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困了,所以趴了一會,結果睡着了……真是對不起了…)
今日的奴隸島,跟往日一樣,到處充斥着奴隸們的慘叫聲,還有鐵鎬敲擊石頭所發出的碰撞聲。
侍衛們聚在一起閒聊喝酒,偶爾出聲命令某個奴隸動作快些或是什麼,之後又陪着同伴們喝酒吃肉,似乎這裡的侍衛們每天總是像這個樣子,一羣人躲在竹棚下飲酒聊天,而那些奴隸們卻是頭頂着烈日,不停的勞作着,有的時候連口水都喝不上,動作慢了,還要挨鞭子。
這二個人羣一放在一起,形成了十分鮮明的對比。
在奴隸島的西南部,在哪裡聳立着一座無比豪華的建築物,那是這個島嶼的商人以及那些具有修爲的武者鶴魔法師纔可以進入的地方。
屋中裝飾奢華高貴,似乎是將世界上所有最最貴的東西聚集在一起了一樣,頭頂的七彩燈光閃爍不停,這種七彩燈只有西方貴族纔可以擁有,不知道這個地方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在七彩燈光的包圍之下,場內的男人們手裡捧着美酒,懷中坐抱着美人,逍遙快活着。
在屋子的中間,四名中年人士斜躺在哪裡,享受着身旁美人們的玉手,在他們肥胖的身體上劃過。
“差列斯,聽說昨天跑了一個奴隸,而且還是一個小孩,看樣子,你那些侍衛都是吃乾飯的啊。”中年人拍着自己肥胖的肚皮,對着對面的那胖子說道。
差列斯吃下了一位美女遞過來的一顆葡萄,細細的咀嚼着,一雙手不老實的在那女人的屁股上狠狠的捏了一把,之後才說道:“一個奴隸值多少金幣,奴隸沒了還是會有的,那些侍衛只不過是請過來擺擺樣子的而已,總之,這些事情,你不用擔心,只要坐着收錢就好了。”胖子說完,一口飲盡了手中的那杯美酒。
胖子話音剛落之後,周圍三人紛紛發出爽朗的奸笑聲,只要有錢拿就可以了,奴隸少一個或者死掉了,都對他們沒有什麼影響,對於這四個人來說,只要用金幣能夠解決的事情,都不算事情。
不過這佔據此島多年的這四名商人,此刻卻是全然不知,有一位出了名的煞神正在朝這邊快速的接近。
另外一邊,楚天根據清水鎮居民提供的線索,很快的就來到了奴隸島。
楚天視力不一般,在大老遠的時候,楚天就已經看到奴隸島上空懸掛着的那幾具屍體了,這幾具屍體有的是剛被處死,血液還沒有凝固,還有的是已經死了很久的乾屍,場面慘不忍睹,就連此刻的楚天都覺得有些許震驚。
沒想到奴隸島居然是這麼一個地方,一開始還以爲嫣然說的有些誇張了,世界上還種連飯都吃不飽的地方,不過當看到那些屍體的時候,楚天心中的疑問瞬間解了開來。
隨之而來的,是無盡的憤怒,和殺戮之心。
楚天喘着粗氣,不過他並沒有被憤怒衝昏頭腦,收斂遁光,悄無聲息的沒入到了奴隸島之中。
看守奴隸島的侍衛們,都是一些實力十分普通的武者們組織的,因爲只有像他們這樣的人,才能夠全天待在這個地方,所以楚天的潛入,完全沒有被那些侍衛發現。
楚天腳下邁着步伐,看着身邊匆忙經過的那些奴隸們,粗陋的發現,這些人無論老小,身上都有一些傷痕以及血跡,像是被皮鞭給抽的,有的人傷口直接發炎了,傷口處臃腫的厲害,一看之下,顯的有些嚇人。
不過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這些人仍舊在努力的工作,沒有一個人敢停下了,因爲只要一停下來,那些看守這裡的侍衛們,就會跑過來打他們,如果碰到今天心情不好的侍衛,都有可能被對方打死。
他們在忍受,忍受着心裡以及肉體上帶來的折磨,努力的活下去,即使是做一名奴隸也要活下去。
“嫣然,看到你父母沒有。”楚天輕聲問道,腳下步伐加快了幾分,快速的朝着礦洞內走去。
嫣然猶豫了一會,目光朝着周圍粗陋一掃,不過並沒有發現她的父母,只好無奈的對着楚天說道:“看來是在礦洞裡搬礦。”
“恩。”楚天輕恩了一聲,然後朝着礦洞之內走去,楚天今天來的目的很簡單,解放這羣奴隸,還他們一個自由,這是嫣然和金色小人期望的,不過在那之間,楚天打算先救出嫣然的父母。
如果到時候碰到修爲高的老怪物,楚天打不過,還可以逃跑,那樣即使下次在來也沒有關係,不過嫣然的父母卻是先被他救了出來,爲了確保這種事情也有可能發生的可能性,楚天選擇了先救出嫣然的父母。
礦洞之內十分的燥熱,就連開啓了魔力屏障的楚天都有些熱,不過這溫度還是可以忍受的,身邊那羣雙目無神只知道勞作的奴隸們,楚天已經不打算在去看他們的,如果在看他們,楚天怕自己忍不住,直接將這個礦洞給砸了。
幸好這一路走下來,並沒有那個奴隸攔在楚天的面前,這些奴隸們走路的時候都十分的有規矩,每個人都走着直線,就好像是已經被主人下達了命令之後的傀儡一樣。
不一會的時間,楚天便走到礦洞的底部,這裡的溫度還算可以,涼颼颼的,偶爾會吹來幾道微風,打在楚天的臉上,覺得十分的舒服。
在往裡頭走,楚天就不知道怎麼走了,這個地方就好像雷茲一族的地下通道一樣,水管般的通道是一條接着一條,錯綜複雜,在這個迷宮一樣的地方,很難選擇走那條路。
躲在楚天體內的嫣然似乎也察覺到了這一點,小聲的對着楚天說道:“走第左邊第三條隧道,我想我的父母應該在哪裡。”
楚天聞言,沒有多想,便朝着那個地方走去,雖然不知道嫣然是怎麼知道的。
在嫣然的指示之下,楚天七拐八彎的,總算是在這個隧道里頭看到了幾個人。
他們正在利用手中的鎬頭不停的敲擊着身邊的石塊,將他們敲碎之後,然後丟到推車上,之後又會又第二批人過來將推車推走。
沿路上,楚天看到了許多推着石車的,都是一些年紀只有十幾歲的小娃娃,楚天根本無法相信,這羣小娃娃瘦小的身軀,到底是怎麼推動這麼一大車碎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