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少庭一把將佑佑抱過來。
“唉,兒子。”徐敬眼巴巴看着小傢伙被抱走。
“是我兒子。”
“抱抱都不行嘛!”徐敬內心正空虛着,小傢伙又那麼萌,能充分治癒他的心靈之“殤”。
“想抱自己生去,一身的負能量,別影響了我兒子。”霍少庭霸道地抱住小傢伙,在臉蛋上親了一口。誠然,他和徐敬都喜歡孩子,尤其是像佑佑這樣顏值高,又漂亮的小孩兒。
“去!我生?和誰生去?你身邊有沒有適合結婚的女孩子,介紹給我?”明知道徐敬這樣的花花公子根本就不缺結婚的對象,他拖到現在根本就是他無心結婚。
因此,霍少庭揚起眉毛:“你呀,就繼續過自己的光棍生活,單身多瀟灑……”
“別諷刺我了。”說着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霍少庭也拿起酒杯,和他乾杯,玩笑歸玩笑,其實他也從心裡想讓他這兄弟找到好的歸宿。
只是,他太瞭解徐敬,徐敬這人,你越催着他,他越得和你對着幹。
倒不如不管他,讓他自己覺悟。
而且,他有分寸,有些事情需要插手,有些則不行。
晚上喝完酒回家,霍少庭先是開車把徐敬送回家,然後收到了元若恩的電話。
“老公,什麼時候回來?佑佑乖不乖?”
家裡面有人等待的感覺真好,霍少庭斜眼瞥了一眼坐在副駕駛坐上睡覺的小傢伙。
狹長的鳳眸彎起。“小傢伙睡着了,這就回家。”說完掛了電話開車直奔東山嶺別墅。
徐州長家坐落在市繁華區,這個區的房子全是類似於日系的兩層小樓,據說開發商在日本留學學習建築,對日式的建築很是鍾愛,而當年選這座房子時,徐州長也尊崇了徐敬和夫人的意見。此時夜晚清朗的天空掛滿了星星,徐敬醉醺醺地踩着燈光打開門進入了房間,掏了許久的鑰匙,才發現鑰匙忘帶了。
按了半天的門鈴,居然沒有人來開門,可倒好,正想衝個涼好躺在市內吹空調的徐敬被關在了門外,連家門都進不去。
切,今天諸事不順!都是宋眉那女人給害的,要是她早把自己送回家,自己還至於被困在外面嗎?
這時手機鈴聲響起,一看宋眉的號碼,徐敬二話不說給掛上。他也是個倔脾氣,即便宋眉來對他道歉,他也絕對不會原諒她,以後,這個女人少惹。
可是宋眉的電話又打來了,徐敬沒好氣地接起電話。“怎麼了?”
聽到電話裡的聲音很是冷漠,宋眉心裡有些許地氣憤,她耐住性子說:“怎麼了,徐伯伯和徐阿姨還有小依在我家做客,我們聊着發現你沒帶鑰匙,小依要我告訴你,她這就回家給你送鑰匙,讓你先別回家。”
“已經回來了。”
“啊?那你在外面怎麼辦呀?要不去附近的咖啡廳喝杯咖啡,稍微休息一會兒,我這就去送小依。”
徐依,徐敬的妹妹。
宋眉放下電話,小依已經匆匆出門。
“叔叔阿姨你們先聊着!我去送小依,這晚上怕她不好打車。”說着已拿了車鑰匙去追小依。
小依果然還在外面招手打車,可是宋眉家處在繁華路段,這個點的時候多半司機要轎車,打車很困難,剛好宋眉開着那輛拉風的紅色小跑過來,摘掉寬邊眼鏡,一招手,遠遠地大喊:“小依,上車我送你!”
“好的眉眉姐。”徐依趕緊坐上了車子。
“聯繫到我哥了嗎?”徐依一上車就問。
“聯繫到了,他人還在門外面。不過我對他說先讓他去咖啡廳坐會兒,我們馬上就把鑰匙送給他。”
“唉,眉眉姐你也真是的,什麼事情不好做,非要把我哥丟在路上,我敢說,我哥長這麼大都沒被人這麼虐過,他這次鐵定記住你了!”徐依撇撇嘴,不滿地瞄了一眼宋眉。
宋眉像個犯錯的孩子,眨了眨眼。“他可以打車回去的嘛!”
“可是他賬戶被我爸凍結了,一分錢都取不出來,如今是分文沒有,來打車的錢都不知道有沒有。”徐依兀自嘟噥着嘴嘀咕着。
“啊?還有這事兒?”宋眉一面開車,一面揚起聲線。
“眉眉姐,咱聲音小點行不?你這嗓子就是小時候唱歌唱的。”宋眉小學時候便有一副美好的歌喉,別人都說她選擇美術系而沒有選擇音樂系是樂壇上一大損失。
宋眉咯咯一笑,絲毫不介意,嘴裡嘟噥着:“敬敬這傢伙花錢如流水,他這段時間可怎麼辦?”
“誰知道呢。”徐依鬱悶地撅起嘴。
“我給你說啊小依,上午我煮的湯圓敬敬他全吃完了,你說他會不餓昏頭了吧,你爸是不是親爸,就這麼虐待自己的兒子?”宋眉一臉擔憂。
“你想多了吧,我爸媽再怎麼說也不會讓餓到我哥啊,就是我媽就不允許呢。只是凍結了他的財產,希望他能參加今年的大選。”
“幹嘛要參加大選,他如今做個投資的老闆,只要拉拉關係,坐着數鈔票,何必進入政壇?”
“唉?眉眉姐,話是這麼說不假!你可別這麼對我哥說呢!最近時間正因爲這個和爸置氣呢。要是你再支持他,他非得離家出走不可。”
“可是……”
“沒有可是,我們整個家族都是從政的,哥哥也必須這麼做。”說着徐依望了一眼門外的咖啡廳。
“到了唉,眉眉姐,謝謝你送我來。”
“我打電話讓他出門。”宋眉說着已經撥通徐敬的手機。
手機接通了。
“敬敬。”
“你是誰?”一個妖媚的聲音響起。
宋眉腦袋咯噔一聲,臉色頓時漲得通紅。“我纔要問你,你是誰?徐敬的手機怎麼在你手裡?”
“我是他女朋友,他在我牀上,我幫他接電話不犯法吧!”
“你……”
徐依剛要下車,就見宋眉把手機摔掉。
“不用找你哥了!”她抱住手臂,臉色一變:“虧我們還在找他,他不知道又在哪個女人牀上了!這樣的人能從政纔怪!”
“什麼?我哥他……”
“糟糕,大選時期,要是被人拍了照片,他就是想競選議員也沒辦法了。”
徐依氣憤地握住拳頭。嘴裡嘟噥着:“哪裡來的野女人,竟然敢勾引我哥!眉眉姐,你幫個忙,帶我去找我哥,我要當場抓姦,給那個野女人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