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慧君也不生氣,彷彿感覺不到艾文澤的暗示一樣,手挽上了他的胳膊:“你很怕癢嗎?”
艾文澤敷衍道:“有點兒。∷*?”
谷慧君笑了:“怕癢蠻好的,知道爲什麼嗎?”
“願聞其詳。”艾文澤有些懷疑,自己送谷慧君來休息,是不是正確的做法了。
“這女人怕癢,老公會更疼她,可據說這男人怕癢,也會惹得很多女人疼愛,你這麼怕癢,說明有很多的女人都很喜歡你。”谷慧君繼續淡淡地笑着。
一首經常探戈舞曲《聞香識女人》,帶着一絲慵懶瀰漫在耳邊,兩人經過狹小的空間,有一種輕輕淡淡的香,一寸一寸的繞進了艾文澤的身體中。
這是一種****的香,是顧攸裡特意爲谷慧君準備的。
這氣味朦朦朧朧地,刺激了艾文澤,艾文澤是不喜歡長相平凡的谷慧君,可是藥物使然,讓他的身體不受控制一般向着谷慧君靠了過去。
谷慧君今天穿的,是低胸的晚禮服,那豐滿的渾圓讓艾文澤低頭便見,讓他的心悸動微浮。
在到達安靜的休息區時,他突然用力把谷慧君按到了背後的牆壁上,然後狠狠地親吻下去。
谷慧君嚇了一大跳。
一種噁心從胸口涌出來,她強忍着,向後退,再向後退。
移到第二休息門口時,手將門鎖把按了按。
門在“咔嚓”一聲中打開了,他們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隨着門向後而進了屋。
他們看到了躺在柔軟的大沙發中,衣衫不整的阿至。
以及同樣衣衫不整的米蘿,此刻她正在解阿至的褲子。
至於下一步會做什麼,作爲成年人,不想用都能猜到。
四個人面面相覷,全部都驚住了。
突然,谷慧君像變了個人一樣,陰鷙地瞪着阿至,幾步衝到阿至面前:“阿至,你太過份,你居然揹着我找別的女人。”
接着,她衝米蘿一聲憤怒的咒罵:“你個賤人!!!”
出聲,擡手一巴掌,狠狠摔在米蘿臉上。
“你居然敢勾引我的男人,你不想活了,你也打聽打聽我是誰。”谷慧君憤怒大吼。
清脆狠烈的耳光聲,響徹整個休息室。
谷慧君彷彿用盡了畢生的力氣一樣,那叫一個狠。
看得一旁的阿至,都覺得自己臉一抽一抽地肉疼,暗歎:這個女人可真彪悍。
米蘿的臉頰,被打出了五個鮮紅的指甲印,似要滴血而出一般。
她完全被打蒙了,好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賤、女人!!!”谷慧君又狠狠一巴掌甩了上去,又是一聲清脆的耳光。
米蘿臉上,數個指甲印重疊,片刻之間,臉頰就腫的老高了!
對谷慧君而言,她更希望這兩巴掌,是狠狠甩在身後的艾文澤臉上,可是現在不成。
甩這個米蘿也不錯,聽說她是艾文澤的女人,幫着艾文澤一起來對付他們的。
米蘿終於回神了,狠狠一巴掌向着谷慧君甩過去,撐着一口英語罵道:“哪裡來的瘋子!居然敢打我,看我不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