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可能!走!回司法神殿!”楊戩平復身體涌動的氣血,冷哼一聲說道,身體緩緩向後撤去,
“阿彌陀佛!貧僧感覺可行!不知楊戩可知道盤古睫毛所化的.....“張天道嘴角一笑再次開口道,
楊戩的兩大弱點,可謂是全部被張天道掌控,雖然威脅楊戩,有些不厚道,不道德,可要是不使用,簡直是傻子。
“主人?盤古的睫毛是什麼?”楊戩正在猶豫間,他身旁的哮天犬,直接來了個神補刀,
“好!我答應你!爲你引薦王母!不過王母娘娘答應不答應你!可不是我說的算!”
楊戩雙目盯着蕭升,心中盤算,來者修爲之高,實爲罕見,連他都不是對手,殺人滅口,無法做到,只能答應對方的要求,
“好!楊施主記住你的話!貧僧到南天門等你!”
張天道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平淡的說道,一切盡在掌控中,蕭升腳下一朵祥雲升起,載着張天道向着天空飛去,
趕到南天門,張天道沒有驚動南天門守衛,站在旁邊靜靜的等待着楊戩到來,
手中出現三座佛像和一張符咒,一座乃是渡劫期金剛葫蘆娃,一座天仙境界的清風童子,另外一座乃是身穿破爛袈裟,手持摺扇的活佛濟公,
符咒乃是抽中的一次性金仙境界金剛符一張,準備妥當,相信有着諸多準備,
縱然楊戩翻臉,面對強大的圍攻,也如意逃脫,只要不是玉帝親自出手,不過縱然玉帝親自出手,
張天道一旦使用金仙境界活佛濟公附身,再加上掌控的防禦法器,禹王子鼎,也可以衝出天庭,
“走!”
五六分鐘之後,楊戩匆匆趕來,看到張天道身影,冷哼一聲,示意張天道跟上,向着南天門走去,
“真君!”
周圍南天門的天兵看見走來的楊戩,明面上的天庭第一強者,神情敬畏,低頭行禮,
不過隱約間,可以看到諸多天兵神情怪異,目光不時的打量着楊戩額頭,楊戩心中怒火瞬間升騰,雙目冷酷無比向着諸多天兵掃射而去,周圍瞬間鴉雀無聲,
張天道沒有言語,不過看到楊戩望來充滿怒火的目光,心中大致清楚到底是何事,
跟隨楊戩一路暢通無阻,依靠楊戩司法天神的威名,周圍根本沒有一人敢阻攔,
“仙子!勞煩通報一聲王母娘娘!楊戩有要事求見!”
來到瑤池前,楊戩對着守門的仙女說道,靜靜的等待着,至於張天道則是目光,向着四周打量,悄悄記下剛纔走過蟠桃園的位置。
“司法天神!娘娘有請!”
十幾分鍾後,仙女從瑤池中飛出,對着楊戩說道,手掌做出邀請的意思,示意可以進入,
進入瑤池聖地,裡面可謂是別有洞天,比之天庭更是的美麗,周圍種滿奇珍異寶,
拿出任何一件,拿出放在凡間都會使人間修士瘋搶,對於初入仙位的強者,也有着強大的吸引力,
“楊戩拜見娘娘!”
進入瑤池,光路程都走二十幾分鍾,方纔見到王母,實在是瑤池之內禁止飛行,
張天道心中已經暗暗的想着,下次是不是從魔氣世界整一輛車出來,作爲代步之用。
“楊戩!本宮聽說你有要事要向本宮彙報!到底是何事?現在可以說了!”
王母娘娘身體正坐,濃濃的威嚴,高貴直接散發出來,高高在上,俯覽衆生,冷漠的道。
“是!娘娘!小臣在下界發現兩名強者!二人願意投靠天庭!小臣特來給娘娘推薦!”
張天道雙目打量着王母娘娘,面容僅僅比之三界第一美女廣寒宮的嫦娥稍遜一籌,
可若是配合王母身上自然而然的散發出來的威嚴貴客,兩人可謂是平分秋色,各有千秋,
“楊戩!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攜帶天庭要犯進入天庭!”
王母順着楊戩的目光,向着張天道和蕭升看去,瞬間震怒,口中冷冽的說道,卻沒有任何動作,靜等着楊戩解釋。
“啓稟娘娘!臣罪該萬死!此人確實是天庭要犯!不過臣感其神通廣大!又是真心投靠天庭!特帶來給娘娘!若能收服定能再填一份助力!”
張天道目光也是向着楊戩看去,他自己反而成爲局外人,默默的看着楊戩安排。
“楊戩!你所說的可是實話?“
聽完楊戩的話語之後,王母望向張天道的目光露出感興趣,口中頗有深意的向着楊戩問道,
張天道如今已經清楚王母娘娘的修爲,太乙金仙中期修爲,修爲強大無比,從王母手掌始終撫摸着座椅的把手,可以看出她是一個權勢欲很重的女人。
“小臣絕對句句肺腑之言!絕不敢欺騙您!”楊戩面色惶恐的說道,身體更是猛地一打哆嗦,
張天道默默的看着,楊戩不愧是敢憑藉天仙修士算計天下的天驕,神情動作表演皆都是無可挑剔,
若不是事先知道楊戩的計劃,張天道都會引以爲真,實在是楊戩的表演,出神入化。
“下面的和尚!你不好好在靈山做你的和尚!爲何跑來我天庭鬧事?”
楊戩的話語,只是被王母當做一個參考,美豔的雙眸向着張天道看來,口中詢問道,
不愧是王母,沒有絲毫的動作,僅僅是一聲詢問,直接便使張天道感受到巨大的壓力。
“啓稟王母娘娘!小僧出家非是貧僧的本意,而是被逼迫!至於爲何不在靈山,卻是小僧每日無酒肉不歡。
靈山卻是要講究,戒酒戒肉戒色,靈山皆都是成佛之人,還沒有悟透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的道理,實在是可悲。
更氣人的是他們自身不吃肉,不喝酒竟然還不允許他人吃肉喝酒,貧僧一怒之下!反出靈山!前來投靠天庭,只是人生地不熟,方纔誤闖廣寒宮,還請娘娘恕罪!。”
王母問話,張天道必須要給其完美的解釋,心中瞬間想起被系統逼着成爲和尚的過程,
心中苦澀,隨後開始訴說,直接真情流露,使王母徹底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