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下的命令有問題,雷洛自然不會怪罪富嶽,索性笑着對宇智波美琴點點頭,示意不必放在心上,隨後又與這位宇智波族長夫人閒聊了一會,便揮手命其離開了。
“處理結果怎麼樣?”
宇智波美琴退出辦公室,光惠也換了副神態,整個身子猶如樹袋熊一般緊緊貼在雷洛身上,俏臉上滿是柔和與期待混雜在一起的表情。
“公審,無期徒刑。”
簡單吐出幾個字,雷洛沉默一瞬,順勢抱住光惠坐回沙發,放下對方後,便閉上眼睛,沉沉嘆了口氣,良久沒有再度開口說話。
察覺到雷洛心情不佳,光惠雖然在聽到野乃宇被判了無期以後,心情非常好,但她是不會表現出來的,只是暗自罵了一句‘母狗,便宜你了’,便伸出纖細的手指,搭在雷洛的手背上,柔聲問道:
“女兒怎麼樣了?”
“我託影山守,找了幾個靠譜的女傭代爲照顧。”
“守總理嗎?說起來,我這回能成功活下來,還是多虧了止水和守總理幫忙,今後有時間,一定得當面感謝一下他們倆呢。”
這句話,倒真是光惠的心裡話,一丁點勉強的成份都沒有,她的表情罕見的嚴肅了許多,就連目光中,也充斥着滿滿的感激光芒。
沒有止水,她可能到最後都逃不出野乃宇的魔掌,還不知要被折磨多長時間,沒有影山守,止水逃不出火之國,她到不了雷洛面前,最終只會死得無聲無息。
或許是發覺了光惠情緒上的變化,雷洛調整心態,側過頭注視着光惠,沉吟片刻,臉上的表情漸漸轉爲專注,一字一頓的認真說道:
“記住,這件事情到此爲止,後續我會派人把送你回國都,你接下來老老實實的當你的議長,別再給我搞出什麼亂子就行了。”
聞言,光惠心中委屈,明明她沒做錯什麼,從頭到尾都是野乃宇的錯,結果雷洛還如此疾言厲色的警告她,擺明了是對她不放心。
實際上,雷洛確實對光惠有點不放心,畢竟無論這件事誰對誰錯,光惠終究是遭遇了那麼多痛苦,很難說她後續的心理狀態是否能保持穩定,做出不理智的舉動。
就比如說,驅使根部忍者進攻木葉監獄,抓住野乃宇以後瘋狂報復。
之所以沒有剝奪光惠的職權,只因爲她這波是徹頭徹尾的受害者,雷洛沒有任何理由再繼續苛待她,也只能多叮囑兩句。
除此以外,雷洛後續還打算做一些安排,以防範類似的風險出現,吃一塹長一智,就是這個道理。
光惠不知道雷洛心中的糾結和盤算,下意識以爲對方是把野乃宇的結局算到她腦袋上了,不由得貝齒輕咬,眼眸裡閃過點點淚花。
可終究,她也沒有試圖辯解什麼,只是輕輕把胸口貼在雷洛肩膀上,臻首湊到雷洛耳邊,小聲道:
“雷洛,野乃宇既然已經認罪伏法,那你看看,是不是乾脆把她休了,娶我做你的妻子?”
野乃宇雖然被判了無期,但雷洛並未搞出什麼落井下石的舉動,她依然是雷洛的正牌妻子,這點沒有變化,而光惠的言語,爲的是什麼,簡直再容易理解不過。
大體概況,就是乘勝追擊。
冷冷的掃了一眼側面那張柔柔弱弱的臉龐,雷洛隱藏住眼底裡的寒光,腦海裡飛快思索着日後的種種安排,口中則不鹹不淡道:
“這事,後續再說吧。”
說完,站身來,向門口走去。
“我有點累了,你先在這休息,我去睡一覺。”
見雷洛明顯不願接受自己的提議,光惠心中對野乃宇的憎恨愈發強烈,但臉上,卻裝出一副悽苦的表情,啪嗒啪嗒落着眼淚,哽咽道:
“我……我知道你喜歡野乃宇,是……我承認我在你心裡的地位比不上她……但你……你也不仔細想想,我跟了你這麼久……還爲你生了個寶貝女兒……”
“結果……我遭到如此不公正的對待……你卻依然對我這麼嚴厲……好像……好像犯錯的是我一樣……雷洛……我就問你一個問題……”
“我光惠……哪怕再賤……有再多不是……但我終究是你的女人啊……你還要我這樣……沒名沒分的跟你……過多久啊?”
說到最後幾個字時,光惠的嗓子極度沙啞,已是開始嘶吼起來,雷洛不由頓住腳步,背對着光惠沉默了一會,聽着那一聲聲抽泣,良久才慢慢回道:
“我收你做個小妾吧,這樣,可以了嗎?”
雖說真正意義上的憲法,並不允許男人搞什麼三妻四妾的做派,但火之國的憲法卻是雷洛和一衆資本家修訂的,雷洛自是不提,主要是那些議員,財力豐厚的他們,哪個沒有好幾房老婆?
封建時代向資本時代過渡,註定不可能一蹴而就,法律的完善得慢慢來,急不得,雷洛若是一意孤行的全部用暴力手段推動歷史進程,只會搞得人心惶惶國家崩潰。
因此,關於婚娶這塊的規定,並不算太過嚴格,大概處在國家不鼓勵你多娶老婆,但你要是有權有勢的話,真這麼搞了也沒人對你喊打喊殺。
說到底,特權階層在哪個時代都存在,即使是雷洛前世那個現代化社會,依然如此,只不過很多東西普通人不知道就是了。
另一邊,光惠哭聲漸漸停歇,心裡盤算道:
‘小妾嗎?倒還算可以,有總比沒有強。’
‘這回,終歸是老孃贏了,野乃宇,你就在監獄裡頭呆到死吧。’
思索完畢,光惠抹了把眼淚,起身踱步到雷洛背後,張開雙臂從後方抱住雷洛,胸口慢慢貼住,語氣裡還夾帶着哭腔的,斷斷續續的小聲說道:
“那我……我以後就自稱妾身了。”
“好嗎?夫君大人?”
對於光惠這種封建做派,雷洛心中委實不滿,只覺得渾身都不自在,但他也不願繼續刺激光惠,只好無奈嘆氣,滿臉疲憊的回道:
“你還是直接叫我名字吧,至於你自己,隨意就好。”
“嗯,妾身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