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舌尖甚至探進了她的喉嚨。
緊接着將她攔腰抱起,踢開房門大步上了旋梯,直奔臥室。
元若恩被扔在牀上,一雙秋水般的眼眸似受傷的小獸含滿憤怒。“霍少庭!打我吧!”她清楚記得法律熱線接線員說,身上有傷痕的話,是解除婚姻關係的有力憑證。
她寧可被打,受盡皮肉之苦,也不願被他羞辱。
男人眸光滯住,邪魅地勾脣挑眉:“看不出來,你口味很重。”
她揚起下巴:“是,我就好這口!”只要他打她,在她身上留下傷痕,她就能和她離婚。
“……”
奮力踢他筆直有力的長腿,揮動小拳頭打他英挺帥氣的臉,可惜每次都被他有力的大手攔回。成功激怒霍少庭的元若恩沒有像想象中那樣受到對方暴力責打,反而被他將兩條纖細的手臂舉過頭頂,用力按下去,渾身不能動彈。元若恩喘着氣,急不可耐:“爲什麼不還手?”
他眉眼揚起一抹興味的笑,無需還手,輕鬆將她控制住。“不帶這麼玩的。”
若恩像泄氣的皮球。想不到這個魔鬼這麼有分寸。
這無疑宣判了她求虐的計劃失敗。一時間覺得自己像大海中的小舟,失去了努力的方向。
任由他眼底露骨凝着自己。黑曜石般的瞳仁倒映出她狼狽的身影,他的呼吸越發狂妄粗重。
……
隨着一股鑽心的刺痛,渾身的皮肉要從身體裡剝離,元若恩驚恐地張大雙眼。腦中突然閃現那個迷醉的復活節夜晚。黑暗的包廂,那個戴蝴蝶面具的男子按住她的雙手,毫無前奏地衝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