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顧攸裡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劇。∥。!
她不是個夜貓子,平常這個點她早已經衝了涼躺牀上去了。
“還不想睡覺,明天不用上班?”沐浴過後的於非白,一身清爽在她身邊坐下。
“再看一會兒,”顧攸里長長的睫毛顫了下,聲音裡有着難掩的委屈。
“還氣着呢?”於非白緩聲道,嗓音優雅好聽得讓人憤慨不起來。
顧攸裡挺直了脊背,扭頭看着他,毫不畏懼地朝他宣告:“對呀,我就氣着怎麼了,我又沒有犯錯,我憑什麼不可以氣着,我再不生氣一下,我都覺得我都快沒有底線了,因爲你一生氣我底線就退一步,你一不高興你一給我臉色,我底線又再退一步,反正我總得要去哄着你,現在我不哄了不行啊!”
於非白無奈輕笑,擡手在她小臉掐了掐。
氣鼓鼓的像個小包子,掐起來好好玩,忍不住地就多掐了兩下。
把顧攸裡的小臉,都給掐紅了一片。
顧攸裡一把拍開他的手,擰着眉衝他吼道:“於非白你幹什麼呀?很痛啊,真是的,臉都被你掐種了!”
“腫了?沒有,還好着呢。”說着,於非白再度伸手。
這次他沒有想掐顧攸裡的臉,只是想揉揉她的小腦袋。
可被惱怒的顧攸裡擋開了,並且重重拍在他手背上面,不悅地宣告:“拿開你的臭手,不準碰我,不然我告你家暴!”
於非白不怒反笑出聲,爽朗的笑聲在房間裡傳開,笑聲裡除了玩味,還透着幾分神清氣爽。
顧攸裡可不樂意,瞪着他:“你竟然還笑?有什麼好笑的,不許笑!”
於非白沒有收聲,反而還笑很歡愉了。
顧攸裡氣得不行,猛地朝他撲了過去。
於非白是有意讓她得逞,不然休想把他撲到。
顧攸裡彪悍的騎在於非白身上,俯身張口咬住他高挺的鼻子來撒氣。
於非白一聲悶哼,擡手推開她的腦袋,以免自己的鼻子再遭罪。
“解氣了沒有?”於非白灼亮的目光盯着她,裡面微微透出幾分魅惑人心的緋色。
顧攸裡嘟了嘟罪,想要起身離開。
可於非白的大掌一上一下,扣在她肩背和腰臀上不讓她離開了。
“放開!”顧攸裡掙扎。
聲音剛落,一個天旋地轉,她被於非白壓在身下了。
顧攸裡驚魂未定,瞪大眼一眨不眨的望着他,清透的小臉紅撲撲的,宛若帶着一絲小火焰,“討厭你,就知道冤枉我,唐域他是你朋友,我纔多問了兩句,醋罈子!”
於非白埋頭親了下她的嘴巴,微微啓開道:“你才知道呀!”
顧攸裡吸了吸鼻子,長長的睫微顫,一臉認真地問道,“我問你,如果有一天我突然不見了,你會和別人結婚嗎?會像現在這樣對我對她嗎?”
非白的着顧攸裡,在沙上坐了起來。
他雙手扣着顧攸裡的肩膀,聲音帶着他一貫的清冷霸道:“不會有那樣一天,我不會讓你突然不見!”
“我是說如果……”顧攸裡無語地道。
“不會!”
於非白緊盯着顧攸裡的眼眸,鬆開扣住她雙肩的手,然後將她緊緊摟在懷中:“你是唯一!”
顧攸裡靠在於非白的懷中,把玩着他修長的手指,“你也是,我的唯一,我嫁人只嫁給你,你還擔心什麼呢,現在路氏那麼多事情,設計室又剛剛開始,我怎麼可能安下心呢,再過幾個月我就畢業了,等我畢業時工作室肯定也上了正軌,那個時候我們就去登記結婚好不好?”
於非白緊盯着顧攸裡,暗沉的眸,瀲灩如波,溫柔似水。
良久,他啓脣帶着醉人的微笑,輕輕吐出一個字:“好!!”
老是等等的,真是讓人心裡沒有底。
如今給了明確的答應,那他還擔心什麼,特別還是在她畢業後,不到半年的時間。
如果現在商議結婚,準備結婚的功夫,估計也得做半年。
這畢業後就結婚,不也就等於現在答應他結婚了!!
“時間不早了,趕緊起來洗澡睡覺了!”於非白輕輕的撫摸着顧攸裡柔軟的長髮,眼裡滿是溫柔寵溺。
“還有個事情,咱們沒有談完呀!”顧攸裡甜笑着,仍舊是目不轉睛的盯着他。
於非白疑惑地挑了挑眉,表示不解地問道:“什麼事情?”
“喲,你還裝!!”顧攸裡蹭地坐到於非白身上!
“你可以不問我的,你要問我的話,我是不同意的,”於非白承認這樣會讓她很困擾。
也承認這麼做,他是自私了點。
可要讓個喜歡她的男人,天天與她朝夕相對,而完全無動於衷的話,他做不到。
顧攸裡癟癟嘴,瞪他一眼:“你不能因爲知道他對我有意思,你就不許我請他來公司,對吧?!我和你說,我顧攸裡行情還是挺不錯的,公司裡面喜歡我的男人多了去,難不成你還讓我把他們一個個炒了!”
於非白眸子瀲灩一轉,勾着薄脣淺笑了一下,魅惑逼人:“你臉皮倒是越來越厚了!”
“跟你學的!”顧攸裡擡手,捏了捏於非白的俊臉:“趕緊答應!”
於非白靜靜看她,說:“那要看你怎麼說服我了?”
顧攸裡趕緊說道:“我們請他的同時,還想代理他的珠寶品牌,在國內銷量的權,如果請了他,那麼自然他的珠寶品牌代理就會是路氏集團了!”
於非白揉了揉顧攸裡,柔軟的長髮:“你想的可真美,我認爲不一定!”
顧攸裡滿滿激情地道:“肯定的,而且他在國際上有很高的知名度,可以幫我們的卡地羅拉打開國際市場,真的是機不可失呀!”
於非白頓了頓,淡淡地搖了搖頭:“不好說!”
“你怎麼一直打擊我!”顧攸裡一字一字咬過去說道。
於非白回答的理所當然:“我只說出另一種可能!”
顧攸裡扭頭,貝齒在下脣咬出一道水漬。
最後她決定用懷柔政策,對於非白討好地道:“非白,我知道你最好!
“假!”於非白嗓音,平靜如水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