身下嗚咽的情形,心中一陣陣的得意。以前兄弟們說過,大男人是讓女人在牀上哭在牀下笑的人。
一個男人如果不能讓自己的女人在牀上哭,那叫沒本事,以前他對這句話理解不深。可現在,他知道能在牀、上讓自己的女人哭,那是一種愛。
想到這朱正清低下頭禁不住朝着小臉就是幾口:“醒了?有沒有睡醒?”
顧明蘭覺得自己真睡了一個好覺,這一覺睡下來,連夢都沒做一個:“醒了,什麼時辰了?”
“還早,沒過末時。”
那就是說還沒到三點?
顧明蘭伸了個懶腰,窩在朱正清的懷裡:“那我再躺會。”
這時節睡覺不冷也不熱,顧明蘭只穿了件肚兜和一條她自己做的棉短褲,朱正清卻是赤着上身,兩人依在一塊,溫馨得醉人:“還想睡?”
顧明蘭閉着眼在他懷裡搖搖頭:“就養養神。”
這小貓一般的表情,讓朱正清心癢起來,大手伸進了肚兜,手指開始不停的捏扯:“既然睡不着,我們再做點事。”
顧明蘭渾身一震,“咻”的睜開雙眼半仰着頭看頭頂的大臉:“你…”
朱正清見媳婦嚇成這樣,忍不住笑了:“我怎麼了?怕我?剛纔吃飽了沒有?”
男人怎麼都這德性?難道在這事上,還有什麼成就感不成?
顧明蘭嬌嗔的瞪了他一眼:“你怎麼就要不夠?”
自己的媳婦是什麼身體,而自己是什麼身體,朱正清自然清楚。
他捧着小臉深深的親了下去,然後把人摟裡了懷裡,感性的說:“傻丫頭,我怎麼能要得夠?這一輩子,恐怕我是要不夠了,只希望我們都能活久得,讓我多愛上你幾回。”
男人這姿勢,表達了他這會不會再累她的意思了,顧明蘭側身一隻腳擱在了朱正清的腰上,整個人貼近了他的胸膛,動情的說:“我的傻相公…”
“蘭兒,跟着我幸福嗎?”
這男人總是時不時的來段不自信,顧明蘭直接咬了朱正清嘴上一口:“你說呢?”
朱正清呵呵的裝傻:“不知道,所以才問我媳婦,你說我才知道。”
這麼個傻樣,顧明蘭真心覺得自己看走眼了,甩了他一個白眼:“得瑟!”
小媳婦這模樣,引得朱正清心癢癢,可他不也再鬧她,因爲她一天到晚都忙得前腳跟打後腳跟,就是他再想要她,也不捨得一箇中午愛她兩回,轉着眼想想,是不是晚上再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