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
“你要想啊,錢雨欣和你可不一樣,你丫是處男,她可不是處女,據我所知她今年光是相親約會,至少不下十次,可以說她是見過風雨的過來人,如果她對你沒感覺的話,肯定會很理智的告訴你‘正陽,咱們昨天晚上都喝多了,咱們應該理智的想一下’,可是現在她沒說,反而還羞於見你,試問能讓錢雨欣這樣的過來人產生羞愧之意的人,是什麼樣的人?”
“什麼樣的人?”
“你丫真是個木頭!當然是能讓她心動的男人啊,因爲心動,所以愛慕,因爲愛慕,所以嬌羞,只要你小子等會上牀再和她說點甜言蜜語,把她給哄得服服帖帖的,我包你拿下她不成問題!”
“這樣啊。”許正陽木訥的點點頭,似乎劉振華給他的訊息量太大,令他一時間有些消化不了,終究他還是個初哥,對付女人那套不如劉振華來的精湛。
見許正陽有些蔫,劉振華眉頭一挑,沒好氣的問道:“我靠,你小子該不會是聽說錢雨欣不是處女,你就想不要她了吧?老許我可告訴你,這年頭想要找處女,你丫得去幼兒園找,二十一世紀了都,別特麼的小巷思維,糾結那一層膜。”
許正陽搖了搖頭,解釋道:“不是,我當然不在乎是不是處女,我是在考慮甜言蜜語應該怎麼說,在牀上那點事不用說話,大家都能心領神會,無師自通,可是讓我拉下老臉去說甜言蜜語,我還真說不出來。”
知道許正陽不是糾結那層膜,劉振華不由的鬆了口氣,言道:“這有什麼不會說的?甜言蜜語這種東西,我要是說可以從現在說到晚上,還不帶重樣的,其實這東西你就是怎麼肉麻,怎麼噁心,怎麼不要臉,你就怎麼說,把前綴詞改成‘親愛、寶貝、baby’,說起話來柔聲細語,幾乎可以把任何一句稀鬆平常的話變成甜言蜜語,給你打個比方‘哦,親愛的,你今天看起來好美啊。寶貝,你穿這件衣服很好看啊。baby,昨晚睡得好嗎?’這些都行,只要讓她覺得你很溫柔,就ok了。”
“那行吧,我去試試。”許正陽點了點頭,正準備往裡走,突然想起劉振華還在門外呢,連忙回過身來言道:“你要進來嗎?”
說心裡話,劉振華還真想聽聽許正陽到底能說出什麼情話來,但是顧及到許正陽的愛情來之不易,劉振華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搖搖頭:“算了吧,我就不進去了,要是被錢雨欣發現,怪尷尬的,等會你有好消息了,跟我說一聲就行,看這架勢錢雨欣今天也不能上班了,我也不上了,就在家裡等你的好消息。”
說完,劉振華轉身回了自己的家,此時江水馨和劉香盈已經起來了,江水馨一邊撓着她那有些蓬亂的頭髮,一邊疑惑的問道:“振華,你去哪了?”
劉振華關上門,神秘兮兮道:“去督戰了。”
“上哪督戰了?”
“隔壁許正陽那啊,這小子現在和錢雨欣正睡在一張牀上呢,嘿嘿,這都是我的功勞!”劉振華很是得意的說道。
聞言,江水馨和劉香盈連忙湊到劉振華的身邊,很是感興趣道:“真的假的?這才一晚上他們倆怎麼就勾搭成奸了?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劉香盈雙眼冒小星星道:“我可以去看看嘛?”
劉振華白了劉香盈一眼,沒好氣道:“你去幹什麼?說不定人家現在正在牀上大戰呢,你去了是想現場指導呢?還是學習借鑑?”
“我呸,好話到你嘴裡不能好聽!”
劉香盈啐了劉振華一口,屁顛屁顛的鑽進了洗手間,而江水馨卻不肯離去,拉着劉振華做到餐桌上,很是八卦的問道:“振華,快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這事一晚上就成了?是錢雨欣太飢不擇食了?還是許正陽深藏不漏?”
劉振華用劉香盈剛纔的口氣說道:“你也是,好話到你嘴裡不能好聽,什麼叫飢不擇食,人家許正陽又不糙,放在大街上也算是人中龍呢。”劉振華髮了發牢騷,然後把昨晚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江水馨聽完以後,學着劉香盈的模樣啐了劉振華一口,臉色羞紅道:“劉振華我以前可沒看出來呀,原來你也這麼不要臉!竟然趁着錢雨欣喝醉了,把她給帶回家了,你知道你們這種行爲叫什麼嗎?叫**,是犯罪!”
劉振華聳了聳肩,無所謂道:“你快拉倒吧,還**呢,如果喝點酒也能算是**的話,那我**你好幾次了。”
一聽這話,江水馨臉更紅了,在劉振華的大腿上掐了一下,嬌嗔道:“別胡說八道,咱們倆和他們倆不是一個性質。”
劉振華忍着腿上的疼痛,言道:“怎麼不是一個性質了,都是喝酒,喝完酒都幹那事,都是你情我願,本質上是相同的。”
“人家錢雨欣可沒情願,是你們逼她的,就算沒逼,也是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江水馨據理力爭道。
劉振華嘆了口氣:“好好好,你要是這麼說的話,那麼我就跟你挑明瞭吧,剛纔我去找許正陽,你猜許正陽怎麼說的?”
“怎麼說的?”
“許正陽說,昨天晚上,錢雨欣就像只惡狼,許正陽更像是小綿羊,一晚上都是錢雨欣主動,把許正陽好一個折騰,人家許正陽還是處男呢!要論奸,也是錢雨欣奸許正陽,你可別把攻防關係給搞混了。”說到這,劉振華心裡直琢磨,如果是女人x男人,那這種罪名應該怎麼算?也算是強jian罪嗎?
江水馨被劉振華說的無言以對,最後只能羞紅着臉,狡辯道:“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得得得,又是這句話,劉振華已經適應了,跟女人講理,就算說的再多,女人最後也可以用‘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來做結尾總結,而且讓男人無話可說,劉振華就納了悶了,如果女人個個都是貞潔烈女,個個都有遠見,又怎麼會被男人傷透了心呢?現在想想‘男女平等’這句話真是可笑,以前男人的身份高,現在的女人身份高,永遠都不會平等,那誰不是說了麼‘在利益面前,要求女士優先,在權利方面又呼籲男女平等,可一談到責任,就開始強調,小女子不堪重負’,這男人真是沒活路了~
劉振華在家裡等了一上午,隔壁也沒什麼動靜,沒有開門聲,也沒有牀板的‘吱呀’聲,劉振華很是疑惑,就在他想要起身去隔壁摸摸情況的時候,家門突然被人粗暴的敲響了,劉振華第一個反應是許正陽來了,因此連忙起身去開門,可是等門打開,站在門外的不是徐正陽,而是孫白和裘宏。
還不等劉振華說話,孫白便粗魯的把劉振華推到一邊,帶着裘宏越過劉振華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然後指着劉振華,怒氣衝衝道:“姓劉的,你丫忒不仗義!平常哥幾個以爲你一視同仁,現在看看完全不是這麼回事啊,在你心裡也有個高低優劣?”
劉振華沒弄明白孫白話裡的意思,這個時候裘宏開始強調了:“可不咋的,許正陽是親媽生的,咱倆都是後媽生的,有什麼好事都特孃的讓親生兒子給佔了。”
聽到裘宏這麼說,劉振華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是因爲給許正陽介紹對象這事啊,不過劉振華又開始納悶了,這事也沒跟他們倆說啊,他們倆怎麼就知道了呢?而且還這麼快就來興師問罪了。
懷着疑惑的心情,劉振華一邊給二位祖宗倒茶,一邊陪笑道:“你們倆怎麼知道的?難不成在我身邊安插了小眼睛?”
孫白板着個臉,態度嚴肅道:“姓劉的!別避重就輕,說說吧,你還拿不拿我和老裘當兄弟?憑什麼好狗屎都讓許正陽那小子給踩了?前陣子我想泡錢雨欣,你小子跟我講了一大堆道理,百般阻攔,現在倒好了,主動給許正陽介紹了,咋的?我孫白不是人,他許正陽就是人唄?”
裘宏幫腔作勢道:“這還用問嗎?看看居住地址就行了,咱倆住在哪?一個住在所裡,一個自己租房子住,人家許正陽呢?住着免費的公寓,還跟他劉振華是鄰居,好的就差穿一條褲子了,哎,還真應了那句話,遠親不如近鄰啊。”
劉振華被這倆犢子搞得有些懵,半天才反應過來,開始的時候劉振華就怕這倆犢子知道以後來興師問罪,現在果然應驗了當初的猜想,劉振華心裡一萬個委屈,可又說不出來,最後只能笑臉相迎道:“喝茶,喝茶。”
茶杯擺在面前,孫白連看都不看,他眼神犀利的看着劉振華,質問道:“老劉,你這鎮長當得牛逼呀,還兼職搞副業,挺有當媒婆的潛力啊,以後是不是哥幾個都得改口叫你劉大媒人啊?”咱們倆和他們倆不是一個性質。”
劉振華忍着腿上的疼痛,言道:“怎麼不是一個性質了,都是喝酒,喝完酒都幹那事,都是你情我願,本質上是相同的。”
“人家錢雨欣可沒情願,是你們逼她的,就算沒逼,也是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江水馨據理力爭道。
劉振華嘆了口氣:“好好好,你要是這麼說的話,那麼我就跟你挑明瞭吧,剛纔我去找許正陽,你猜許正陽怎麼說的?”
“怎麼說的?”
“許正陽說,昨天晚上,錢雨欣就像只惡狼,許正陽更像是小綿羊,一晚上都是錢雨欣主動,把許正陽好一個折騰,人家許正陽還是處男呢!要論奸,也是錢雨欣奸許正陽,你可別把攻防關係給搞混了。”說到這,劉振華心裡直琢磨,如果是女人x男人,那這種罪名應該怎麼算?也算是強jian罪嗎?
江水馨被劉振華說的無言以對,最後只能羞紅着臉,狡辯道:“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得得得,又是這句話,劉振華已經適應了,跟女人講理,就算說的再多,女人最後也可以用‘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來做結尾總結,而且讓男人無話可說,劉振華就納了悶了,如果女人個個都是貞潔烈女,個個都有遠見,又怎麼會被男人傷透了心呢?現在想想‘男女平等’這句話真是可笑,以前男人的身份高,現在的女人身份高,永遠都不會平等,那誰不是說了麼‘在利益面前,要求女士優先,在權利方面又呼籲男女平等,可一談到責任,就開始強調,小女子不堪重負’,這男人真是沒活路了~
劉振華在家裡等了一上午,隔壁也沒什麼動靜,沒有開門聲,也沒有牀板的‘吱呀’聲,劉振華很是疑惑,就在他想要起身去隔壁摸摸情況的時候,家門突然被人粗暴的敲響了,劉振華第一個反應是許正陽來了,因此連忙起身去開門,可是等門打開,站在門外的不是徐正陽,而是孫白和裘宏。
還不等劉振華說話,孫白便粗魯的把劉振華推到一邊,帶着裘宏越過劉振華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然後指着劉振華,怒氣衝衝道:“姓劉的,你丫忒不仗義!平常哥幾個以爲你一視同仁,現在看看完全不是這麼回事啊,在你心裡也有個高低優劣?”
劉振華沒弄明白孫白話裡的意思,這個時候裘宏開始強調了:“可不咋的,許正陽是親媽生的,咱倆都是後媽生的,有什麼好事都特孃的讓親生兒子給佔了。”
聽到裘宏這麼說,劉振華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是因爲給許正陽介紹對象這事啊,不過劉振華又開始納悶了,這事也沒跟他們倆說啊,他們倆怎麼就知道了呢?而且還這麼快就來興師問罪了。
懷着疑惑的心情,劉振華一邊給二位祖宗倒茶,一邊陪笑道:“你們倆怎麼知道的?難不成在我身邊安插了小眼睛?”
孫白板着個臉,態度嚴肅道:“姓劉的!別避重就輕,說說吧,你還拿不拿我和老裘當兄弟?憑什麼好狗屎都讓許正陽那小子給踩了?前陣子我想泡錢雨欣,你小子跟我講了一大堆道理,百般阻攔,現在倒好了,主動給許正陽介紹了,咋的?我孫白不是人,他許正陽就是人唄?”
裘宏幫腔作勢道:“這還用問嗎?看看居住地址就行了,咱倆住在哪?一個住在所裡,一個自己租房子住,人家許正陽呢?住着免費的公寓,還跟他劉振華是鄰居,好的就差穿一條褲子了,哎,還真應了那句話,遠親不如近鄰啊。”
劉振華被這倆犢子搞得有些懵,半天才反應過來,開始的時候劉振華就怕這倆犢子知道以後來興師問罪,現在果然應驗了當初的猜想,劉振華心裡一萬個委屈,可又說不出來,最後只能笑臉相迎道:“喝茶,喝茶。”
茶杯擺在面前,孫白連看都不看,他眼神犀利的看着劉振華,質問道:“老劉,你這鎮長當得牛逼呀,還兼職搞副業,挺有當媒婆的潛力啊,以後是不是哥幾個都得改口叫你劉大媒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