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生包子
明媚的陽光透過大敞的窗戶照進牀上睡着的一大一小的身上,頭髮微有些散亂的十七微側着身面朝着裡側,被子只在腰間搭了一角,裡衣不知什麼緣故鬆散開來,露出大半個胸膛,一個小娃娃閉着眼睛甜甜地趴睡在十七的胳膊上,隨着十七睡夢中胳膊的抖動整個人移到十七的胸前靠着,白軟的手指在口中吮着,偶爾滴落幾滴口水。
小娃娃像是夢到了什麼好吃的,吃完了手指頭還不夠,像是感覺到旁邊有自己熟悉的氣息,小臉朝着近處的胸膛靠去,小嘴吧嗒吧嗒幾下後碰到了溫熱的皮膚,像是找到了食物的來源,幾番艱難地蠕動之後,終於碰到了疑似可以出汁水的地方,可勁地吮起來。
胸前難耐地癢痛讓十七從睡夢中驚醒過來,哭笑不得的看着正吸得起勁的小娃娃,語氣中帶點無奈,“寶寶,餓了爹帶你去找奶孃好不好,鬆口。”
寶寶當然聽不懂,他此刻還處在甜甜的夢中,十七小心地想把他抱下來,嘶——咬得還挺緊!
於是邢大堡主推門進來就看到這樣一副畫面,自己專屬的地方被個小色寶寶咬在嘴裡,還吸得滿臉“陶醉”。
如陣風般衝過來,黑着臉微微使力把寶寶從十七身上扒下來。失去了嘴邊食物的寶寶小臉皺了幾下,然後睜開了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眼前恐怖的一張臉,放聲大哭起來,哇
十七不顧散開的衣襟,連忙跳起來,“主子,怎麼哭了,是不是餓了?”
“不是我,是他,”邢北溟冷着臉,“十二,把寶寶帶去給奶孃。”
“是。”十二翻身進來,接過寶寶,看了一眼胸前春光大好的十七,眼裡閃過戲謔的光,趕緊跑了。
“主子,你……恩……”剛想開口說話的十七被埋在胸前動作的一顆大頭阻止住了,逸出沒有防備的呻陰。邢北溟把之前寶寶吮過的一顆小突起仔細舔過,然後吸入口中啃咬着,因爲太小了,所以時時從口中滑落,於是邢大堡主就使勁湊上去吸,嘖嘖水聲在寂靜的房間裡迴盪,胸前又麻又癢的十七忍不住燒紅了臉,卻不由自主地挺起了半邊的身體。
吸夠了這邊的,邢北溟轉向被冷落的另一邊,同樣周全地照顧到以後才心滿意足的擡起身,嚴肅道:“這裡、這裡都是本堡主專屬的地方,以後誰也不許碰,包括寶寶。”手指上上下下把十七全身指了個遍,邢堡主看十七絳紅着臉點頭,更滿意了。視線移到衣衫半褪的身體上,感覺身上某個部位就熱起來了。
算了算時間,某人的眼神危險起來,“十七,我想要你。”
從沒有聽過這麼直白的宣告的十七張大嘴巴愣了一會,傻傻點頭,未合攏的嘴巴就被某人覆住,舌頭伸到裡面攻城掠地。雙手也沒有閒着,不一會兒地上就散落了一地的衣服,兩人坦誠相對,邢北溟左手一揮,窗戶應聲關閉,擋住滿室春光。
擡起一條腿搭在邢北溟的肩膀上,沉浸在情事當中的十七不由自主地動了動身體好讓兩人貼得更近,然而這動作卻讓邢北溟倒抽一口氣,眼裡炙熱更盛,下面的動作愈發劇烈起來,積攢了些時日的**轉化爲更加肆意的抽動,一手按住某人的小腿,一手緊握着略微擡起的腰部,幾近完全抽出再深深撞|入。粗重的喘息夾雜着帶着些許魅惑的呻陰,呼吸相聞,邢北溟又控制不住的低下頭去,兩舌交纏在一起。
終於,緊貼的脣間溢出到達極致的歡|愉的輕吟,兩人同時繃緊了身體,邢北溟放下扶住十七腿的手臂,任那條腿落在自己腰間,攬緊十七柔韌的腰部,讓兩人同樣溼透的胸膛緊密地貼在一起,右手去給予雖然被冷落卻仍高昂的火|熱最後的刺激……
兩條汗溼的身軀喘着氣疊在一起,邢北溟親親十七沁着汗珠的臉頰,手伸到後面摸了摸兩人依舊相連的部位,“痛不痛?沒有傷到吧?”
十七搖頭,主子很小心的,雖然過程的確激烈了那麼一點……邢北溟小心地抽出自己,察覺到手下的腰不自覺地輕顫,十七口中因爲敏感處的摩擦而引起的呻陰,幾乎又忍不住探身進去,好在意志力很強大,邢北溟佩服自己。那處讓人頭腦發熱的地方紅豔豔的,隨着自己的抽出有液體流出,那是之前留在身體裡的潤滑的液體還有自己的……東西,邢北溟喉頭吞嚥了一下,艱難地移開自己的視線,起身吩咐下人燒了熱水,爲自己和十七清洗了身體,才抱着人滿足地躺在牀上。
“明天隨我去東湖別院住兩天,這兩天被那羣人煩的頭疼。”公開了寶寶的身份,每天上門求見送禮的人趕也趕不完。
“恩,主子,那寶寶呢?”
“先交給程伯帶着吧,要是帶着他,少不了還要帶着奶孃其他影衛,跟現在也沒什麼區別。”好好的兩人世界幹嘛要被個小包子破壞,兒子,可不是爹不疼你啊,你爹現在才最需要安慰,邢大堡主不厚道的想。
十七影衛通常是主子說什麼就是什麼,雖然有點捨不得嫩白的寶寶,但還是義無反顧地隨着主子去了東湖別院,除了偶爾打掃院子的守門人,別院內再沒有其他人的蹤跡。十七又回到了自己原先住的那間屋子,房間被特意打掃過,被褥也曬過,庭院的花草開着,與冬日相比別有一番風味。
悠閒地轉了一圈,十七走到當初被谷唯京劃作禁地的屋子,裡面早已被收拾得乾乾淨淨,血腥味早就散光了,邢北溟把人扯走,“看這屋子做什麼?”
十七老老實實回答道:“之前一直好奇谷前輩在裡面做什麼,只是他一直不讓我進去,後來才知道他原來是在拿動物做實驗。谷前輩本來已經隱居,卻答應我們出山,還爲了我四處奔走勞累,真是辛苦他了。”
邢北溟是見過那血腥的場面的,雖然贊同他的說法,還是覺得更辛苦的是眼前這人,拉着人漫步走到湖心的清風逐月亭,涼涼的風吹來,直叫人心情舒暢。邢北溟往亭中一坐,然後把人拉倒在自己懷中,懷中之人罕見的沒有掙扎,叫邢大堡主有些詫異,在近在咫尺的頰畔印上一吻,道:“怎麼今日這麼乖?難道是因爲這別院沒有旁人?”那可真是太好了,以後他們可以天天住在這?十七略顯緊張地握住攬在自己腰上的手,把心中的疑問問出口,“主子,是不是、是不是要去應殷誡之約?”
邢北溟一笑,“你果然沒讓我失望,自己就猜到了。沒錯,六月之約,在離海我和殷誡就定好了。過幾日我就要出發,所以想與你單獨處處,別讓我掃興。”
“主子不打算帶十七前去?”是我,而不是我們,十七的心一下子似落入冰窖,話語裡滿是緊繃。
“只是一場結果顯而易見的打鬥而已,打過我就回來了,不需要那麼多人一起去,若是你也去了,寶寶誰照顧,把他交給別人你放心?”不得已,邢北溟擡出寶寶,如果可以,去到哪裡他都想帶着這個人,但是,殷誡的脾性多變,他不敢保證他會不會耍什麼花樣,他們都屬於一種人,爲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可以不惜一切。
“……難道主子放心把我和寶寶留在月明城?殷誡抓我一次,還可以抓第二次,除非我整天躲在房間裡,但那不可能……”沉默了一會的十七嘴裡忽然冒出這樣一段話,邢北溟有點發愣,把背對着自己的人轉過來,沒轉動……索性起身坐到他面前,冷着臉質問。
“你在威脅我,十七?”生平第一次被自己的影衛威脅的感覺實在是太微妙了,邢北溟眯起了眼睛,眼睛裡有危險的光在暗自流動。
“不敢,主子,我說的都是……我心裡怎樣想就怎樣說,我不敢保證會安心留在天下第一堡,外出或者是在堡中出了事,主子……你、你會後悔的!”一不做二不休說出這番在以前就是大逆不道的話,十七臉上是視死如歸。
“還說不是威脅我?越來越不把我放在心裡了!”掐着某人的腮幫子,邢北溟心裡酸甜各有,這個笨蛋,說不放心自己要跟着自己不就行了,這麼彆扭說了這麼多拐彎抹角的話,不過,這個笨蛋拿自己的安危威脅我……該說他有堡主夫人的自覺了嗎?雖然沒有名正言順,但也只是時間問題,也許把進程提早點也沒什麼……“直接說你捨不得本堡主,說不定我一高興就帶你去了。”
剛纔說了那麼多大膽的話的十七的勇氣似乎用光了,他幾乎不敢正視邢北溟的視線,“我、我的確……那個……舍、舍……”
下巴被擡起,眼睛直直地對上那雙幾乎含着火光的雙眸,邢北溟語氣霸道地要求:“說,你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