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老也是非常無奈,說道:“華夏那麼大,怎麼可能找到每一個,我已經派了很多人出去了。但那些人都是以消滅爲主,已經大概差不多消滅很多了。”
“很多人?你讓那麼多人知道殭屍的存在很好嗎?”鍾道星問道。
齊老說道:“這也是沒有辦法了,不然地府小隊只有那麼點人,要是分散開了,損失一個都是不能承受的。再說了,他們只有那麼點人,就算分散開了,也不一定能夠有多大作用。這也是我考慮很久了,想要擴大地府小隊的編制,等到這些人完成任務,我決定讓他們都加入地府小隊。”
鍾道星眉頭一皺,說道:“這個不太好吧?那麼多人不好管理的,而且我當初也沒有打算把地府小隊擴大的。”
“這個就不需要你來操心了,現在地府小隊也在慢慢的成長着。你的教官一職也可以放下了,以後讓飛鳴帶着他們,或者他們自己出任務就好了。以後要是擴建的話,也不許要你做什麼。”齊老說道。
鍾道星還是不太同意,地府小隊教官的這個職位他到是不在乎,王猛他們就算自己出去執行任務也能獨當一面了,但擴建的話,註定這些秘密肯定不再是秘密了。
“放心吧,這只是我自己的想法而已,以後到底要不要擴建還是需要上面的受肯的。”齊老說道。
鍾道星搖搖頭,說道:“擴建什麼的跟我也沒有什麼關係,我也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但如果隱世門派的功法讓過多的人修煉,你以爲隱世門派會善罷甘休嗎?還有這些東西太多人知道了也不好,沒準哪天就會泄露出去。”
“這個我也考慮過,但也是現實所逼。上次你們遇到了那麼多吸血鬼,誰知道以後會不會有更多的。地府小隊再怎麼說也只有三十幾人而已,不能以一當千的。”齊老說道。
鍾道星嘆息一聲,這個他也管不了,說他是個少將,其實只是個名頭而已,什麼決定都由不得他。
“算了,你愛怎麼辦就怎麼辦吧,反正以後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不要把我拉進去就行了。”鍾道星說道。
要是擴建的話,這些人肯定不可能都是適合修煉的,到時候出任務肯定有死傷,那要怎麼跟其他人交代就不是鍾道星的問題了。
“最近到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是邊境那邊過總是有點人搗亂,要不你帶人去看看?”齊老說道。
鍾道星無語說道:“這種事情就不需要我去了吧?你找點人不就行了。”
“這不是怕你閒着難受嘛,給你找點事情做。”齊老笑着說道。
“你快拉倒吧,我閒着挺好的,你讓我多閒一段時間吧。”鍾道星說道。
齊老哈哈一笑,說道:“既然這個簡單的任務你不願意做的話,那隻能把剩下的這個交給你了。”
鍾道星苦着臉,一副我就知道的樣子,說道:“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你還記得上次的那個小孩嗎?叫鍾可的那個。”齊老說道。
鍾道星點點頭,那個天生鬼靈體的小朋友他還是記得的。因爲殺了一個成年壯漢出名了。
“他怎麼了?”鍾道星問道,這個天生鬼靈體他到是很感興趣,但也不好在他還是小孩子的時候就做什麼。
他也問過薛判官這個天生鬼靈體到底是怎麼回事。
薛判官說這個是很難得一見的非常好的體質,但在陽間算是浪費了。如果是在地府的話,經過培養,肯定能夠成爲一個不弱於判官的人,或者更高。
但這種體制只能存在於陽間,地府裡面是不會自己出現的,只有這種人死了以後,體質在地府才能發揮作用,在陽間基本上沒有什麼用。
鍾道星也不好直接殺了一個小孩子,但也沒有辦法帶他去地府。還有就是,這個體質對其他的鬼魂有很大的吸引力,只要吸收了這個天生鬼靈體,就算是普通的鬼魂都能夠在陽間修煉了,甚至修煉的速度能夠不弱於在地府的鬼差。
齊老嘆息一聲,說道:“這個小孩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自己殺了一個人也就算了。而且是不合常理,我也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昨天晚上,他父母也是死在了家裡,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當時只有他們一家三口在家而已。”
“你不是懷疑鍾可殺了他父母吧?”鍾道星說道。
齊老說道:“當然了,他要是沒有殺了一個成人的話,我也不會懷疑他。但他家裡也沒有破門而入的樣子,窗戶和門都是聽完好的。不像是有人進去了,而且他的父母死的也很奇怪,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直接震死了,全身的骨頭都沒有什麼完整的了。就跟被鍾可殺了的那個人一樣。”
鍾道星搖搖頭,說道:“你難道沒有懷疑過鬼魂嗎?居然懷疑一個小孩子。”
齊老翻了個白眼說道:“我要是不懷疑鬼魂我會讓你去看看嗎?鍾可現在在警察局,你過去看看吧。”
鍾道星點點頭,直接出去了。他對這個小孩的感覺還是不錯的,可能是他嘆聲鬼靈體,鍾道星對他有點親切的感覺。
在市裡堵了一個多小時,鍾道星纔到了警察局,這個速度比他自己跑着來還慢,早知道就不開車了。
來到警察局,錢局長好像也知道他要來了,已經在等他了。
“小鐘,你來了,鍾可在裡面,莉莉在陪着他,你過去看看。”錢局長指着一個房間說道。
鍾道星點點頭,說道:“這件事情對外還是宣佈入室搶劫吧,不要把鍾可也牽扯進去。”
“這點我懂的,你過去看看,鍾可現在的心情不是很好。”錢局長說道。
鍾道星直接走了進去,鍾可要是心情不好的話,沒準體內蘊含的鬼氣會再次作亂,好在現在是白天,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纔對。
屋子裡面,錢莉莉正坐在鍾可的身邊,好像是在安慰着他。鍾可只是在不斷的哭泣着,什麼也不說。
也是如此,這麼小的孩子,死了父母,不哭纔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