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川另一隻手卻已經伸到了夏青衣的裙子裡面,卻發現她的內褲已經溼的不成樣子,不禁微微一笑,在她的耳邊輕輕說道:“都溼透啦!”
夏青衣臉色暈紅,雙眼迷離,忽然一口咬住了陸川的肩膀,輕聲道:“你個冤家!”
但唔的一聲,她就說不出話來了,嘴已經被陸川堵的嚴嚴實實了。
正在激情間,夏青衣的上身已經完全赤裸了,但車卻忽然被重重的敲了一下,夏青衣一驚,啊的一聲就叫了出來。
陸川一皺眉頭,自己剛剛就要入巷,想不到卻被人打斷了,任何人碰上這種事情都會憤怒的。
他看了眼窗外,凱雷德的車窗也是那種外面看裡面是漆黑一片,而裡面看到外面卻是很是清楚。
陸川發現外面敲打車身的是個穿着灰色西裝的中年男人,他後面也停着輛車,原來是陸川的車停在咖啡館旁邊的小巷裡,本來只有進出的人的話,倒也是可以進去的,但是車子是肯定開不過去了。
陸川雖然不會願意受別人的欺辱,但也是蠻不講理之人,現在是自己的車攔住了人家的路,雖然被人家打擾了自己的好事,卻也怨不得別人。
但心中的怨氣總歸是有的,重重的哼了一聲,直接發動汽車,把車朝外面倒去。
外面那個中年人也是輕聲罵了幾句,他卻是不知道自己剛剛有多大的好運,如果陸川真的下車來的話,他起碼也要被打個半死。
本來陸川的車停在那裡,也看不出其中有人,卻怪剛纔陸川和夏青衣的動作幅度實在是大了些,讓那個男人看到裡面應該有人,所以纔會來敲車的。
夏青衣看到陸川一臉的鬱悶,不禁撲哧一笑,輕輕拉了拉身上的衣服,把春光給遮掩住了。
陸川一邊開車,一邊偷偷瞄着夏青衣,上次那場偷情來的突然而迅速,他卻沒有好好的欣賞夏青衣的美麗身軀。
夏青衣平時在律師所裡都是穿着一身黑色的制服,
雖然充滿誘惑,卻也將那美麗的曲線都包裹在了衣物裡面。
而現在,襯衣只扣了幾顆釦子,大片大片的雪白露在了外面,甚至還能隱約的窺見那兩粒嫣紅。
夏青衣卻是渾然不在意自己的春光外泄,剛纔摸也被摸遍了,還有什麼好在意的。
如果說答應陸川出來前的夏青衣,內心中還有着那麼一絲的猶豫和堅持,等到跟陸川一起坐在咖啡館的時候,她已經拋棄了內心中曾經堅持的一切,將自己的所有慾望全部都釋放了出來。
有哲人說過,一旦貞潔烈婦釋放出內心的野獸的話,會比蕩婦更加的淫蕩和恐怖,此時的夏青衣或許就已經是這樣的狀態了,她已經不再顧及自己的家庭,甚至自己深愛的丈夫和女兒,只想等待着陸川的寵愛。
夏青衣的這些心思,卻是一點一滴全部都被陸川看到了眼裡,他心中也是慨然,當時在豪華的家中接待自己的端莊的女律師,現在卻變得這樣。
此時的夜幕已經漸漸的沉了下來,路邊的燈也是一盞盞的亮了起來,夏青衣輕聲的說道:“不要去酒店了……”言外之意就是直接車震吧!
饒是陸川心靈強大,但也是被勾引的說不出話來,此時他的車不知不覺已經開到了濱江花園的旁邊,就在陳韻竹家的旁邊,甚至就是那次平安夜他看到袁國力偷情的地方。
這不知道是一種輪迴,還是一種宿命,以前在這裡看到別人的車震,現在卻是跟別人一起來車震,只是身邊的人,再也不是當年的那個。
陸川只是卻是沒有發現異常,隨便將車開到了僻靜處,將汽車熄火,然後直接把夏青衣狠狠的抱了過來,此時他卻是什麼事情都不管了,就算是世界末日就要到來,他也要先把眼前這個少婦吃到嘴裡再說。
外面的夜幕更加的深沉,隨着夏青衣一身高亢的呻吟,這場慘烈的戰役終於落下了帷幕,整整兩個小時,就算是以陸川這樣強悍的體能,此時也不禁輕輕的喘息,夏
青衣卻是早跟一攤泥一樣倒在陸川的身體上,連半根手指都動不了了。
事實上早在陸川進行第三次征伐的時候,夏青衣就已經吃不消了,但是她軟弱的推拒卻是半點不能阻擋陸川進入的動作,只能夠被動的接受着。
凱雷德的前部車廂內也是一片狼藉,夏青衣的蕾絲內褲丟在了方向盤上,她的內衣卻是丟在了副駕駛的車背上,真皮座椅上也是一片水漬,卻是夏青衣不知道被陸川折騰着泄了多少次。
良久,陸川才輕輕吻了吻夏青衣的額頭,笑道:“還要來麼?”
夏青衣渾身無力,卻是拼命搖頭,啞聲道:“真……真的不行了,我現在連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陸川嘿然一笑,從儲藏櫃裡拿出一盒餐巾紙,然後拿出一大把,擦着椅子,口中卻是笑道:“青衣,你的水實在是太多了,看把這椅子溼的。”
雖然兩人什麼羞人的體位都已經試過了,但夏青衣還是被陸川這句話羞的要死,直接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卻是沒有半分力氣,一來是她已經真的沒有力氣了,二來自然是忍不得咬自己這個情郎了。
等夏青衣恢復了些氣力,陸川才把她扶着坐到了副駕駛座上,輕聲說道:“已經快九點了,一起去吃點夜宵吧?”
夏青衣微微點了點頭,但身體還是緊緊靠着陸川的肩膀。
在那家老太婆粥攤上,陸川輕輕的吹了吹面前的熱粥,然後舀起一匙,送到了夏青衣的嘴裡。
夏青衣滿臉歡喜的將粥喝到嘴裡,手撐着下巴,癡癡的看着陸川,心中已然是甜蜜之極。
雖然夏青衣要年長几歲,但包養的極好,在別人看來,他們就是一對剛剛在熱戀期的情侶一般。
“對了,青衣,我還有件事情要跟你說呢。”陸川自己喝了口粥,漫不經心的說道。
夏青衣撲哧一聲,掩住了自己的嘴,笑道:“難道你找我真的有事?原來不僅僅是爲了其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