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這事我當然知道,如果好混的話,現如今就不會只有十個勢力存在了,而是幾十個勢力並存。”對於甘白的話,劉達利倒是沒有什麼不悅神情,因爲他說的是實情,也是勸告。
“既然你都知道,何必還去做這麼些無謂的事情,山南城是我大劍幫的範圍,小兄弟開個聲,在這裡活的滋潤一些,我保證聞軒不敢再對你們出手。”
劉達利一笑,道:“甘幫主的好意,我們是心領了,不過我喜歡zì yóu自在的生活,有人約束着,不習慣。”
“如此說來,我們之間,也就沒有什麼好合作的了。”瞥了一眼,甘白眼中,淡淡失望之情快速的閃掠而出。
“那倒未必。”劉達利說道:“十大勢力,並足而立,無甚高下,若是你大劍幫在多一個盟友,會否在皇印城中,取得更大的話語權?”
“劉達利?”甘白神情驟然一寒,“許多年的歲月中,皇印城只有十大勢力,從不例外。”
“你們也並非是憑空而出,既然有十大勢力,爲何不能出現另外一個勢力?”直接對上射來的寒光,劉達利冷冷道:“況且,以後的日子裡,未必會是十一個勢力,仍然是十個勢力。”
“你的意思?”
劉達利道:“當日我與聞軒說的話,你應該都聽見了。”
“劉達利,你好大的氣魄。”甘白一聲輕笑,聲音中的嘲諷之意,卻是未加掩飾。
“事在人爲!”
“本座憑什麼相信你有此能力?”
“憑我當日在三名御空高手手中全身而退,憑我姐劉達微如今的御空顛峰實力。”強大的氣機,此刻盡數從劉達利體內暴涌出現,空間之中,頓時充斥着道道駭人的勁風。
“甘幫主,做任何事情,都要冒風險,天上豈會掉下餡餅給你?”
聞言,甘白冷笑道:“比起以後可以想的到的風險,本座如今的安如山川的日子,爲何不過?”
“世間處處安穩,卻又何處有安穩之地,更何況是這死亡山谷?甘幫主,你言不由衷了。”劉達利嗤笑一聲,身子一躺,竟是懶洋洋的縮進了寬大的椅子裡面。
見得甘白久不作聲,劉達利再度開口說道:“甘幫主,我勢力的建立,勢在必行,任何人都休想阻擋,那論劍大會的冠軍座位,以我的實力,想要取得雖然很困難,但並不是不可能做到,如今與你合作,這其中多少是存了點與你相識一場的情分上,若你不願,我自不會強求,一月之後,論劍大會上見吧,不過希望幫主你派出來的高手,最好修爲不要太高,不然折在了我手中,也是一個損失。”
“劉達利?”甘白猛然擡頭說道:“不要說你,便是本座要想對付野馬幫,到得最後,也僅是個倆敗俱傷的結果,你雖不清楚我們的真正勢力,但多年下來,其藏匿着的底蘊,你應該想的到,如此,你還敢有着覆滅野馬幫的決心嗎?”
聽得此話,劉達利笑了,甘白動心了,野馬幫再強悍,又怎會是落霞宗這等耀日皇朝霸主存在的對手?落霞宗,他都敢碰,何況是野馬幫?
看到此笑容,不用多說,甘白也明白劉達利的決心,當下手掌一握,沉聲道:“容我考慮一下,論劍大會開始之前,必定給你一個明確的答覆。”
“好,我等着幫主,希望不會讓我失望!”
“達利,與甘白談的如何?”回到家中後,劉達微便是迫不及待的問道。
將詳情複述了一遍,劉達利的臉色並見有多好,眉宇之間,隱約夾雜着一絲凝重。
“既然甘白答應好好的考慮一番,也就說明他有了這個心思,達利,你也不要太過擔心了。”見得如此,劉達微出聲寬慰說道。
“我倒不是擔心這個。”劉達利頓了一下,把心中的疑惑說出:“甘白如此謹慎,也在情理之中,不過以我方纔看來,似乎這個重大的決定,他並不能做主一樣。”
“死亡山谷分三層,層層遞進,實力同樣是愈來愈恐怖,雖然我們不清楚,爲何在皇印城中,明面上修爲最高的,也不過是御空的境界,但也正是因爲這樣,我們有理由相信,十大勢力的背後,肯定還有一股非常強悍的力量。”
“姐,我擔心的正是這個。”劉達利苦笑了一聲,“如今的野馬幫,已經是這般強大,即便是我們成功的將莊重等人收入麾下,與他相比,依舊難以抵抗,若是那股隱藏着的力量再告出手,只怕?”
“這倒是個難題。”劉達微黛眉蹙了一下,旋即輕笑:“達利,當初我們面對地玄顛峰的明森時,雖然是因爲明無雙才能脫身,但是若此刻對上當時的明森,我絕對有把握從他手中讓我們倆個安然離開。”
“那一次上落霞宗,我卻是衝動了。”
望着近在咫尺的劉達微,劉達利相信,由始自終,不管自己做什麼,那絕色的臉龐上,都不會出現些許的怪罪。然而,爲了自己要證明自己給父親大人看,憤然衝上落霞宗,差點累得前者與自己一同喪身。
固然,在自己心底,得到家族的認同,讓那些拋棄自己的人,看到自己並不是一個廢物,是件重要的事情,可如果要拿身邊人的性命爲代價,劉達利寧願自己在那些人心中,永久是以前的那個形象。
如果連自己最需要保護的人,都無法保護的了,那麼,即使是證明了自己,又能如何?現在想想,劉達利心中,不禁一陣後怕!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