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靈識掃了一下場中,那位東北大漢已經倒在了血泊中,不時的抽搐幾下。這些人下手可真狠,難道他們都不怕王法嗎?
這時,眼鏡好整以暇的站在一旁看着我,嘴中道:“傻逼!敢惹我!老子要讓你試試生死兩難的滋味。”
這時,場中“嘰裡呱啦”的日本話又響起來了,眼鏡忙走過去交談了幾句,隨即向場中環視了幾眼,突地眼睛一亮,“哇靠,好漂亮的兩個小妞,比剛纔哪個還漂亮。”原來日本人看見了站在遠處觀望的靈兒和紫妍,只覺是平生未見的絕色,忙招呼眼鏡過去商量。眼鏡也是色中餓鬼,一見之下,那還不神魂與授,色心暴漲。
眼鏡不理會場中打鬥的我們,徑直向靈兒和紫妍她們走去。
我一看急了,如果把靈兒惹怒了,這些人渣還不被弄得連渣渣都不剩一塊。於是馬上提升靈力,把圍住我的幾個人一拳一個,打倒在地上。
我隨即向眼鏡衝去,飛身一個連環腿。
眼鏡吃了一驚,似乎想不到手下那麼快就完蛋了,雙手胸前一叉,格住了我的飛踢。我也不再客氣,馬上還以暴風驟雨般的攻擊。雖然我僅僅動用了比施展養生訣略高的靈力,但眼鏡也吃不消了,很快便被我打倒在地上。
我也動了真怒,這小子連靈兒和紫妍的主意都敢打,管他是什麼身份,怎麼說也應該給他們留點教訓,於是騎在他的身上就是一頓暴打。
“八格!”那四個人衝了上來,其中一人還拿了一把東洋刀。
紫妍急了,就想上來幫忙。靈兒拉住了她的手,在她耳邊竊竊私語了幾句,“這些人還不夠大哥塞牙縫的”,紫妍這才放下心來。
我的靈識隨時觀察着場中的情形,心中自然清楚二女的舉動,暗贊靈兒懂事乖巧。我可不想她們把實力暴露了,這對我以後的仕途大計大大不利。我暗中用靈識觀察了下這四個人的思維情況,他媽的,居然全部是日本人,一腦子的糨糊語言。在北京都這麼囂張,日本人真他媽的該死!我怒氣一生,不再猶豫,飛身上前,連消帶打,不一會,這幾個小日本便倒在了地上。
這時,四散的人羣又慢慢聚集起來。
其中一個小日本開始用中文喊道:“你的!什麼的幹活?連大日本首相……”
我還沒聽完這句話,四周圍觀的羣衆已經被革命電影中出現的對白激怒了,他們紛紛喊着“我們是游擊隊的幹活,”“我們是八路的幹活”,“我們是新四軍的幹活”衝了上來,對四個人就是一頓暴打。
這時,我突然覺得四周一冷,這裡已經被一股強大的精神能量包圍住了。“有五個異能高手向這裡趕來了。”我正閃過這個念頭,五個身穿黑衣的中年人已經出現在場中。只聽慘叫連連,正對小日本手腳相向的憤怒羣衆被一個個擊飛出去。
分出四個去攙扶起眼鏡和小日本,剩下的那個緩緩向我走來。
“你想怎麼死?”這位看上去有點瘦的中年人在我身前站定,冷冷的道。
“不至於吧,我只不過是幫這位被色狼調戲的姑娘出口氣而已!”我誇張的喊冤道,這個人的精神波動和龍組的一模一樣,莫非又是龍組的人啊?怎麼龍組全部出產這種垃圾啊!
“你動了丁公子和日本首相的公子,只有死,才能洗刷你的罪惡!”中年男子冷漠地看着我,眼中沒有一點感情,彷彿我已經是個死人似的。
什麼丁公子權利這麼大?這四個日本人之間,居然有一位是日本首相的兒子!我不禁吃了一驚,看來這個閒事管得還有點大。
“你們是什麼人,怎麼能草率的決定他人的生死?”我裝做不知情的道。雖然有九分可以肯定是龍組的,但我想從他們的口中得到證實。
“我們是誰,你小子還不配問。你去閻王爺那裡去求得答案吧!”中年男子閃電般動了起來,瞬間已經在我身前攻出了九招。
“怎麼不打聲招呼就攻過來了,真沒一點道德啊!”我口中狂呼亂喊,手中可不敢怠慢,身形向後一閃,躲過了這波攻擊,馬上還以顏色,右腿疾伸,向他下體撩去。
很快幾十招過去了,中年人見遲遲不能收拾下我,於是招呼了一位上來幫忙。
我可是遇強越強,很快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圍了上來。
我們六人在場中打得是眼花繚亂,揚起漫天的塵土。
我心中暗暗叫苦,“怎麼辦?難道非得使出更強的靈力才能取勝嗎?”如果那樣做,這些年來的掩飾功夫就白做了,“而且主席也會懷疑他孫子的事情是不是我做的!”可惜現在是光天化日,大庭廣衆,555555555555,我苦啊!
我正苦惱間,一股熟悉的靈力波動傳來,我幾乎興奮得叫了起來,“耶!我得救了!這丫頭來了。”我一面以心靈傳音術向靈兒示意,一面裝做不支的露出一個破綻,“啊!”的一聲被擊飛在地上。
對面五人雖然莫名其妙,但手下可不怠慢,衝上前來就想結果了我。遠處圍觀的人羣紛紛難過的閉上眼睛,紛紛惋惜這世間有少了一位熱血青年。紫妍雖然得到了靈兒的警告,也不有發出了“啊!”的一聲尖叫。
“住手!”空中傳來一聲嬌叱,在我聽來宛如天籟之音。關鍵時刻,龍夢芸趕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