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久了吧!”
一個小時後,張禪睡飽了,爲了不浪費時間,他一般都是在萬獸神譜內睡覺,期間,他看到了慕容蕾兒在等他。
於是乎,他直接醒了過來,除此之外,今天中午,更是拍賣大會,他可不想錯過這個長見識的好機會。
“纔沒有呢!”慕容蕾兒站起身,把頭轉了過去。
“這個小妮子,竟然敢做不敢認。”搖了搖頭後,張禪準備去洗個澡。
“快點,不要讓人家等久了。”慕容蕾兒催了他一下。
“哦~,知道了,馬上就來,我很快的。”
三下五除二過後,張禪便與慕容蕾兒趕去了大酒樓,因爲他們跟柴進約好了,今天在酒樓內見面。
“等等,先把那幾個尾巴幹掉!”
出了修煉場,張禪第一眼就看見了昨天尾隨他們的那四個人。
“好,那我們進巷子。”慕容蕾兒心領神會,然後轉頭朝着偏僻的巷子內走去。
那四人中的兩人,依舊緊跟其後,其中一人是沙流雲的僕從,另外一人是騎兵大營的騎兵。
這兩人分前後,依次走進了巷口。
“人呢?怎麼沒了?”率先跟進巷口的僕從,四處搜尋着張禪兩人的身影。
“你在找我嗎?”張禪現身,陰冷的問道。
僕從聞聲,立馬轉頭望去,可是在下一刻,一把長劍,洞穿他身。
影子消失,張禪面前的陰影,瞬間迴歸。
不吹不黑,八方影襲斬,確實好用。
另一邊,稍慢進入巷口的騎兵,直接被一道突然冒出的雷鞭給勒死了,手法相當幹練,絕對看不出來是一位十四五歲的小女孩所爲。
“還有兩個怎麼辦?”將屍體銷燬後,慕容蕾兒問道張禪。
“坐等!”張禪不怕他們不來。
“要是不來怎麼辦?”慕容蕾兒追問道。
“不會不來的,慢慢等着就好,對了,我這裡還有幾個糕點,咱倆一邊吃一邊等。”張禪敢打包票,外面的那兩人必然會進巷口。
畢竟是黑吃黑,那麼這種絕佳的動手機會,他們便絕不會放過。
此時,巷口外。
兩名粗魯模樣的大漢,正倚在牆上,偷偷往巷口內眺看。
可是,不管他們怎麼換角度,卻都無法偷窺到巷口內的情況。
“我說哥,要不咱兩直接跟進去,不就是兩個小毛孩子撒~,你怕啥?”
“怕?老子這是在知己知彼,你懂個屁!”老大依舊在探頭往裡看,但還是無果。
這讓那弟弟更加着急了:“哥,我們快進去吧,要是晚了的話,就被剛纔那兩人給得手了,到時候,我們啥的沒了。”
“哥,不能在知己知彼了,你聽,現在連聲兒都沒了,若是咱們再不出手的話,那就真的啥的沒了。”
“好,那我們衝進去!”
巷口內,正吃着糕點的張禪,突然感覺附近有兩股雄渾的元力,正朝他這裡奔襲而來。
“人來了!”大手一揮,糕點盡收,下一秒,張禪跟慕容蕾兒消失在了原地。
兩大漢不僅樣子粗魯,身材也是粗魯到不行。
奔襲途中,“踏踏踏”的腳步聲,那是一刻不停的迴盪在小巷口內。
“MD,真的沒了啊,要是剛纔聽你的就好了。”兩人繞了一圈,最終在巷口底端相遇,期間,莫說是個人,就連個雞毛他倆都沒有看見,這讓大哥有點心灰意冷。
“讓你剛不主動點,現在啥的沒了吧,哼~。”弟弟有點氣不過。
這讓作爲大哥的他,連連道歉:“哥的錯、哥的錯,你先消消氣,消消氣~。”
這兩個大漢,是這連州城內比較有名的黑吃黑好手,昨天見張禪直接買了一十八口寶劍,那是直接起了貪念。
隕星斬月殺!
驚雷鞭!
就在這兩人準備離開的時候,天空中忽然跳出了兩道身影。
這兩道身影,正是張禪跟慕容蕾兒。
“餓~啊!!!”
弟弟大漢措不及防,直接被背後突襲的隕星斬月殺給撕成了碎片,旁邊的哥哥大漢雖然保住了一條性命,但是驚雷鞭的威力,卻直接讓他躺倒重傷,不能動彈一絲。
“你們…竟然…沒死!”
兩大漢都以爲張禪跟慕容蕾兒已經遇險,但沒想到的是,兩人都活了下來,而且更是殺了先前的那兩人跟襲擊了他們。
“你說呢!”
在狠色聲中,張禪一劍穿喉,直接結果了這人。
“我們快走吧。”
將屍體盡數銷燬後,張禪便與慕容蕾兒趕回了酒樓。
此時,柴進正在酒樓大廳內,喝茶等人。
“張小先生跟慕容姑娘,真是讓在下一陣好等啊。”柴進起身,對着剛進門的兩人,打了聲招呼。
“剛纔有事耽擱了一下,沒讓柴兄等急了吧。”張禪笑道。
“沒…沒。”望着進門的張禪,柴進一陣吃驚。
“恭喜張小先生進階武師。”柴進拱手祝賀道。
“僥倖而已,僥倖而已,呵呵呵。”張禪乾笑自己,忘記隱藏實力了。
“小先生您太謙虛了。”進階武師是僥倖?你讓爲柴進會相信麼。
再又絮叨了幾句後,柴進朝着門外招了招手,隨即,一輛馬車行駛到了門前。
“小先生,慕容姑娘,咱們上車繼續聊。”
酒樓內人多嘴雜,馬車上聊,會比較安全點,當然,這也能正好直接去拍賣場。
馬車內。
柴進主動問道:“小先生,據說您昨天跟鐵掌門的沙流雲有點不愉快?這是真的嗎?”
“沙流雲?難道是那個大缺牙?”張禪不怎麼太清楚沙流雲的姓名,只記得他那顆大缺牙而已。
“對,就是他。”
見柴進面色平淡,張禪也就如實回道:“這個嘛,是有那麼一點。”張禪只是稍稍點了點頭,因爲他不知道這柴進的小算盤。
張禪的畏首畏尾,讓柴進一陣擺手:“小先生您不必擔心,我跟那沙流雲不是一丘之貉,不但沒有,反而還有點過節。”
“過節?什麼過節?”張禪追問道。
“深仇大恨!”
眼神裡浮現出一襲狠辣之色後,柴進便就在這馬車上面,把他跟沙流雲的過節,一一說道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