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是你做的?”卡提內又把話重複了一遍。
“是!是……是!”奇利菲爾德結結巴巴的回答,緊張的心中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
“按照我們的訂下的契約,你可以向你三倍索賠!”
華倫的話更讓奇利菲爾德頭暈,暈頭轉向的他現在不知道全身已經溼透,在驚嚇中身子不斷的晃起來。
在一衆傭兵眼前的可憐人,搖晃了一陣後,突然躺到地上。
沒想到幾句話竟然把一個人嚇暈了,華倫連忙上去把奇利菲爾德拉起來,扶到行軍牀上。
“迪姆,去拿點涼水來!”奇利菲爾德的表現,讓華倫感覺這麼膽小的一個人,似乎不應該是個奸商。
“大人,這不可能啊!那衣服是阿麗讓娜親手縫製的,根本不會出問題,一定是布料,一定是布料!”慢慢轉醒的奇利菲爾德,見到身邊的華倫在照看自己,這和善的表現,讓奇利菲爾德,能安心的訴苦。
卡提內幾個人,按照華倫的命令,去傭兵和軍官中調查,看看是不是還有軍服有問題,現在得搞清楚這種問題是大批量還是僅限於偶然。
“奇利菲爾德,你先不要緊張,製作這麼多軍服,難免有幾件出現問題,我們不過是要明確責任而已!”華倫和善的說着,剛剛自己和卡提內的語氣似乎有些嚴厲,這一定是把奇利菲爾德嚇壞了。
“大人,你一定要相信我啊!那兩件黑色的衣服是阿麗讓娜親手縫製的,她的手藝一定不會差的,大人你一定要相信我!”奇利菲爾德並不敢說布料被做了手腳,這種猜測可能會產生推卸責任的感覺,所以只能不斷的解釋。
聽到奇利菲爾德不斷的在強調阿麗讓娜的手藝,華倫感覺這個阿麗讓娜可能是個手藝不錯的裁縫。
“阿麗讓娜是誰?爲什麼這麼說?”華倫問。
“大人!”奇利菲爾德從行軍牀上坐起來,“大人,我的鋪子雖小,但是在鎮子裡論手藝,可是最好的,雖然並不做貴族們的買賣!”
“喔?”華倫對奇利菲爾德的話感覺奇怪,手藝最好居然不做貴族們的買賣,是不想掙錢還是怕貴族們賴賬?對於某些只剩下面子的窮貴族,這種事情並不少見。
“阿麗讓娜是我的女兒,那些重要客人的衣物,我都會交給她來做,要知道我的眼睛不太好,有些細微的地方並不能看清楚!”奇利菲爾德解釋着,“阿麗讓娜經手的衣服一定不會有問題的,她縫過的針腳從來不會出問題!”
原來這個奇利菲爾德是老花眼了,細緻的活都由他女兒來完成。華倫聽明白了奇利菲爾德要說的。
“嗯!”華倫點點頭,“可這並不能說明衣服爲什麼會開裂!要知道量過的尺寸如果有問題,縫製的衣服就會過瘦,擡胳膊的時候,就會這樣!”
華倫把兩件衣服都拿過來,交給奇利菲爾德,這種原委還是讓奇利菲爾德自己看看比較好。
“兩位大人的尺寸是我親自量的,我當了快三十年的裁縫了,即使不用尺子來量,只靠目測,我也會做出合身的衣服來!大人,這真的不是我們的問題!”奇利菲爾德有苦難言,這些傭兵最近就要走了,而圖爾根還是鎮子裡最大的裁縫店主,自己得罪不起他啊!
這個奇利菲爾德看起來是個老實人,而且說話的語氣挺誠懇,不像是推脫,華倫這就有點犯難了。
“華倫,其他的衣服都沒問題,只有這兩件!”出去調查了一圈後,卡提內回來向華倫彙報。
“這就有點怪了!反常即爲妖啊!怎麼偏偏就這兩件出了問題,這可是正副團長的軍服!”華倫隱隱感覺出不對勁了,這其中似乎有點彎彎繞在裡邊。
拿起軍服華倫看看開裂的位置,衣服裡的針腳縫製的很均勻,這時沒有縫紉機,能把針腳壓的這麼密實,縫衣服的人是下了大氣力的。
裂口是齊着針腳撕開的,這說明不是縫製的問題,而是來自布料。又回想了一遍奇利菲爾德的話,華倫感覺奇利菲爾德似乎想撇清什麼,但是又不敢開口說清楚。
“奇利菲爾德,你能告訴我這衣服的布料是從哪裡來的嗎?”華倫這回問到要點上了。
奇利菲爾德頓時矛盾起來,自己到底是說還是不說,不說那高額的賠償就要自己來支付,而說了那以後在鎮子中要受的打壓也許更厲害。
“看來,你是想支付三倍的賠償了!”華倫又插了一句話進來,想看看奇利菲爾德還能支撐到什麼時候。
“你們家的店主倒黴,手藝太差了,現在被那些傭兵扣到裡邊了!”領了工錢在離開的時候,圖爾根對着奇利菲爾德家的兩個裁縫說,幸災樂禍和挖苦的意味都在話中。
聽到這話後,兩個裁縫一合計,一個人連忙去找傭兵打聽,另外一個連忙回鎮子去找阿麗讓娜。
“小姐,小姐,不好了,店主大人被那些傭兵扣下了!”回來的裁縫,一進屋就喊道。
“什麼!你先在外邊等等我!”聽到這個消息,阿麗讓娜急忙套上出門的衣服,跟着通報的裁縫向着鎮外趕。
“怎麼會這樣?究竟是爲了什麼?”阿麗讓娜想要知道原委,但是裁縫只是搖搖頭,他也不知道是因爲什麼。
急匆匆的兩個人到了傭兵的營地上,另外一個裁縫正等在那裡。
“小姐,店主大人還在裡邊,聽說是出了點問題,剛剛傭兵們都檢查過了!”留下的裁縫把自己打聽到的向阿麗讓娜複述了一遍。
“怎麼可能,那兩件衣服都是我縫製的,不會有問題的!”阿麗讓娜也感覺到奇怪,“會不會是衣料?”
阿麗讓娜突然想起父親似乎說過這布料看起來有問題,而自己還安慰過父親不要隨便懷疑別人。
“真的是這樣嗎?如果是真的,那自己那時的善良可是害了父親大人了!”阿麗讓娜有些自責的想。
“這位大人,我是裁縫店主的女兒,能讓我進去嗎?”心急父親的安危,阿麗讓娜向守着營門的傭兵問。
突然來了一個像波斯貓一樣漂亮的女人,把門的傭兵楞了下,“你說什麼?”
“我是裁縫店主的女兒,我想進去!”阿麗讓娜又說了一遍。
“嗯,進去吧!跟着我!”這時一個穿紅軍服的軍官走過來,主動帶着阿麗讓娜進了軍營。
看着這軍服身上的軍服,阿麗讓娜心中稍稍安心,這可是自己辛苦了十幾天的成果,要相信自己的手藝,自己的父親一定是被人陷害了!
“你等我一下,我去通報!”軍官讓阿麗讓娜等着,自己先進了帳篷通報。
不一會得到許可的阿麗讓娜已經到了奇利菲爾德的身邊,扶着已經全身無力的裁縫店主,阿麗讓娜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
“姑娘,這裡邊似乎有些問題,但是你的父親並不想說出來,如果這樣,只能由你們來支付賠償了!”華倫感覺自己苦口婆心的有點婆婆媽媽的,對奇利菲爾德的同情心似乎沒換回點什麼,這個老實的店主是想自己吃悶虧了。
“爸爸,你就說了吧!”阿麗讓娜也勸解到。
“不能說啊!我們還得在這裡住下去!”奇利菲爾德搖搖頭,語氣中有些無奈,“大人,我們賠償!”
“如果你認賠的話,那就要支付三千古爾盾,這可是不小的一筆費用!”華倫沒想到奇利菲爾德會認賠了。
“這麼多!”阿麗讓娜驚呼了一聲,三千古爾盾,這相當於鋪子十年的淨收入,自己家現在根本付不起那麼多錢。
奇利菲爾德也驚訝的看着華倫,“大人,不是隻賠償這兩件衣服的價格嗎?”
“奇利菲爾德店主,難道你沒看我們的契約嗎?賠償金額是以你所佔份額來規定的,而不是以一件衣服來劃定!”華倫把契約拿了出來,指着上邊的條款給阿麗讓娜和奇利菲爾德看。
在帳篷的油燈下,奇利菲爾德看的並不清楚,晃着腦袋皺着眉頭,最後搖搖頭。
阿麗讓娜接過後,很仔細的看着,身上穿着普通農婦的土布長裙,在胸前是大開襟,一條溝壑在燈影下顯得非常深。
華倫這才感覺阿麗讓娜是個非常漂亮的女人,白皙的皮膚像是帶着一層油脂,藍色的眼睛非常的清澈,棕黃色的頭髮從帽兜裡露出幾縷。
“父親大人,這位大人並沒有說錯!”阿麗讓娜並不認識華倫,只能用這位大人來稱呼。
“我叫華倫!”華倫介紹了下自己,“那這樣的話,你們準備好賠償了?我們在這裡的時間不多,你們得儘快準備才行!明天我會去鎮子裡找契約所的律師來處理!”
華倫的話讓阿麗讓娜看看自己唯唯諾諾的父親,然後一咬牙,|“華倫大人請你先讓我父親回去吧!我來和你談!”
看看已經和癱軟差不多的奇利菲爾德,華倫嘆了口氣後,一擺手,示意同意了。
“迪姆,送店主大人出去!”
“華倫大人,那布料是圖爾根送給我們的!因爲我們基本不錯貴族的買賣,所以基本不會準備黑色布料,這是圖爾根交給我們的,當時我父親就說過,這布料似乎有問題!”阿麗讓娜見到自己的父親走了,便把應該是真相的猜測說了出來。
|“呵呵,涉及到另外一位店主,你認爲我應該相信你嗎?”華倫笑着搖搖頭,“我怎麼能知道這不是你們在推卸責任,要知道三千個古爾盾並不是個小數目!”
“這是真的華倫大人,你看看,看看這裡,只有布料有問題纔會這樣!”阿麗讓娜心急的說,得讓華倫相信自己才行,自己得把家和父親的小裁縫店保住。
女人的急切讓華倫保持着微笑,默默的看着女人的動作。華倫的眼神,在阿麗讓娜的眼中顯得有點曖昧,這帳篷裡現在只有一男一女兩個人。
“怎麼才能讓他相信我!”阿麗讓娜咬着牙把手中的東西放下了,面對着華倫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我說的是真的,華倫大人,請你相信我!我……,我願意……”阿麗讓娜說不下去了,只能慢慢的把自己脫光。
華倫的眼中帶着欣賞,看着眼前的軀體,阿麗讓娜的腿很長,眼睛很漂亮,圓鼓鼓的胸脯也很漂亮,但是華倫只是欣賞,沒什麼慾望,因爲缺乏情調,只有乘人之危。
“很不錯的身體,只可惜我不是畫家!”華倫有點想念施萊克爾了,如果那個可愛的胖子在這裡,也許兩個人可以一邊吸菸,一邊對這身體品頭論足一番。
阿麗讓娜腿上套着白色的網襪,這給了華倫點靈感,起身從自己的背囊裡拿出了已經算不得新鮮的存貨。
看着華倫拿出三樣輕巧的東西,阿麗讓娜站在那裡不知所措,聽說那些傭兵頭子都是暴虐的變態,這給年輕人看起來很斯文,不是也喜歡那種調調吧?
“把這個穿上!”把內衣、內褲和吊襪帶交給阿麗讓娜,華倫想好好的欣賞下。
沒想到是三件新奇的東西,阿麗讓娜手忙腳亂的套起來。
等到穿戴完畢,阿麗讓娜的長腿讓身上的這三樣東西充滿了情趣。華倫滿意的點點頭,這三樣東西應該會風靡起來,看來自己不應該放過這個商機。
“好了,你走吧!這三件東西送你了。明天我會找男爵還有圖爾根來解決這個問題,一切在明天都會真相大白!”
華倫看着散發出女人魅力的阿麗讓娜,臀瓣上的蕾絲和凝脂一樣的肌膚,開始讓華倫逐漸升起慾望,趁着還在“禽獸不如”,華倫得繼續把不乘人之危裝下去。
“謝謝,謝謝,謝謝您,華倫大人!”如釋重負的阿麗讓娜急忙套上衣服,然後連聲道謝,最後匆匆的出了帳篷。
聽着阿麗讓娜說話的口氣,華倫那點慾望又散的無影無蹤了,“還是充滿了距離啊!心不甘情不願,不過就是應付,哪裡能有什麼快感?辛虧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