髙梅對竇偉說:“也不知道這丫頭怎麼了,這幾天給中了魔似的。”
又對着竇雯說:“什麼事啊?等吃了飯再說。”
在家裡,標準的三把手的竇偉,笑笑說:“是啊,是啊,雯雯,吃了飯再說好嗎?再急也要吃飯嘛。”說着就拉着竇雯的手,進了餐廳。媽媽早已擺好了碗筷。
竇雯吃了幾口就放下碗筷說:“我吃好了,老爸,我在客廳等你。”說着就往外走。
髙梅高聲吆喝:“這才幾口,能吃飽嗎?在吃幾口吧。”說完,噗嗤笑了:“這丫頭是不是戀愛了?是不是喜歡上魯一民那個臭小子了?”
竇偉嘿嘿一笑:“有可能。”
髙梅說:“那小子太小了吧?才十九歲,雯雯比他大三歲,這不合適,再說,現在談戀愛有點太早了,怎麼也要工作以後吧。”
竇偉開玩笑似得說:“你沒聽說,女大三抱金磚嗎?”
高梅嫵媚的撇了一眼竇偉:“你怎麼也和老孃們似的信這個?”
竇偉他們夫婦感情很好,又是大學同學,談戀愛時,髙梅是大學裡的校花之一,也是傾國傾城的主,就是現在看上去,和實際年齡最少相差十歲,走在路上回頭率也要達到百分之九十五,成熟男人偶像。
竇偉在家裡只要不是原則性的問題,基本上什麼都不管,都是高梅做主,對女兒竇雯的管教和成長,只要不是學習方面的,基本上是一種放任自流的太度,他總是對髙梅說,男要窮養.女要富養,這樣才能養出好兒女。竇偉這一家,標準的嚴母慈父。髙梅管的多一點,但也不是像現在的父母那樣,鋼琴,口琴,電子琴,國畫,油畫,山水畫,這也要學,那也要學。高梅認爲教育孩子主要是培養孩子的良好習慣和愛好,根據孩子的性格因事引導,因時引導。小孩子對什麼事情都感興趣,對什麼事情都想了解,有時做了,做錯了自己不知道。作爲父母要和孩子心平氣和的和孩子交流,讓孩子知道,爲什麼做,這樣做會有什麼樣的結果,應當怎麼做,怎麼做纔會做好。孩子成長模仿,學習是一種對知識的渴望,父母起到表率作用,多和孩子交流,多給孩子創造機會。對於孩子不知道或是不明白的儘量滿足孩子的求知,耐心講解,引導。做父母的在教育孩子的同時也要不斷的充實自己,爲孩子起到一個好的榜樣,讓孩子成長的更好。
在良好的家庭環境下竇雯也很爭氣,從小學習在班裡都是前五名以內,生活上也沒讓父母*過心,是個很獨立的孩子,爸爸媽媽對她各個方面也很放心。
竇偉實際很清楚,竇雯想幹什麼,找他談什麼。竇偉也清楚魯一民的奶奶和本派系大佬的關係。
竇偉不瞭解魯一民,總認爲魯一民還是個孩子,雖然對他印象不錯,本派系大佬也曾提起過此事,但決不會因爲一個小小的魯一民影響了本派系在魯東省的大局。
說到派系,其實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會分出左中右,當然華夏大地上也不例外,派系林立,山頭衆多。建國之前左傾冒險主義、右傾投降主義,中間當然是太祖爺這一系,基本上是這三大派系。建國之初重新劃分,右派還成右傾,但以不是當年的右派。左派又分成兩類:左派和不加引號的左派,左是永遠正確的;加了引號的“左”,則是錯誤的。可是,“”引號這東西,人們看不清。有一天,太祖爺吃完武昌魚之後,脫了衣服橫渡長江。游到江中心,發現左邊的隨從跟得太緊,影響了自己的線路,而右邊的隨從卻又距自己太遠,沒有盡到保護的職責。上岸後,太祖爺想了想說,今後,右要繼續批,左也不是全好;把加引號的“左派”給他稱爲極“左”。十年內亂時老派系又被打亂,開放這幾年老派系又重新組合劃分,像雨後春筍般紛紛成立,但最大的派系就是華夏締造者成員陳,李,路,姚。其中陳系是從老派系基礎上成立的。當年太祖爺說的搞和平演變就是這一系,當年沒下很手,讓他們成了氣候,但要和華夏大地整個派系相比也不能說是成了氣候。就像一個人再多的錢也不可能比國家的錢多,權力在大也不可能一個人說了算。但以上四大派系也是那麼純碎,他們之間相互交叉,有人身兼數重身份。所以他們之間的關係相當複雜,也更不是簡單的對立。
陳系的主要思想是全盤西化,否定太祖爺的一切,實行多黨制。他們的主子是黑領。黑領掌握着權力,然後通過權力攫取巨大財富。他們批左也批右,一切事物都主張擁護權貴、歌頌權貴、緊跟權貴。他們用愛國主義、民族主義欺騙民衆、忽悠民衆,同時把老婆孩子悄悄移民到國外。
李系的主要思想是跟着太祖爺制定的路線繼續前進。思想上追求平等,喜歡集體主義,經濟政策上擁護計劃經濟,要求政府來調配社會資源;社會運行上贊成集權統一,強調結果正義。
路系的主要思想是不否定太祖爺也不否定西化,其主要特徵是:只要有利於社會發展的都可以用。用路老的話說:“只低頭拉車。”
姚系是軍方派系,他的思想也等於沒有自己的思想,至於社會怎麼發展保持沉默,就是一心治理于軍隊建設,不管哪個派系要保證不能亂,更不能損害廣大人民羣衆的利益。
魯東省自古以來就是陳系的地盤,竇偉是路系,路系一直想插手魯東省,反制他搞極
端,但是,因爲陳系盤踞多年,也是陳系的老根據地,一直沒有機會,這次是陳系在路系的地盤上落下把柄,不得不做個小小讓步。路老在派誰來魯東沒少下了功夫,左思右想,全盤考慮才讓竇偉來魯東。說起竇偉,不得不說一說他的來歷和背景。竇偉也算是個紅二代,老爸是和路老一起參加革命的,也是締造者之一,但是犧牲的比較早,不到三十就戰死了,是路老和他的戰友們一起把他養的大的,後來上大學,娶妻生女,在路老的栽培下成長起來。在這種環境長大的竇偉,生活上比較獨立,思想上比較務實,辦事果斷,雷厲風行,但又不高調行事,辦事很穩重,大局意識很強。竇偉可以說是單槍匹馬闖曹營,路老讓他殺出一天血路來,爲路系做穩做實魯東省打下根基,所以,竇偉立足未穩不可能盲目的插手魯一民的事,在竇偉看來,魯一民這個小人物這點小事不值得一提,就是真成了自己的女婿,此時的竇偉也不會插手此事。
竇偉吃晚飯來到客廳,見竇雯撅着小嘴在那發呆,竇偉走過去,拍拍竇雯肩膀說:“跟我來書房。”
竇偉邊走邊問道:“什麼事啊,把我的寶貝女兒急成這樣。”
竇雯說:“還是魯一民的事,今天魯一民把張東打了,我想,張東肯定不會放過魯一民的,有可能會把魯一民抓起來,我想請你幫幫魯一民。”說完兩眼用懇求的眼神望着爸爸。
竇偉說:“事情我都知道了,該說話的時候我會說的,還有事嗎?”
竇雯不知道爸爸這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又補充一句“求你了爸爸,你可一定要幫他啊”竇偉沒說話,也沒點頭,也沒搖頭,不冷不熱的看着竇雯。竇雯感覺自己不好再多問,說了一聲:“那好吧。”就出了書房。走進臥室,心裡很着急,心想:“平時很有主見的自己,怎麼現在一點注意也沒有啊?爸爸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啊?我該怎麼辦?萬一魯一民被抓了怎麼辦?着急的在臥室裡來回轉圈“還有什麼辦法能救魯一民?怎麼幫幫魯一民?”竇雯苦苦的思索着。“對啊,先把魯一民寫的稿子和自己拍的照片發到微博裡”
此時的魯一民,沒有回李大虎家,就在二柱子送竇雯沒走多遠,魯一民就後面。趁這個機會溜出了舜王城。在路上截了一輛出租車來到市區。魯一民先找了一個招待所住下,然後又給昝斌和任建國打了個電話。
昝斌回話說:“調查很順利,沒想到你們澤西某些官員這麼腐敗,電話說不清楚,你什麼時候有時間見面再說。”
魯一民說:“我去你那裡吧,我這幾天要回學校一趟,到時我在省城停一下,看情況,到時再說。”
魯一民感覺任建國那邊不是很順利,說話吞吞吐吐的不像平常說話一樣“那個•••那個•••你來了再說吧”很快就掛了電話。
現在魯一民最需要解決的是,房子被強拆,如何向奶奶交代的問題。魯一民想:“房子強拆的問題奶奶早晚要知道,如果把這個問題處理好,奶奶知道也不會很生氣,奶奶也是個明白人,這是大勢所趨,不是哪個人能夠阻擋的。但是如果賠尚不合理又把奶奶的房子強拆了,奶奶知道了會被氣死的。再說賠尚的問題不是自己說了算的,自己又打了張東,這個問題變得更復雜了,我該怎麼解決啊?”
人都是自私的,張威沒有安排自己的得意門生,區公安局常務副局長李世軍保護魯一民,而是馬上安排自己兒子小帥保護起來魯一民,不要讓市局抓到,其他的事以後再說。張威認爲“只要能幫助魯一民躲過這一劫,就等於和魯一民掛上了關係,以後就可能使自己兒子仕途走得更遠。”
張威從竇偉家出來,反覆閔想,更堅信自己的猜測是對的,魯一民和竇偉是一系的,竇偉不可能不幫助魯一民。竇偉這麼年輕就幹市長,前途不可限量,如果自己辦得好,這是一舉兩得的大好事,自己就成了竇偉的人,幹得好有可能竇偉會讓自己在仕途上進一步也說不定,兒子更不用說了,跟着這個有強大背景的小夥子前途一定錯不了,張威越想越高興,認爲自己是賭對了,一輩子也沒做過這麼英明的決定。
此時有兩夥人正在找魯一民,一是張小帥,第二是市局按照市委書記刁敏命令來抓魯一民的。市局根據內線瞭解到,魯一民沒有在舜王城,去哪裡不詳,內線說還有一夥人也在找魯一民。
魯一民躺在牀上一直在想,怎麼讓奶奶知道房子被強拆後接受這個現實,而要平安的接受,不能出現任何的意外,因爲奶奶年紀大了,受不得任何的刺激。
毫無頭緒的魯一民翻身下牀,來到樓下。魯一民對這裡不熟悉,扭頭看看大街東西兩邊,感覺東邊的人比較少,就順着大街慢慢的往東走,不到幾分鐘,魯一民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中來到了市政廣場。魯一民沒想到,招待所離這裡這麼近。
三四月的天,晚上還比較冷,廣場上的人很稀少,也許是天氣的原因,也許是這個時間人們都在家裡吃晚餐。魯一民無心欣賞巍巍壯觀的辦公樓,因爲魯一民感覺這座大樓威嚴的有點使人窒息,市政廣場大的有點使人迷茫,魯一民看到這裡的第一眼,心理有一種酸楚的感覺。和被強拆奶奶賴以生存的房子相比,魯一民不禁感嘆,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怎麼這麼大啊?人民的公僕在這麼巍峨的大樓裡辦公,國
家的主人卻居無定所,也不知道在裡面辦公的人是什麼感覺,是自豪嗎?是驕傲嗎?還是和自己一樣的心情。一邊思考着一往前走。
就在這時,魯一民無意間擡頭眺望前方的時候,發現一個千嬌百媚的妙人,悄無聲息的來到自己眼前,自己竟然沒有發現。
魯一民驚愕了一聲:“雯姐,你怎麼在這理啊?”
竇雯從口袋裡抽出了珠圓玉潤的手,輕輕褸了一下被微風吹亂的烏黑秀髮,脣邊勾起一末動人的微笑,嬌嫩的說道:“怎麼?我不能來嗎?這個廣場可是叫人民廣場啊”
魯一民苦笑道“這個廣場叫人民廣場,這個政府也叫人民政府啊。”魯一民不想過多糾纏這個問題。
魯一民好像很認真的左看看竇雯,右看看竇雯,狡猾的說:“我的媽唉,我現在才發現你這麼靚麗,恐怕這滿園櫻花盡失色,天上月亮落湖中。雯姐,我感覺寫這閉月羞花的古人,能預知上下五千年。這不是爲你寫的嗎?”
竇雯含羞帶怯的笑罵道:“臭一民,你敢給姐姐貧嘴,看我不打你。”
竇雯伸出羊脂如玉般的粉拳,上下輕輕地敲打着魯一民前胸,嘴裡還不停嬌膩的罵着:“我你叫貧,我叫你貧。”
魯一民嘴裡唸唸有詞的說着:“阿彌陀佛,萬能主啊,我有罪,請寬恕我吧。阿彌陀佛,萬能主,我有罪,請寬恕我吧。姐姐,貧道,知道錯了。”一邊看着這個六宮粉黛盡失色的嬌媚人,聽着這嬌跌的聲音,心癢難耐,一把抱在懷裡。竇雯身體一緊,動了一下,好像要掙扎,象徵性的掙扎了幾下。
停了那麼幾秒種,竇雯把自己的雙手,從魯一民胸前抽出來,輕輕放在魯一民的腰上,環抱着魯一民,又把頭輕輕的靠在魯一民的肩上。這一莎娜,竇雯感覺這些天爲魯一民承受的壓力,瞬間釋放出來,被魯一民這樣一包,一靠,很釋懷,很舒服,心情好像減輕了很多。又有一種怯怯的新鮮感,聞着男人身上甜絲絲的氣息,不自覺地把魯一民抱緊了。
竇雯這時除了爸爸以外,第一次和男人擁抱,身體貼着這寬闊的胸膛,有一種很安全的感覺是這麼的美妙,羞澀的,怯怯的,欲絕還羞的,竇雯自認爲只能意會,無法描述。
魯一民雖然不是第一次和女人擁抱,雖然衣服有點厚,但仍能感覺到竇雯的酥胸在起伏,聞着這不帶粉飾的體香,這種微妙的感覺,魯一民心想:“馬偉和張文靜也是絕色美人,和她們擁抱時怎麼沒這種感覺啊,有時和她們兩個躺在一張牀上也沒感覺到異樣。和竇雯擁抱感到有點深深的迷醉,好像自己身體有一種渴望得到滿足,同時又好像滿足了自己的心理。
這時的魯一民,菏爾蒙不自覺在身體裡飛蕩,下面的小弟弟不顧第一次見面,不知廉恥的爬上來,挺着脖子,很不服管教,魯一民很生氣,第一次見面怎麼這麼沒禮貌。魯一民很想控制自己,不想這麼過早的暴露自己的色相,由於精蟲上腦不受控制,卻相反的抱緊了竇雯。
由於小弟的動作太大,又正好頂在竇雯穿的最薄的地方,竇雯又是第一次和男人擁抱,竇雯感覺下面在動,以爲是自己的傳呼在震動,就順手摸了一把,竇雯這一摸感覺不對,霎那間知道摸到什麼地方了,心裡緊張,羞澀的難以形容,慌亂中不知怎麼辦纔好,好像是說習慣了“對不起”竇雯就順嘴說了一聲:“對不起”
魯一民毫無廉恥的回答:“沒事,小弟不聽話,回去我教訓他”
羞色難當的竇雯聽到這話後,更加慌亂,用自己的粉拳在魯一民後背上狠狠錘一拳,接着又狠狠的擰了一下魯一民,羞怒道:“你怎麼這麼貧,討厭死了,你怎麼沒一點正型?”故作生氣的一把推開魯一民。
冷靜下來的魯一民感覺自己有點過分,畢竟和竇雯接觸才幾天,這樣說話確實太隨意,更不知道竇雯是不是真生氣還是假生氣,看着扭過臉去的竇雯發愣。幾分鐘過去之後,竇雯扭過面帶羞澀的臉,而且還帶着絲絲喜悅,小聲說:“我們走走吧。”這時的竇雯和魯一民感覺不像剛纔那樣生疏了,竇雯轉過身挎着魯一民手臂,更像一對初戀情人。
漫步在清清玉帶河畔,微微的涼風吹在臉上,剛剛發出小小骨朵的柳枝輕輕從臉上拂過,再往前走,陣陣櫻花的芳香撲面而來,有時熱戀的情人摟抱着從身邊走過,臉上帶着甜蜜的喜悅,有時還能看到熱戀中的情人,躺在地上嬉戲,激接吻。
魯一民看到一對戀人在地上激情熱吻,湊在竇雯耳邊小聲的說:“你看那兩個人在相互做人工呼吸那。”竇雯嬌笑着又錘了一下魯一民:“小弟,你再給我貧嘴,我就把你推到玉帶河裡去”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道“好了小弟,什麼時候了?你還有這種心情?說正經的,你的事是怎麼打算的,我都爲你愁死了,你什麼事也沒有,和沒事人似的,我真服了你了。”
魯一民說道:“雯姐,明天的事明天做,不要破壞今天的氣氛好不好?”竇雯撒嬌的說道:“好好好,不說就不說,反正不是我的事。”竇雯說是這麼說,但想起魯一民目前的狀況又開始發愁起來,怎麼才能解決那。不免又爲魯一民擔心起來。
竇雯突然問道:“你住哪裡了?安不安全?”魯一民答道:“我住在商業局的招待所裡,沒事,你不要爲我擔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