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幾個下人原本看到小姐出來本是高興地不得了,卻是見這兩父女之間的氣氛實在是詭異,趕緊互相使了眼色,唯恐自己變成了炮灰。
這個時候,大概也只有跟了葉震南十幾年的管家敢出來幫葉朝歌了。
葉朝歌走了幾步,接過了管家不停給她使眼色後遞給她的托盤,諂媚地朝着葉震南走了幾步,“爹,你去了一趟關外,一定累得很,快喝口茶,你最愛的。”
才走了幾步,卻是被葉震南的一個眼神又是盯在了原地,葉朝歌不敢靠近,又不能回去把托盤給管家,只能傻傻端着這個托盤像是被定身似的罰站。
“唉……”
過了好一會兒,葉震南看了葉朝歌一眼,輕聲一嘆。
這一嘆,代表着是解氣了。
葉朝歌見此,立刻恢復動作,把托盤上的茶端到了葉震南的面前,又是一陣獻殷勤,“爹,喝茶,都要涼了。”
葉震南又看了葉朝歌一眼,不過這一眼卻是遠不如前面那的嚴肅和威嚴了。
葉朝歌一見,更是得寸進尺了一番,跑到葉震南旁邊,給葉震南捏了捏肩,“爹,那個朗耶王子這麼囉嗦,你一定被他煩得打緊吧,我給你好好按按,幫你消除疲勞。”
“別。”葉震南用手攬住了葉朝歌的手,把她帶到了自己的面前,“你早前和我說過什麼?”
葉震南雖是氣消了,但是該向葉朝歌囉嗦的,他自然也不會忘。
只是現在的葉朝歌,卻是真的不記得自己之前和葉震南說過什麼了。出發送朗耶的那天,她和爹聊了一個晚上,什麼都有,她又哪知道葉震南說的是什麼。
“那個歧安公子,到底是什麼人?”葉震南看葉朝歌想不起來,便主動開口詢問道,“我聽聞你之前和一個妓院的名狎還挺親近,該不會,也是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