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慧文也是笑着看着胡楊,早餐店老闆也是把張慧文點的粥跟油條還有茶葉蛋都拿上過來了,胡楊的燒餅則是等了一會以後才送了過來。
胡楊無恥也是說早餐店老闆重色輕友,張慧文也是笑着說道:“胡導,早餐店老闆什麼時候成你朋友了,我怎麼不知道啊,你這是用詞不當啊。”
胡楊也是白了張慧文一眼,管自己吃着早飯,吃完以後也是不等張慧文,付完錢就走了,張慧文也是趕緊拿着沒有吃完的茶葉蛋跟油條就跟上去說道:“胡導,你等等我。”
胡楊並沒有停下腳步,只是慢悠悠的走着,張慧文跟上去跟胡楊說道:“哎呀,胡導,你走這麼快乾嘛,我都還沒吃完呢,我還有事情想問你呢,昨天晚上聽說來警察了,到底生了什麼事情,你跟我說說唄。”
胡楊也是神秘的笑了笑說道:“沒什麼事情,就是對面酒店的老闆找酒店的麻煩,聽說昨天晚上對面酒店的金老闆今天都上頭條新聞了呢,你可以去買份報紙看看。”
張慧文也是好奇的問道:“胡導,你跟我說說唄,昨天晚上對面酒店的金老闆到底怎麼了?”
胡楊也是笑而不語,就這麼跟張慧文一起走回了酒店,一回到酒店就看到了薛少謙在酒店大廳坐着呢,薛少謙看到胡楊跟張慧文一起回來也是問道:“胡導跟慧文這麼早出去幹嘛了,吃早飯了沒有?我剛叫了早飯,要不要幫你們點一份?”
胡楊也是笑着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了,我跟慧文剛從外面吃早飯回來,你自己吃吧。”
張慧文還在不斷的追問胡楊,對面酒店的金老闆到底怎麼了,搖着胡楊的手臂撒嬌的說道:“胡導,你就告訴我嘛,對面酒店的金老闆到底怎麼了。”
薛少謙看着張慧文這個樣子,也是受不了了,真的是太嗲了,薛少謙也是明白了,張慧文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爲想知道對面酒店的金老闆怎麼了,薛少謙剛纔剛看到了報紙的報道,當然也是明白爲什麼胡楊不肯跟張慧文說,不是胡楊不肯說,二十胡楊根本就說不出口,薛少謙這時候也是突然笑了起來。
胡楊也是看了薛少謙一眼,看到他笑了,然後突然看到薛少謙坐着的桌上有放着報紙,也是突然開口對張慧文說道:“這個事情,薛少謙他也知道,你直接問他吧。”
說完胡楊也是趕緊把張慧文這個小麻煩丟給了薛少謙,然後自己跑路了,張慧文看着離去的胡楊,然後看着薛少謙,慢慢的逼近薛少謙然後說道:“快說,對面酒店的金老闆到底怎麼了,不然我咬死你。”
薛少謙也是頓時狂汗,這完全是區別對待啊,對胡楊的時候,那嗲的樣子,真是讓薛少謙都毛骨悚然了,現在又開始威脅自己了,看這架勢自己要是不說肯定會被打的。
但是薛少謙也是說不出口啊,這時候男人跟女人說其實也沒什麼,可是問題是張慧文的年紀太小了,所以胡楊纔不好意思跟他說,換成薛少謙也是一樣的無奈,不知道該怎麼跟張慧文說好,薛少謙眼睛轉溜了一下,想到了辦法,把桌子上的報紙給拿了過來,把報紙遞給張慧文說道:“慧文,你看報紙,看完報紙你就看明白了,別問我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好。”
張慧文接過薛少謙給她的報紙看了起來,報紙的頭條果然就是這個消息,好德來酒店的金老闆,叫了兩個小姐雙飛,中途突然昏迷,不料缺被小姐卡住了,拔不出了,在被送上救護車的時候,這個小姐仍然趴在金老闆的身上,兩人用一牀被子遮掩着,可是我們還是拍到了不少有用的照片,然後報紙上也是附上了好幾張現場拍攝的照片。
攝影師肯定是一個老司機,一張照片是從前面拍攝的,可以清楚的看到兩人什麼都沒有穿,還有一張是從後面拍攝的兩個人被被子蓋着的輪廓,可以看的出來,兩個人的姿勢非常的正確,沒有一點的偏差,還有幾張就是普通的被送上救護車的照片。
張慧文看完這新聞報道也是紅起了臉,也是明白爲什麼胡楊一隻不肯跟她說到底生了什麼事情,問薛少謙也是支支吾吾的,看完報紙他是徹底明白了,把報紙一扔,張慧文也是直接跑着離開了。
薛少謙看着扔掉自己報紙跑走的張慧文也是忍不住出了一句口頭禪道:“神經病,你扔掉了,我怎麼看。”
薛少謙一罵完以後,也是引起了廣大羣衆的注視,這下薛少謙也是不好意思了,趕緊把報紙撿起來擋住自己的臉,不想讓他們認出自己。
就在這時候,服務員突然端着早飯過來了說道:“你好,薛先生,你的早飯。”
薛少謙也是趕緊讓服務員把東西放下,然後趕她離開了,但是服務員並沒有走而是拿出筆記本跟筆遞給薛少謙說道:“薛少謙我是你的粉色,你能不能給我籤個名。”
薛少謙這時候也是非常的無語,只好放下報紙給服務員簽了個名,薛少謙也就這樣徹底的暴露了,跟身邊的人說了聲抱歉,也是開始吃早飯了。
薛少謙也不是第一場逗比了,在場的很多人都是劇組的工作人員所以也是習以爲常了,都管自己吃飯了,不在看薛少謙了,薛少謙也是終於安心的吃飯了。
這時候訂玩餐廳的生活製片也是回來了,看到大家都在吃早飯也是說道:“大家都在那我就簡單的說一下,今天中午我們殺青宴就訂在隔壁街的烤肉店,我已經預訂好位置了,你們互相通知一下,我也會在羣裡一下通知大家。”
薛少謙一聽吃烤肉也是激動的說道:“烤肉好啊,我喜歡吃烤肉的,有沒有火鍋啊,烤肉跟火鍋更配哦。”
“沒有火鍋,只有烤肉。”生活製片也是直截了當的讓薛少謙的希望破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