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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杜偉銘沒想到是這個結果,急忙站起來說道:“維依,維依,你先別走呀!”

但是叫了沒用,人已經走了,杜偉銘氣得拿起面前喝乾果汁的杯子就想扔,可他一看那個杯子,只見杯的邊沿有一抹淺淺的紅色,馬上一愣,然後用手指抹了一下,就將這抹紅色沾到了手指上,他將手指放到鼻子下聞着,不一會就驚呼道:“口紅,這難道是口紅?這…這是維依的杯子!我擦啊,難道剛纔放的藥……哎呀,這個小賤貨害死老子了!”

杜偉銘是夠苦逼的,因爲他剛纔放進果汁的是女性用的催情藥,可現在被他給喝了,這貨嚇得馬上打開門想跑洗手間去摳喉!

可是外面的服務員看到杜偉銘急匆匆的跑,馬上一把拉住他說道:“先生要走了嗎,你還沒買單啊。 ( . v o dtw . )”

杜偉銘氣急敗壞的說道:“我沒有走,等會我回來再買”,因爲心急,連話都說不清楚,他要是說是去洗手間回來再買單的話啥事沒有,但是他只是說等他回來再買,這不是說要走了麼?

服務員也是這麼想的,聽他這樣說揪得更緊了,並且大聲喊道:“不行,你得把單買了才能走!”因爲她的聲音很大,不遠的服務員都聽到了,同時跑過來問道:“小玲,咋回事?”

叫小玲的服務員揪着杜偉銘對同事說道:“這位先生還沒買單就想走,你們幫忙把他攔住,可不能讓他跑了!”

“尼瑪的放手!”杜偉銘那個憤怒啊,他突然擡手一掌就扇過去,“啪”的一聲打得小玲驚叫一聲急忙放手,杜偉銘整理一下衣服大聲喝道:“老子說要走了嗎?老子是去洗手間知不知道,老子大把錢會欠你這點飯錢?讓開!”

他本來不出手馬上買單就沒有麻煩了,可是他打了小玲一個耳光,可把旁邊的服務員給激怒了,雖然都是女的,但是四五個呢,同時上前揪住他的衣服七嘴八舌的質問他爲什麼打人!

正在糾纏着,一個穿着黑色西裝的男領班快步走過來,一邊走一邊用對講機說道:“李隊長,快帶人來二樓,這裡有人鬧事!”

幾番撕扯,杜偉銘的衣服不成樣子,被幾個女孩不斷拉扯,他急怒攻心的又用力推了幾下,三個女孩相繼驚叫着跌倒在地,而旁邊包間的食客被驚動,紛紛開門出來觀看。

正在這時候,五個高大的保安飛快的衝了進來,等聽到服務員說這貨吃了不買單就想走不算還打人,氣得一個揪着他的頭髮,兩個將他的手反轉在背後怒喝道:“你他媽的活膩了,敢在人上人吃霸王餐,走,見我們經理去!”

好傢伙,儘管杜偉銘不停的叫喊着是誤會,但是因爲他動手打人,幾個保安纔不管你是不是誤會,開始的時候拉扯着走得不快,另一個保安在後面時不時踹一腳他的屁股,最後這貨老實了,被保安拖進了經理辦公室。

進了辦公室,杜偉銘一看就嚇了一跳,只見這個經理居然是一個三十多歲,非常漂亮的女人,這個女人正坐在大班椅上抽着一根菸,看她的神態十分休閒。

“怎麼回事?”美女吐了一口煙,語氣很平淡的問道。

那個男領班說道:“經理,這個人在蓮花包間吃飯,總共消費八千四百元,可他沒買單就想跑,被服務員攔住之後,他還打了服務員一個耳光,其他服務員過來幫忙又被他推倒了三個,非常兇!”

杜偉銘汗流浹背,連忙說:“我不是吃霸王餐,我只是內急想去洗手間,本想着去洗手間回來再買單的,我堂堂的一個記怎麼會吃白食嘛?”

美女經理冷笑道:“喲呵,還是個記啊,一個堂堂的記妄想用尿遁來不買單跑路,你還真夠可以的,很聰明嘛,說說看,哪裡的記?”

杜偉銘看看兩邊就說道:“先把我放開,我不會跑。”

經理還沒說話,前面的一個保安突然一擡手“啪”的就是一個耳光,罵道:“你他媽的以爲是個記就牛逼了是不是,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你丫的還膽敢跟老子講條件,兄弟們先打他一頓,讓他老實了再說不遲!”

“別……”杜偉銘話剛出口,兩個保安已經開始拳打腳踢,把杜偉銘揍得嘶聲喊饒命,鼻血、口水、汗水不斷的涌出,非常難看。

美女經理冷漠的說道:“行啦,罰他兩倍,讓他交了錢之後就把他扔出去!”保安立刻就把杜偉銘拖走了。

過了一會,杜偉銘鼻青臉腫的被扔出了門口,他剛剛艱難的爬起來想走,旁邊突然有人驚呼道:“咦,這不是杜記嗎,你怎麼搞成這樣啊?”

杜偉銘大驚,仔細一看登時面如土色!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黨校的常務副校長劉祥源!

原來劉祥源也是在這裡吃飯,剛剛出來就看到杜偉銘這個摸樣不禁大感奇怪。杜偉銘看到是他,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尼瑪的實在太丟人了。

他強顏笑道:“呵呵,劉校長您也在這,一點誤會一點誤會。劉校長,我…我先走了。”

劉祥源饒有興味的看着杜偉銘遠去的背影,想了想就問門口的保安:“那個人是怎麼回事?”

在京城,首先一條就是大官多,人上人能在這裡開俱樂部,自然不會將杜偉銘一個記放在眼裡,看他的年紀只有四十左右,當官的話這個年紀不算大,估計官職低微,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揍一頓再說,這是帶有黑社會性質的俱樂部通常做法。不過俱樂部這樣做也顯得太魯莽了,不管怎麼說,杜偉銘老爹的影響力還是在的,這次把杜偉銘一頓爆揍,杜偉銘自然不會善罷甘休,他的重點迅速由余維依轉到了俱樂部身上,他決心一定要把這個人上人搞倒不可!

再說餘維依,她跑出俱樂部大門口徑直的向一輛寶馬跑去,上車後就對坐在駕駛位的凌雲說道:“快走快走,嘻嘻!”

凌雲看着穿着風衣的餘維依非常的漂亮迷人,他把車開出停車場就問道:“維依,怎麼樣,你沒吃虧吧?”

餘維依凝視着凌雲小聲的說道:“沒有,被你說中了,他在我的杯子裡下藥,幸好我把它換了,你猜怎麼着,他自己喝下去了,哈哈哈!”

凌雲驚喜的笑道:“哦?這麼聰明啊,哈哈哈!”

餘維依好不容易止住笑說:“嗯,他正好出去打電話我就換了,好險,沒想到杜偉銘這麼下流!”

凌雲說道:“現在知道爲時未晚,以後遠離他就是了。對了,你是回家嗎?”

餘維依看着帥氣得朦朧的凌雲,想了想就溫柔的說道:“不,你找個寬一點的地方把車停下,我有一樣非常重要的東西不見了,應該是在車裡,你看看能不能幫我找回來,要不然我就死定了!”

凌雲聽得大驚,一邊看着前方一邊問道:“是什麼東西這麼重要,快告訴我,我馬上幫你找。”

餘維依答非所問的說:“你先找到地方停下車才能找啊。”

凌雲這時候一打方向盤,車子拐出一條不是很寬的路口,然後把車停下來,解開安全帶問:“是什麼東西?”

餘維依想了想就說道:“是一個很漂亮的東西,估計是落在後座了,咱們到後座去找。”

兩人很快到了後座,餘維依鎖好車後,凌雲就急迫的問道:“快說啊,什麼東西丟了?”

餘維依膩入凌雲的懷裡,小手勾住凌雲的脖子,大眼睛露出了火熱的光芒,聲音有些顫抖的說:“我的心,我的心被一個叫凌雲的壞蛋偷走了,如果你不幫我找回來我就不活了!”

凌雲愕然的看着越來越近的小嘴吶吶說道:“我沒有偷,我是好人來的,怎麼會偷東西……”

還沒說完,餘維依柔軟的櫻脣輕輕的碰觸着他的嘴脣,好聞的香氣直鑽鼻孔,吐氣如蘭:“就是你這壞蛋偷的,你摸摸還有心跳嗎?”

……好吧,凌雲算是服了。

不一會,餘維依突然掙脫嘴巴說道:“不,凌雲不行,我的第一次不能在荒郊野嶺的車裡給你!”

凌雲一想也對,就問:“那你想去哪裡?”

餘維依伏在凌雲的懷裡說道:“回我的家裡去。”

“啥?你家裡!”凌雲被嚇得不輕,尼瑪的這美女的賊膽也太大了吧,還敢帶男人回家裡,她的父母、哥嫂會怎麼想,會不會拿菜刀砍自己啊!

“噗!”餘維依看到他這麼大反應忍不住笑着嬌嗔:“討厭啦,你想哪去了,我自己有一棟別墅,只有我一個人,真是大笨蛋!”

“嗨,你早說嘛,嚇死我了!”凌雲急忙跑駕駛位開車。

今晚,一個美麗的大齡剩女就這樣被凌雲這小子給禍害了……。

第二天下午,在京城大飯店的一個豪華房間裡,兩個大美女緊緊的挨着凌雲,左邊的是林希,右邊的是樑燕秋。

凌雲指着面前的筆記本電腦說道:“你們看,這個就是恆富集團的股票,三天時間跌去了百分之二十七,雖然恆富集團在護盤,可是巨大的賣盤壓下來,恆福頂過今天就再也拿不出錢來了,你們都是投資的行家,評估一下是不是可以出手抄底了?”

林希問道:“你爲什麼看中這個股票啊,再說你一個當官的,什麼時候開始喜歡玩股票了?”

凌雲笑道:“呵呵,我不喜歡玩股票,只是我救了這個集團老闆的兒子一命,他就送了我二百萬股,價值五千萬,這兩天下跌讓我損失了一千多萬了。還有,這次股票下跌我猜是有人暗算他們,說是他們集團供應的五萬套汽車剎車片出現嚴重的質量問題被退貨,就是因爲這個消息泄露出去導致股價不斷下跌。我把你們叫來,就是想看看有沒有辦法救一下他們,一是可以賺大筆錢,二是又能幫助恆福集團,一舉兩得的好事情。”

林希聽後側頭看着不老實的樑燕秋,看看她不斷動着的手就覺得有氣,伸手打一掌她嗔道:“哎呀秋姐,別隻顧着玩,快說說你的看法。”

樑燕秋笑道:“嗯……其實這個事情要處理好可不只是買股票這麼簡單,因爲問題出在供貨的質量上,只有把這個事情調查清楚才能決定是否出手護盤,恆福集團之所以陷入現在這個尷尬的境地,就是在還沒有了解清楚情況下護盤太早了!”

凌雲非常欣賞的笑道:“嗯,秋姐的見解非常獨到,那是不是咱們要派人去調查清楚這件事情?”

樑燕秋得到稱讚開心得小臉泛紅,很是開心。

林希按了一下電腦的f10,看了一會恆富集團的資料,然後說道:“恆富集團的流通股本是三億股,除掉餘家持有的百分之五十二,再減去其他五個股東加起來……百分之八,也就是說實際的流通股是百分之四十,一點二億股,按照現在的價位十九塊多估算,總金額將近二十三億,要是我們出手幫忙的話,調動的資金量很大,我們賬面的資金都不到四億哦,要是護盤……雖然說不用十億八億,但是五億還是要的。”

凌雲皺起了眉頭:“這樣啊,那怎麼辦,要不我去找人借點?”

剛說完,電話響了,凌雲拿起來看了一下來電,眉頭又皺起來,猶豫着要不要接。

一旁的樑燕秋問道:“快接呀。”

凌雲說道:“唉,這人好煩,我都不想接”,說着接通說道:“喂,你好……嗯,我在外面,什麼事……現在啊,現在沒空……你說什麼,你敢……哎呀,行啦,我馬上過去行了吧?”

掛了電話,樑燕秋問道:“是誰,聽聲音好像是個女孩。”

凌雲嘆了一口氣說道:“還能有誰,就是童家的那個丫頭,唉,煩死了!”

林希驚訝的問道:“怎麼啦,難道她一直找你報仇?”

凌雲站起來換衣服:“要是報仇就好了,問題不是。”

“那是什麼?”林希一時間沒明白過來。

樑燕秋笑道:“呵呵,肯定是她愛上我們老公了唄,是不是?”

凌雲卻笑不出來:“可不是嗎,這女人不知道是缺那一根筋了,明明是仇人,卻說非我不嫁,而她又明明知道我已經結婚,但是她就是不放棄,這一等就等了好幾年,現在她都三十了,再不嫁可就變剩女了啊。更不可理喻的是她不知道從哪裡打聽到我在黨校,打電話來非要我去陪她喝酒,並且說她現在就在體育館那裡的天橋上,要是我在半個小時沒趕到,她就要跳下去,你說這……她是不是瘋了!”

林希和樑燕秋一聽,都不禁點頭:“噢……原來是這樣。”

凌雲顧不得再解釋,向門口走的時候說道:“我得快點,要不然她萬一喝醉了真的跳下去就慘了。”

“老公等等!”

凌雲剛剛在換鞋,林希突然叫住他,凌雲回頭問道:“還有什麼事?”

林希拉着樑燕秋說道:“姐快換衣服。老公,你去不合適,我和秋姐去才行。”

凌雲大奇:“爲什麼我去不合適,她要見的是我啊,半小時內見不到就跳天橋了。”不知道爲什麼,一想到童瑤深情款款的樣子,從一個刁蠻的千金小姐慢慢改變成了一個癡情溫柔的女人,現在聽到她說要跳天橋,心裡很是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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