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蘿簡直快要氣死了,她上次和顧攸裡一起去鑽石礦時,之所以調戲阿至,並不是因爲她有多喜歡阿至,只是因爲她另有目的。
今天阿至在酒會上找她,她只當聊聊天。
後面跟着阿至到了房間,她聞到一種香味,發現自己居然不受控制,深深爲面前這個男人着了迷。
可是她和阿至,還沒有來的及發生什麼,艾文澤他們就闖了進來。
如果那一眼,她沒有看錯的話,他們闖進來的時候,這個打她的女人在和艾文澤在接吻。
艾文澤是她的男人,這個兇狠的女人勾引她的男人,她不能發火質問就算了,居然還要受她的打罵。
真是氣死了,快要氣爆了。
她原以爲這瞬間,應該是她這輩子最羞憤的時刻。
但接下來,谷慧君指着她尖酸刻薄,不帶重樣兒地破口大罵起來:“阿至,這樣的女人你也敢上,你就不怕得病呀,這種女人一看就知道是個下水道,裡面髒死了,就和公交車一樣,不知道被多少個男人上過,你就算要揹着我找女人,也麻煩你找個好一點的女人行嗎?又老又醜,你咽得下去嗎?”
谷慧君罵起人來同,真是陰狠又毒辣,一點兒也不輸她蠻橫的老媽羅春麗。
阿至的臉,瞬間爆紅如血。
顧攸裡,中暗歎一聲: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強悍呀!
她看了看米蘿,被谷慧君的人身攻擊,弄得快要氣爆了。
估計這輩子都沒聽過,這麼狠毒的罵人的話。
如果不會說中國話那多好,聽在耳裡啥也不懂,可憑憑她中國話說的很溜。
“你給我閉嘴!”米蘿氣血上涌,控制不住大喊了一聲。
“呸!”谷慧君直接一口水,直接吐到米蘿身上,“你個風騷放|蕩的賤|貨,你勾引我的男人,居然還敢叫我閉嘴,你信不信我今天打死你!”
要不是阿至攔着,她只怕真是要撲上去了。
米蘿怒道:“你不要以爲我沒有看到,你剛纔進來的時候,和艾文澤在。”
谷慧君不以爲然:“那又怎麼樣?在西方不是一種禮儀嗎?艾總是西方長大的,我和他這些做,並沒有任何不妥,不是嗎?”
“舌吻這不叫禮儀?那是情侶才做的事情。”
“艾總,我剛纔與你舌吻了嗎?”
谷慧君一把將球,踢給了艾文澤。
艾文澤愣了,完全不知所措,說是也不是,說不是也不是。
考慮片刻,他搖了搖頭:“沒有,剛纔只是親吻了一下你的臉頰。”
“艾文!”米蘿快要氣暈了。
谷慧君看着她,諷刺地笑道:“叫什麼叫,勾引了阿至,現在又想勾引艾總,拜託你也不看看你的樣子,你這麼老這麼醜,還是個見了男人就貼上去的爛女人,沒有那個男人會要你的。”
米蘿臉色慘白,谷慧君罵的話太難聽。
不論如何,今天,她的臉是丟盡了!
而更叫她憤怒的是,艾文澤居然還幫着谷慧君。
她氣死了,氣得失去了理智,什麼也顧不得了,脫口而出大叫了一聲:“你纔是見了男人就貼上去的爛女人,艾文是我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