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打擾這樣的會晤是十分失禮的,可現在趙飛揚卻管不了這麼許多了!
皇帝很清楚若不是真正的急事絕對不能把趙飛揚逼成現在的樣子,所以當兩人見面之後根本沒有行禮,皇帝直接要他說明來意。
趙飛揚神色肅穆非常,將手中的公文放在皇帝面前,“陛下,只是從極北之地傳來的公文,極北總督鄂圖派人扣押了第二進入無主之地匈奴人,但是讓人意想不到的是,當他們被控制之後,最後得出的結論卻十分驚人。”
“兄長,莫不是他們根本不是匈奴人嗎?”皇帝皺着眉頭,語氣中帶着不可置信四字,然而趙飛揚的回答,卻令他一震。
此刻就看趙飛揚點了點頭,遺憾非常,“一凡兄,只怕是這一次我要親自去一趟極北之地了,要不然的話,我恐怕到時候引發出的局面,鄂圖無法控制。”
“他作爲極北之地的總督,要是無法控制局面,那麼要他何用?”
皇帝雖然這麼說,可是趙飛揚很瞭解他的心思,不由道:“其實這一次的事情只怕是和我國尉府的關係非常;一凡兄,這一趟只怕不能避免。”
“無法避免嗎?”皇帝搖了搖頭,“可是兄長若去極北之地的話,那麼其餘的事情又該怎麼辦呢?兄長一人領銜四大衙門,同屬大梁國本,兄長一旦出行,和人能夠接下這個重擔?”
“一凡兄,這一趟我是一定要去的。”
趙飛揚雖然很堅持,可他的無奈也是顯而易見的,“我不能看着極北之地出現任何意外,北燕的意圖和匈奴意圖我都猜得到十之八九,這次假如處理得法,或許匈奴人和我們聯合起來,到時候北燕也就成了囊中之物。”
“兄長竟有吞併北燕之意?”
皇帝很震驚,“我大梁的國力此刻連一場戰爭都無法承擔,兄長竟還要和北燕開戰,那麼所需要的軍費和其他的開支,又該怎麼出呢?”
看着無奈的皇帝,趙飛揚不覺搖頭,“一凡兄,其實我並沒有那個意思,就算是真的要和北燕開戰的話,那麼軍費一定不會由咱們承擔,這一次我們算是給匈奴人打配合,但是匈奴多爲遊牧,他們沒有多少財帛,但是南地方面就可以多下苦功了。”
“兄長果然高明手段。”皇帝不覺頷首,“那麼這一次兄長要去極北,可是要和匈奴人溝通或者是要去和北燕的人......”
聽過他的話,皇帝不覺笑了起來,“兄長要是到了極北,自然是極北最高長官,同時你還可以帶着國尉府等其他所屬你得衛隊過去,捧節鉞,待天行誅,一定沒有人膽敢將你的命令當作耳旁風,就算是鄂圖也不敢。”
趙飛揚搖搖頭,也笑了,“其實一凡兄我所擔心的並非是權屬的問題;御史臺有書,要我召龍湘速回皇都配合他們調查貪腐一案,說真的我不知道龍湘是不是一個墨吏,但是他作爲國尉府文興,一旦在這個時候他出了什麼意外,我是一定會受到影響的,因爲國尉府的政務,少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