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五二式轉輪手槍的裝填方式同燧發手槍的裝填方式差不多,也是以黑火藥爲發射藥,發射藥和彈頭分開,作爲一個國際僱傭兵,輕武器專家,華倫清楚這個時代的工藝適合做出什麼樣的武器,只是費了很多力氣才做出這防身的利器。
“上啊!爲了一百古爾盾!”爲了激勵起河盜們的戰鬥精神,揮着手中的轉輪手槍,華倫也從船頭跳到貨船上。
甲板上的戰鬥空前激烈,以往很少會有水手如此激烈的抵抗,華倫很意外這艘船上水手的戰鬥力,從兇悍上看,這些水手並不比自己這些河盜們差。
“砰!”華倫手中的槍響了,在船臺上一名水手落了下來。
“主在我們一邊,殺死這些下賤的雜碎!”刺穿了一個河盜後,貨船船長也在給自己人鼓勁,“狗雜碎,讓我們一對一的對決!快出來,像個男人一樣來面對面!”
貨船船長的吼聲傳到華倫的耳中,這給正尋找目標的華倫指示了方向。“傻鳥,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有槍還用什麼劍和你玩命呢!”舉槍瞄準的華倫又扣動扳機,槍響後,貨船船長身邊的水手被射中了。
“該死,精度還是差了點!以後得找個好工匠做根槍管!”華倫抱怨着再次瞄準。
與衆不同的華倫也吸引了貨船船長的目光,已經刺倒一名河盜的他向着華倫衝過來,在他的印象中,單管的燧發手槍只能發射一次,用過後,就應該是劍與劍的對決。
看着衝上來的貨船船長,華倫會心一笑,正愁瞄不準,你自己送上門來了。
“砰!”火光再次噴出槍口,貨船船長不可思議的捂着胸口,“怎麼會!怎麼會!”自問了兩聲後,貨船船長“噗通”一聲倒在甲板上。
見到勇猛的船長被打死了,貨船上的水手們這纔有些慌亂,面對兇殘的河盜,終於有人開始跳河逃命。
“華倫管事,怎麼辦?”看着在水面上浮沉的腦袋,河盜們紛紛請示華倫,按照僱主的要求,是不留一個活口。
“別管他們,僱主說的的不留一個活口的目標,應該不是這些可憐人,扔些木板下去讓他們用,給咱們也積積德!”看看水面上的人,華倫說完話就向着船艙走去,僱主的目標應該就在裡邊。
船艙裡,索菲亞聽着槍聲和喊殺聲,默默的祈禱過一下後,馬上拿出隨身的小木匣。打開後,裡邊既不是金銀首飾,也不是金幣銀幣,而是一把已經裝填好的發條火槍。槍身上用來裝飾的金銀紋路,說明他的主人一定身價顯赫。
船艙走廊的腳步聲,像是皮鼓一樣敲在索菲亞的心中,驚恐的看着艙門,“只要有人打開他,我就開槍!”
帶着手下在船艙中搜索目標的華倫,一腳踢開了艙門,索菲亞正準備閉上眼睛開火的時候,見到華倫突然歡呼了一聲撲上去,“華倫你的病好了?你打敗那些人了?”
一個漂亮女孩舉着發條火槍對着自己,這場面讓華倫的心中一涼,“完了,又得穿越一次了,這可是美女槍下死做鬼也風流了!”
可接下來的遭遇,讓華倫很滿意的笑了下,自己沒做鬼也風流了,這漂亮女孩竟然扔了手槍,還叫着自己的名字來擁抱自己。
暖熱的軀體緊緊的靠着華倫,柔軟而充滿彈性的胸部在華倫的身前起伏。楞了一下的華倫,很木然的把手放到挺翹的臀部上時,結實的肉感讓華倫忍不住把懷裡的人用力抱了抱。
“華倫叔叔,我以爲你死了!你還在太好了!”索菲亞帶着哭腔說道,她口中的華倫似乎和華倫沒什麼關係。
“什麼亂七八糟的,我是鬼嗎?”這女孩是不是驚嚇過度了?華倫在心裡問自己,不過這女孩可真漂亮啊!
這女孩有着東西方混血兒一樣的相貌,西方人的健康中帶着一種東方人的柔美,這氣質非常的吸引華倫,這是一種清新而含蓄的美感。
“難道說這就是要殺掉的目標?”華倫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辣手摧花嗎?那位男爵也太不解風情了吧!
“華倫叔叔,我們現在怎辦?”女孩一口一句叔叔,讓華倫有點不爽,你看不出咱倆的年齡差不多嗎?
“華倫管事死了!華倫管事死了!”外邊突然傳來河盜們的驚呼聲,慌亂的聲調,大有馬上棄船逃走的意味。
“那個混蛋咒我呢!”這離譜的喊聲讓華倫對着門外怒吼了一句,難道自己真的做鬼了,都在說自己死了。
華倫的吼聲讓女孩身體一震,兩手用力一推,向着剛剛扔掉的發條火槍撲過去,“你,你是誰,你不是華倫叔叔!”
“我就是華倫,難道你沒聽到外邊人喊我的名字嗎?”華倫臂上一用力,緊緊的把女孩箍住了,那美好的身軀仍然緊靠在華倫的懷裡。
“你放開我!”沒掙脫的女孩只好踢打起來,無奈華倫的力氣比她大許多,夾着女孩向着河盜們說自己死了的艙房走去。
“你們亂嚷什麼?哪個說我死了的?”華倫正說話的時候,猛一下胳膊上傳來劇痛,原來索菲亞在華倫夾着自己的胳膊上用力咬了一口。
“再不鬆口,我就讓這些人把你輪了,幹了再幹,先奸後殺!”華倫在索菲亞的臀瓣上用力捏了一把,然後惡狠狠的威脅到。
這句話果然有效,索菲亞鬆口嘴後,驚恐的看向正色迷迷的盯着自己的河盜,這些粗魯的男人將要爬到自己的身上,想到這裡索菲亞的大眼睛頓時變得眼淚汪汪。
“跟着我!”華倫命令了一聲,索菲亞老老實實的跟到華倫的身後。
走進艙房,牀上躺着的一個人讓華倫也差點驚呼出來,“奶奶的,這人怎麼和我這麼像!”
躺在牀上的人臉色紅的驚人,像是蒸煮過的肉,全身直挺挺的,似乎所有的骨頭都在掙扎。雖然像是死了,但是微微起伏的胸膛,說明這人還吊着一口氣。這人是個年輕人,但是應該超過三十歲,黑色的頭髮和身高、臉型都同華倫相差不多,不仔細分辨年齡確實會被認爲是同一個人。
看牀上人的體徵,這人怕得了什麼急性傳染病,這讓華倫有些吃驚,現在這時的醫學,如果是急性傳染病的話,那就是全看主的照顧了,只能聽天由命。
“都出去,快點,這病會傳染!”說完,華倫轉身出了船艙。
“怪異,太怪異了!”見到牀上垂死的這個人後,華倫突然感覺到冥冥中似乎有些事情要發生,突然出現一個幾乎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來,難道上天要給自己點什麼指示?
華倫向着自己的手下們看了看,又看看艙房裡那個快要死了的人,“馬上把船上能運走的東西都運走,這個和那個艙房裡的東西找仔細了,然後都送進我的房間,離開後把這船燒了!”
帶着索菲亞來到甲板上,華倫發現貨船已經有些傾斜,看來撞角撞破的地方已經開始漏水。再次夾起索菲亞,華倫踩着剛剛搭好的船板回到自己的小戰船上,然後一聲不吭的進了管事艙。
索菲亞很拘謹的坐在椅子上,雖然沒那麼多的驚慌,但是也緊繃繃的,“我是個貴族!希望你能給予我應得的尊重!”
對於索菲亞的強調,華倫很無視的拋到一邊,“你現在是我的俘虜,想怎麼處理你,只能是我說的酸!”
華倫若無其事的脫光了上身,這讓索菲亞大吃一驚,這個華倫難道想現在強暴了自己?當見到華倫拿着手巾擦拭全身,而後又很不雅的把手巾伸進褲子裡,在兩腿間用力擦了擦後,索菲亞又很鄙夷的白了華倫一眼。
索菲亞的神態讓華倫一步跨了過去,一手搭在索菲亞的肩膀後,用力吻下來,另外一隻手也不客氣的從胸前的領子裡伸了進去,抓住那一團軟肉,夾住那顆櫻桃揉捏起來。
這強迫的舉動讓索菲亞想要反抗,可是華倫的舌頭很有技巧的在索菲亞的嘴裡挑逗着索菲亞的舌頭,一種突然放鬆和迷亂的感覺涌上來,索菲亞的全身頓時變得軟綿綿的。胸前輕微的痛感更帶來刺激,兩腿間開始有溼熱傳來。
“唔,不!”索菲亞呢喃着說了一句。
“告訴我你是誰?”女孩正在陶醉的時候,華倫又不繼續了,反而開始詢問起女孩來。
貴族的生活無非就是美酒與享樂,索菲亞對於男女之事早就耳濡目染,本以爲華倫會讓自己體味下那是什麼滋味,可華倫點到即止了。
“我叫索菲亞,弗裡德蘭親王、布倫瑞克、梅克倫堡公爵華倫斯坦是我的外公!”索菲亞說出一串頭銜,希望以此能讓華倫重視自己的地位。
“是前任吧!不過華倫斯坦大人是位值得尊敬的人,在我的眼中他是位英雄!”華倫對着索菲亞說。
華倫斯坦在歷史上的名聲並不佳,但是華倫有自己的看法,說到底華倫斯坦是成功的、投機的貴族商人,而不是出色的貴族政治家,所以才造成了他的悲劇,也因此而遺臭萬年。如果有一點政治頭腦,華倫斯坦也許就是凱撒一樣的人物。
實際在呂岑戰役後,華倫斯坦就已經破產了,他所擁有的資產已經無法供養手下那些貪婪的僱傭軍將領,現代作爲捷克共和國國會的華倫斯坦宮就是華倫斯坦的遺孀因爲生活拮据而不得不出售的。在埃格爾遇刺前,華倫斯坦是準備接受薩克森王國的僱傭,在當時帝國軍中已經沒有算作優秀的統帥,如果華倫斯坦這樣在軍事上翻雲覆雨的人物投靠到敵對的一方,那這對於帝國來說無疑是個噩耗,所以華倫斯坦只能被消滅掉,不論是暗殺還是用其他什麼手段。
“如果他是你心目中的英雄,那就幫幫我吧!我們的家族要遭到滅頂之災了!”索菲亞到底是貴族家的小姐,涉世不深,聽到華倫的話後,馬上哀求起來。
“呵呵,我,爲什麼要幫你?”聽到女孩的話後,華倫呵呵一笑,雖然華倫斯坦是位英雄,但是這和自己並沒什麼關係,自己是想在這亂世裡找機會出人頭地,而不是去幫助一個漂亮的貴族女孩。
“我!”索菲亞說了一聲後就停住了,現在的華倫斯坦家族已經沒有什麼能拿得出的東西,想到華倫剛剛對自己的舉動後,索菲亞咬了咬嘴脣,“我可以像剛剛那樣,和你!”
女孩有點幼稚的話語,讓華倫又呵呵的笑了幾聲,這時貴族間的男女之事並沒後人想的那麼嚴肅,情人都不是論個來算,有時會是十幾個、幾十個,傳統的狩獵活動,不如說是貴族們迴歸原始,羣體交媾的盛宴。而貴族家的女兒通常都是聯姻的工具,對於性並不是僅僅先給那個成爲丈夫的人。
“一個女人只要有胸有屁股,即使她長着一個豬頭,也會有人和她上牀,和你那樣,算得了條件嗎?現在的你,我想怎麼樣就會怎麼樣!”華倫現實而且冷酷的言辭,在瞬間擊碎了女孩的幻想。
淚水成串的落下來,沒想到自己會落到這樣一個人手中,看來自己的家族是真的被主遺棄了。
索菲亞是華倫斯坦第一任妻子柳克麗霞的外孫女,名字來自母親索菲亞,爺爺是出賣了華倫斯坦,也是華倫斯坦死後最大的受益人之一,現任帝國軍統帥,意大利人皮科洛米尼伯爵,不過索菲亞現在同父親和爺爺都沒了聯繫。
哭泣的女孩讓華倫在心中嘆了口氣,自己這樣無情的傷害一個女孩並不是內心的想法,但是隻有這樣才能讓這女孩放棄一些不切實的想法和期望。
“咚咚!”
“管事大人,東西都運過來了!”艙房外河盜水手們在敲門。
等着把搬運的東西都放好後,華倫開始檢視起來。因爲是長途旅行,索菲亞和那個要死去的華倫帶的東西都不多,兩個箱子,了了一點東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