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三和大家一起跟着司空鑑冠和古爾以及幾位班主任再次來到了海農飯店,不過,邪三他們這次收到的待遇卻是不同的。
此時飯店的老闆正在打折算盤覈算賬目,只是不經意間的一擡頭便是看到了走進飯店的司空鑑冠和古爾,然後隨手將將算盤和賬目收了下去,便是微笑着朝着司空鑑冠迎來。
“喲,這不是司空校長和古爾校長麼,您們能抽空光臨我着小店,我真是百感榮幸!”老闆上前向着司空鑑冠鞠了一躬,笑着說道,“司空校長,您們幾位樓上雅間請!”
這海農飯店的老闆當初選擇在迦特學院對面開店,就是圖着迦特學院大量的學員資源,這些學員們有事沒事或者是學校放個小假什麼的都會來他這海農飯店來吃海鮮,而還農飯店在美迦城內又是頂尖的海鮮館,所以自從海農飯店開業以來,就從來沒有出現過空位。
但是,既然沾了人家迦特學院的好處,又怎能不在禮節上還上一點?在這海農飯店的二樓,就長期爲迦特學院的校長們準備着一大間雅間,每當有客人問起時,老闆邊吩咐服務員向客人解釋說這雅間已經被人預定了,所以海農飯店奉承迦特學院這件事情也很少有人知道。
司空鑑冠也是出於禮節衝着海農飯店的老闆微笑了一下,便和古爾帶着邪三他們朝着二樓走了上去。
當邪三走進這二樓的大雅間時,看着這雅間內的裝飾和擺設,他第一次被震驚了,即使是他在七色地獄的藍鳥堂做堂主時,也從來沒有享受過如此高檔的待遇。
雅間內的所有桌椅全都是由上好的蠶絲木製成,衝着門的牆上貼着一幅由玉鹿皮製成的壁畫,畫上畫的是帝都皇家園林裡的美景,邪三雖然不知道這畫像上畫的究竟是哪裡,但他一眼便是認出了這幅壁畫的材質。
玉鹿皮,來自於一種叫做七彩玉鹿的魔獸,這是一種極爲稀有的幻屬性魔獸。
據火稟推測,即使在整個凱爾帝國也找不出五百頭來,可見這海農飯店爲了奉承迦特學院是下了多大的代價!又可見海農飯店的老闆在這裡賺了迦特學院裡的學員多少錢!
“反正不吃白不吃,不用白不用。”邪三也算是想開了,因爲即使他不吃,也會有人吃,即使他不用,那些金器玉皿它們依舊會擺在那裡。
邪三隨便找了一個位子坐了下來,跟林飛和蘇巴頓他們聊起天來,而可兒在來這裡的路上便是和另外三名女生結識了,現在正和她們開心的談笑着。
正在邪三和蘇巴頓聊天時,林飛突然把頭湊向蘇巴頓,問道:“你覺得那名叫做藍欣怡的女生怎麼樣?”
聞言,邪三和蘇巴頓都是朝着那名身穿花領白襯衫的女孩還看去,從這名女孩身上能讓人感受到一種特有的清新感。
不過,蘇巴頓的一句話讓林飛差點把嘴裡的果汁噴了出來:“不行,不行!我感覺藍欣怡還是沒金小小好看!”
“來,我的巴頓哥,記得你昨天好像說挺喜歡吃這裡的螃蟹的,兄弟我現在給你夾兩個,你可千萬不能推辭哦!”林飛一邊說着,一邊用筷子夾起了兩個大螃蟹塞進了蘇巴頓的嘴裡。
蘇巴頓的眼往下往下瞥了瞥已經被林飛塞進嘴中的螃蟹,朝着看向他的紫芝一陣苦笑,艱難地嚼了嚼嘴裡的螃蟹然後嚥進了肚子裡。
此時,司空鑑冠突然清了清嗓子開口道:“今天是個值得慶祝的日子,因爲在坐的八名孩子都被選進了精英班學習。迦特學院有着近百年的歷史,在某些方面,我們的地位足以擠進帝國衆學員中的前十,這其中包含着我們一代又一代老師們辛勞的汗水和學員們不停地奮鬥。”
看到司空鑑冠有意思要長期發言,邪三和林飛他們也放下手中的食物,耐心地聽了起來。
“早在二三十年前,學院裡組建了第一屆精英班,班內的學員同樣不超過十人,而我和你們的古爾校長正在其中。時隔二三十年,我和古爾創建了第二屆精英班,爲的就是能夠培養幾名能夠踏入帝國最高層甚至是大陸巔峰的學員,而這幾名學員很可能就是你們當中的一名或是多名。”
聽到司空鑑冠的話,邪三感覺到了一股強力的信心和責任感,他彷彿真的看到了未來一般。
正在邪三他們吃的開心的時候,一名身着帝國執法裝的男子帶着兩名執法隊員闖進了海農飯店。
“喲,這不是李大隊長麼,您怎麼屈身來我着小店裡了?”老闆再次將手中的賬目和算盤收進桌兜裡,站起身來笑着朝着這名身穿執法裝的男子走了過來,而這名身穿執法裝的男子,正是那李啓民的父親,李綱。
李綱身後的一名執法隊員一把揪住老闆的領子,問道:“我問你,剛纔是不是有幾名迦特學院的學員進了你這海農飯店?”
老闆被嚇得也不敢繞圈子,道:“是,是有幾個孩子在這裡吃飯,可是……”
“沒那麼多可是的,你快說他們現在在哪裡?”執法隊員揪着老闆的領子不妨,滿臉怒氣地逼問道。
“在……您上了二樓往右拐,走廊盡頭的那個房間便是了。”老闆雙腿已經嚇得哆嗦了起來,連忙指了指樓梯答道。
執法隊員一把將老闆丟開,跟着李綱順着櫃檯一側的樓梯朝着二樓走了上去。
正在邪三他們吃的正開心的時候,只聽“咣”的一聲,房間的門子被李綱從外面一腳踹開了。
“林飛和冷沙是哪兩個?”李綱抖了抖身後披着的執法隊袍子,一邊問着一邊走進了房間。
不過,李綱的表情突然變得難看了起來,嘴角抽了抽道:“司空老師,古爾老師,你們怎麼也在這裡?”
“瞧李綱你這話問的,我們怎麼就不能在這裡?”古爾瞥了一眼站在李綱身後原本蠢蠢欲動的兩名執法隊員,看着站在門口的李綱反問道。
李綱苦笑了一聲,道:“沒什麼,只是學生的犬子今天在學校被……”
“你不用說了,這件事情的經過我全都看在眼裡,這比賽本來就是自主報名,而鬥靈臺上的規則你又不是不知道。反倒是你家的那個李啓民,今天的表現真是有辱我們迦特學院的校風!”司空鑑冠坐在座位上冬夜沒動,衝着闖進來的李綱厲喝道。
這李綱當初也是從迦特學院畢業,是一名五十一級靈聖,而司空鑑冠和古爾當年正是他的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