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彪的房間很大,東廂房一共是六間房,全部是通着的,也許是後來潘彪改造的。房間的東北角是一張,很簡單的木牀,疊的和豆腐塊似得軍用被,放在潔白的牀單上,一張普通的桌子,連桌腿都擦得一塵不染。除此之外,四周一直到房頂,都排滿了各種書籍。
潘彪坐下後用手指了指對面的椅子,示意讓路一民坐下,魯一民坐下後潘彪沒有客氣直入主題,這也是潘彪做事的一貫作風,從來沒有半句廢話:“這次任務很艱鉅,也很危險,你願不願意去?”本來長得就很威嚴的潘彪,此時更加瘮人,漆黑的長臉猶如剛剛刷過油漆,陰深深的臉上一點表情沒有,兩道濃濃的劍眉下面一雙牤牛般的大眼瞪着魯一民,魯一民感覺這雙眼睛像一把銳利的寶劍,能拋開人的心臟看到你的五臟六腑,威嚴冷酷的讓一般人不寒而慄,但魯一民發現這種威嚴只有在周老爺子面前不會顯現。平時不說不笑不客套這就是生活中的潘彪。
魯一民也能覺察到潘彪這種特殊的威嚴也有考察自己的意味,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其實,你已經知道結果,你很瞭解我的個性,我很喜歡挑戰自己。否則,你不會選擇我,我說的對嗎?”
看到自己沒有唬住魯一民,潘彪聽完後難的的哈哈大笑,理着寸頭的頭皮一叢一叢的發顫,心想:“這個年輕人的洞察力確實不一般,自己看的沒錯。”
笑完之後恢復常態的潘彪說道:“後天選拔就要開始,這次選拔的環境可以說遠遠超出了人類的極限。就在初選,複選,三選時,已經有十一個人做出了犧牲,這最後一次選拔犧牲的人會更多,我希望你做好充分的思想準備,能順利的通過這次殘酷的選拔。這次夠條件參與選拔的是一千五百人,但在這裡面只選擇兩個人去執行任務,我希望你是其中之一。你寫一份遺書,讓你媽媽簽上字。”
“你認爲我媽媽會籤嗎?讓我外公簽上可以嗎?”潘彪猶豫了一下“可以”
魯一民笑了笑說道:“初選多長時間
?”
潘彪答道:“選出爲止。”
魯一民站起身來一打響指,笑笑說道:“吃飯就不用等我了,我出去辦點事。”
魯一民說完就大步的走出來,首先給馬偉打了個電話。馬偉接到電話後,高興的跳起來:“你在那稍等,我馬上就到。”
周老爺子回到房間後,一直在思索自己的決定是否正確,也可以說,魯一民是兩家人唯一的男丁,如果萬一出現不測,自己的女兒是不是能夠原諒自己?魯一民可是女兒的命根子,同時也是自己的命根子,自己的家人,曾有多人爲這個國家做出了犧牲,有必要再讓魯一民冒這個險嗎?
但又一想,如果魯一民能夠闖過這一關,就能擔當起自己所希望的大任,是沒問題的。自己也有能力把他扶到那個位置上去,如果魯一民闖不過這一關,就是將來自己把他輔佐到那個位置上去,他也不會坐穩。
潘彪進來,默默的坐在老爺子身邊,說道:“您分析的沒錯,他有點像當年的您,很有一種不服輸的勁頭,有敏銳的洞察力,頭腦反應靈敏,膽量過人,還能拿得起,放得下,在澤西受這麼大的打擊,現在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果這次能順利完成任務,擔當大任遊刃有餘。”周老爺子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潘彪能感受到周老爺子此時的心情。
馬偉接到魯一民電話後,很快的把魯一民接到別墅裡,沒等下車,馬偉就緊緊抱着魯一民,沒命的啃起來。魯一民剛從葉梅那裡回來,剛用小嘴給他敗完火,反應不是很靈敏,魯一民有點窒息的感覺。等到魯一民反應過來,馬偉已經飢渴難耐。魯一民顧不了那麼多了,粗魯地掀起馬偉的連衣裙,迅猛的扯下內褲,來個直搗黃龍。先在車上來一次猛烈的車震。
也幸虧這裡的別墅住的人很少,馬偉的奔馳車也封閉的很嚴,否則,馬偉那慘痛的叫聲,肯定要傳遍大街小巷。馬偉喘着粗氣,面如桃花,衣冠不整的摟着魯一民,脣邊露出一抹嫵媚而滿足的
微笑。輕輕把臉貼在魯一民胸口上。
魯一民低頭看着馬偉那粉嫩透紅的瓜子臉,常常的睫毛,那明亮的大眼睛,清澈的像一股泉水,特別讓魯一民最愛憐的就是,馬偉的雙眼皮,不是雙了一層,而是三層。魯一民親了親那嬌豔欲滴的嘴脣,說道:“姐姐,你是不是整容了,怎麼現在這麼漂亮啦?我都有點離不開你了。”
馬偉說道:“臭小子,是不是又欠抽了你?姐姐原來不漂亮嗎?”
馬偉整了整連衣裙,把自己的內褲塞進魯一民褲兜裡,說道:“小弟,晚上想吃什麼?我給你去做。”
魯一民用手撫摩着馬偉嬌豔的嘴脣,流氓似的說道:“我想吃你。”
馬偉擰着魯一民耳朵,嬌笑道:“小饞貓,你還沒完了呢。”
兩人進了別墅,魯一民沒等馬偉關上門,迅速的抱起馬偉來到臥室,來了個惡狗撲食。魯一民猛烈的撞擊使牀都不斷髮出慘烈的叫聲。
第三天傍晚魯一民接到一個沒有來電顯示的電話通知,用暗語告訴魯一民今天凌晨兩點去燕都水庫大壩,那裡有人接應。魯一民晚上告別家人按照指定的地點和時間,準時到達。魯一民一到指定的地點就看到有兩個帶着面具的人,站在一輛越野吉普車旁邊,魯一民走上前去,對上口令後,兩人拿出和他們同樣的面具,固定在魯一民頭上。魯一民感覺這東西很像摩托車上的頭盔,唯一的區別就是這東西是軟的。,給魯一民蒙上眼睛。綁上手腳,像囚犯一樣,被押上了一輛沒有牌照的全封閉越野軍用車。上車之後,魯一民根據車外的風聲和上車的時間來判斷,這輛車大約跑了兩個小時,每小時在一百公里左右,也就是說,自己離開原地後,在二百公里左右的地方,車停下來。
車外的人沒有交談,只是扯了扯魯一民,把魯一民扶下車來,換乘了另一輛車,上車後,魯一民感覺這輛車仍然和剛纔的那輛車的速度差不多,大約又跑了一個多小時,又換乘一輛車,繼續像剛纔那樣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