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豔蘭特不要臉,一邊撒嬌,一邊身體往陳子濤身上靠,“子濤,兩個死丫頭欺負我呢。”
陳子濤很配合,伸手摟住老美人的臉,壞笑着說:“她們欺負你,我幫你出氣,我就欺負她們的老公,一民,你還得敬我三杯,蔣平,你得陪一民喝三杯。”
蔣平不問原由,“我喝。”
李一民卻說:“姐夫你等等,他不給出理由,咱不能喝。”
陳子濤說:“一民,你這次升職,算是個意外之喜,本來應該是兩三年後你媽退休以後的事,我認爲我幫了你一個大忙,所以你得敬我三杯,豔蘭姐,這事你可以證明。”
說着,陳子濤的手,在喬豔蘭的腰間用力一掐。
喬豔蘭身體一陣痠麻,乖乖的配合陳子濤,“這事是得謝謝子濤,母子二人同是縣兩套班子成員,這有點史無前例,全是子濤的功勞。”
李一民說:“好,我喝,姐夫你也喝。”
蔣平和李一民又各敬了陳子濤三杯。
陳子濤繼續來事,“一民,你想不想知道高長熙的小秘密,你要是想知道,你和蔣平還得各喝三杯。”
李一民說:“我想知道,但我喝得差不多了,我的酒量就這麼高。”
蔣平主動說:“一民,我替你,你喝一杯,我喝五杯。”
李一民說:“姐夫,這傢伙沒安好心,他想把咱倆喝醉,,咱別上他的當。”
看在生意和錢的份上,蔣平一心討好陳子濤,“沒關係,這是在自己家裡,喝酒就是圖個高興麼。”
陳子濤笑而不語,只是讓手在喬豔蘭的腰間搞小動作,喬豔蘭吃他這一套,非配合他不可。
喬豔蘭說:“一民,喝就喝唄,當初高長熙拉攏你的時候,子濤也是勸過你的,雖說你不肯與高長熙合作,但沒有子濤的提醒,說不定你會陷進去,那你現在就跟着高長熙離開海嶺縣了。”
這話說的是事實,高長熙拉攏過李一民,李一民也真的動搖過,“我承認,子濤你比我看得明白,你的提醒也起到了作用,這酒我喝,但你得說出高長熙的小秘密。”
待李一民和蔣平各又喝了三杯酒,陳子濤問:“一民,還記得高長熙的初戀王玉晶老師嗎?”
李一民點了點頭,“怎麼不記得,他們倆又碰面了?”
陳子濤說:“豈止是又碰面了,他在去京城前就與王玉晶老師搞上了,他還唆使王玉晶老師離婚,說是要娶王玉晶老師爲妻,這次他離開海嶺縣調往天州縣,還要把王玉晶老師也調過去。”
李一民一楞,“子濤,你怎麼知道這些事的?”
陳子濤笑了笑,“很簡單,他要整我,我總得有所準備,找個人盯着他的八小時外,不就什麼都有了麼。”
李一民說:“可是,高長熙他有老婆啊。”
陳子濤哦了一聲,“不會吧。”
李一民說:“不會錯,上次我跟着他去京城,我去過他家,雖然只見到他父母,但我見過牆上的照片,一家三口,高長熙和一女的,還有一個兩三歲的小孩,看着應該是一家人。”
陳子濤不相信,“不會是他姐姐或妹妹吧。”
李一民瞪了陳子濤一眼,“他全家人待在咱們海嶺縣的時候,你又不是沒有見過,他除了還有兩個弟弟,你見過他有姐姐或妹妹嗎?”
陳子濤笑了,“這就好,這就好。”
李一民說:“你小子還笑,沒安好心,絕對的沒安好心。”
陳子濤笑着說:“這是好事,一民,這就是把柄,高長熙已有老婆,他要是和王玉晶老師在一起,他就是搞婚外情,要是能把王玉晶老師的肚子搞大,那就能將他置於死地。”
李一民說:“你小子壞,忒壞。”
喬豔蘭卻支持陳子濤,“一民,難怪你爸說你實際上不適合從政,你心不夠狠,子濤是對的,官場如戰場,有時候就是你死我活,你要是下不了狠手,你自己就得完蛋。”
陳子濤得意,爲了獎勵喬豔蘭,他的另一隻手擱下筷子,在喬豔蘭的兩個突出部位上輕抓了幾下。
喬豔蘭臉紅,在這種場合,她就是最不要臉也是會難爲情的。
李一青和李媛媛也都臉紅。
蔣平和
李一民倒不難爲情,但不好意思,蔣平不敢看,李一民有一點點生氣。
李一民說:“你陳子濤更不是好東西,我要是把你的破事抖出去,也能把你置於死地。”
陳子濤樂了,“呵呵,你要整我的話,不就把你媽都給整出來了嗎,我不怕,你儘管整吧。”
李一民說:“你要是太過分了,我會幹的。”
喬豔蘭說:“一民,你醉了,不要瞎說。”
李一民說:“我沒醉,我是認真的。”
陳子濤笑罵着說:“他孃的李一民,你要是再說,我就敢當着你的面和你媽來一場現場直播。”
李一民真的快醉了,“狗,狗日的,算你,算你狠。”
說着,李一民生氣地端杯喝酒。
陳子濤心樂,他巴不得李一民醉了,而現在他更關心蔣平什麼時候醉,“蔣平,我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嗎?”
蔣平忙說:“子濤你問,你問。”
陳子濤問:“你說說,你是怎麼看我和喬豔蘭同志的關係的呢?”
蔣平結巴了,“這個,這個……”
陳子濤笑着說:“蔣平,都是一家人,有什麼不好說的麼。”
蔣平瞥了喬豔蘭一眼,“子濤,我,我喝酒,我喝酒代替回答好嗎?”
陳子濤呵呵一笑,“好,你喝一杯,這問題就免了。”
蔣平喝了一杯酒。
李一民忽地喊了聲“我也喝”,趴在桌上不動了。
喬豔蘭帶着李一青和李媛媛,將李一民攙扶着送去了臥室。
陳子濤乘機又拿蔣平開涮,“蔣平哥,剛纔那問題很難回答嗎?”
蔣平嘿嘿而笑,小聲說:“子濤,我是不好意思說。”
陳子濤咧着嘴樂,“現在就你我二人,可以說嘛。”
蔣平憨笑着說:“這男人和女人,其實就那麼一回事,只要雙方自願,別人不應該管的。”
陳子濤笑着說:“蔣平哥,知音啊,現在你說說你對喬豔蘭同志的看法。”
蔣平不好意思地說:“我,我不好評價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