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澤見她裝傻,倒也沒有戳穿,也沒有繼續,蹲在地上望着畢錦若,“心平郡主,你還好嗎?”
“……”這畢錦若看到了北辰鄴,竟然意外地安靜了下來,低着頭,似是不太敢看北辰鄴。
奇怪了。
北辰鄴平日裡面紈絝放蕩,對事也全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在別人的眼中自然也不算是什麼重點,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如此怕他,葉朝歌更是沒有想到,剛剛還那麼跋扈的畢錦若,竟對北辰鄴感到害怕。
“鄴哥哥,我錯了。”畢錦若擡頭,臉上已是換了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你不要打我。”
北辰鄴見此,摸了摸畢錦若的頭,“傻瓜,我怎麼會打你,大概是老天爺心疼了,纔會讓你突然體力不支。”
說話間,竟還看了葉朝歌一眼,自然也沒有逃過葉朝歌的眼睛。
葉朝歌見此,左右細看,果然在不遠處看到了另外一頂轎子停駐。
“錦若就知道,鄴哥哥最疼我。”錦若見此分外高興,拉着北辰鄴的手就不肯鬆手。
“嗯……”北辰鄴將畢錦若從地上扶起,又聞這空氣中瀰漫着的濃重酒香,望着地上破碎的酒罈,也是有些心疼,“這醉七裡,本皇子一年也不一定能喝上一罈,如今竟然就這樣碎了,真是可惜。”
聽到北辰鄴這麼說,葉朝歌此時纔想起自己的醉七裡。原本還以爲自己終於弄到了給爹的禮物,沒想到,卻被眼前這個畢錦若給毀了。
葉朝歌心裡不憤,但看北辰鄴表面上調停,實際卻是在幫着畢錦若,也覺得自己不要再自討沒趣。
皺着眉,葉朝歌衝着北辰鄴就是一瞪,也不管他什麼心情,有沒有叫他,“二皇子,我有事,走了。”
連禮都沒行,往北辰鄴的反方向就去。
這什麼二皇子!
平日不見蹤影,但凡出來不是和她作對就是來攪弄局勢,真是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