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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徐斌啊,喂,我是來給你當保鏢的,你能管我飯吃不?”
甕聲甕氣的聲音透着直爽的性格,一旁的岑將軍給介紹了一下,說這是牛九,也是國家給找來的高手,負責戰鬥。
“可以啊,我這飯管夠。”
“真的,不怕我吃得多?”
“你就算吃得再多,也沒有我吃得多。”
牛九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着徐斌,撇撇嘴:“就你,別鬧了,我可不信,我一頓能吃五十個饅頭。”
“呵呵,我一頓能吃二十斤烤肉。”
結果就是司馬相如搖頭苦笑,嶽天鵬和南宮雪燕繼續被無視,要不是岑將軍時不時跟他們搭腔,這兩位都直接成爲了空氣,武念丹左朗一大羣人那都是唯徐斌馬首是瞻,看這兩位的狂妄也是格外的不順眼,即便你們擁有着很特殊的能力,即便你們是高手中的高手,那也要給予別人一定尊重,我們在前面流血犧牲奮戰的時候你們在哪,現在跑來說自己多麼強大,徐斌說得對,你們行我們承認,那你們去,我們正好休息一下。
餐廳內,看着專業的燒烤工具擺好,廚師端過來足足一大盆的肉,你要說戰士爲了身體好吃的牛肉也行,裡面全都是高脂肪高熱量的五花肉,夾雜着一些筋頭巴腦,甭說是一個人了,就算是在場的人都坐下能夠吃的完,那也得說這羣人足夠能吃了。
“好香啊。”牛九是覺得很爽,坐下來拿着大筷子不斷將肉放在烤簾上,呲啦呲啦的油被燒烤的聲音傳出。香氣頓時飄了起來,以秘製的烤肉料調配的烤肉,絕非外面一些烤肉店能夠相比。
“兩個吃貨。”當徐斌和牛九已經分別消滅了足有二斤的肉之後,南宮雪燕嘟囔了一句,很是不屑,用筷子挑着青菜一點點的吃着。
岑將軍在這方面當然不會出現厚此薄彼,知道徐斌和他的人那都是性格獨特之輩,他如果不從中周旋,不將雙方的關係捋順,雙方還指不定鬧出多大的亂子。
牛九坐在那裡剛開始吃的還是非常爽快。滿頭大汗,滿臉都是可以飽餐美味的幸福感,可吃着吃着他發現自己的肚子裡有了底氣,嚼在嘴裡的肉也沒有了之前的香味,一陣陣因爲油膩而不舒服的感覺涌上來,看着剛剛還覺得美味無比的烤肉,此時開始覺得難以下嚥,一口一口的喝着果汁往下順,他這到沒什麼。畢竟都四斤肉了,實屬正常表現,奈何對面有一個參照物徐斌,人家坐在那裡是面不改色心不跳。旁邊有一個武念丹專門給他烤肉,然後夾到盤子裡,他只需要蘸料之後吃下去即可,時不時還點一支菸跟司馬相如聊幾句。輕輕鬆鬆不知不覺間,六斤的肉下去了,旁邊的人到沒覺得如何。教官每天都這麼能吃,要麼是宋仟伊過來,要麼是武念丹,至不濟還有一個宋以晴,每天他吃飯就像是一場戰爭,最開始大家還會覺得不可思議,久而久之也就不當回事。
“能吃算什麼,不比不比了,認輸了,我又不是來比吃飯的。”牛九看似憨厚粗枝葉,也不是完全的腦筋不好用,明知不行馬上選擇放棄,摸着肚子打着飽嗝,覺得自己好似丟臉了想要找回場子,又想到師傅所說出來不能惹事,只得拎着那巨大的鐵盒子到操場上,將鐵盒子打開,拿出一對巨大的斧子,能夠看得出這是用老方法錘鍊出來的百鍊成鋼斧子,一對至少也得有五六十斤,在他手裡掄起來是呼呼掛風。
年輕人嘛,多多少少有些炫耀之心,牛九又是久居山林孤獨寂寞慣了,好不容易有機會出來,外面的花花世界讓他覺得出來就對了,充斥着對外面的喜歡,按照師傅所言自己也算是勇猛戰將,剛剛丟了面子,就覺得現在能夠將別人目光吸引過來也算是找回場子。
他本以爲肯定會吸引很多人的關注,結果又錯了,在訓練營裡的人看那就是這小子傻傻的挺可愛,不說凱瑟琳娜麻有爲這種超級戰士,即便是訓練營內那些服用了龍虎丹刷出了力量屬性的異能戰士,耍一耍這樣一對斧子也不會有太大的壓力,就看個人喜好而已。
在這裡,這樣的大力士就一句話——司空見慣,哪裡還會有人驚訝詫異去關注,在左朗喊了一聲之後,都開始自己的訓練,在這裡沒有訓練大綱沒有訓練計劃,只有實戰考覈,你要覺得自己實力已經夠了就是天天在宿舍裡躺着都行,沒人管你訓練不訓練,也沒人強迫你去訓練,什麼凌晨三四點鐘就起牀這種,通通沒有,在這裡只有一種狀態全靠自覺。
徐斌沒管牛九,依舊坐在那裡消滅着盆中的烤肉,身體不自覺的一陣,一縷暖洋洋的氣息從體內升起,直通七竅,旁邊的司馬相如臉色劇變的轉向南宮雪燕,怒喝一聲:“胡鬧!”
嶽天鵬也是一愣但不是驚訝而是一種幸災樂禍,好整以暇的看着徐斌,期待着他即將出醜的一幕,結果看到的卻是兩人依舊正常,武念丹臉色蒼白保持住了該有的鎮定,以長筷子繼續從盆裡夾出肉來放在火上烤,此時她的眼中,看到的是一堆覆滿了噁心蛆蟲的爛肉,還有着各類讓人作嘔的蟲子屍體。
徐斌則因爲體內的佛氣入體,瞬間解掉了來自外界的幻覺,擡手拍了拍武念丹的肩膀,手指上的玉戒指搭在了她脖頸的肌膚處,一下子也將那來自外面的幻覺打破,讓其恢復清明。
在旁邊人眼中,徐斌是將一塊看到都要吐還散發着惡臭的肉塞進嘴裡,上面的蛆蟲還在蠕動,不過即便是岑將軍都是在戰鬥部隊出來的,都沒有任何的失態只是臉色有些難看,在野外訓練或是戰鬥時,一些生食蟲子的行爲並不算什麼,他們以爲徐斌是靠着強大的神經無視了這一切,殊不知這一切根本就進不了他的身。
司馬相如嘴裡唸唸有詞,手一抖,一紙黃色符紙飛出,比起影視劇中那手掌大小的符紙要小得多,也就手指長,飛出之時已然燃燒,到達徐斌附近時化爲灰燼,直接將南宮雪燕剛剛的小動作給徹底化解,一切恢復正常,司馬相如滿臉怒意:“南宮雪燕,你可以回去了。”
南宮雪燕還一副不服不忿的模樣,仰起頭完全的不服氣:“我就是看看所謂的鋼鐵戰士到底有多麼的強大,現在我看到了,佩服,厲害。”從她的態度就可看出,並不是很怕司馬相如。
嶽天賜在一旁笑道:“司馬先生,這不過是一個玩笑而已,我想你沒有必要當真吧,徐先生,你說呢?”
徐斌連頭都沒有擡,繼續吃他的烤肉,似乎這一切根本就沒有發生過,司馬相如見到正主也沒有出聲,用眼神警告了一下兩人後,端着茶杯閉目養神,他來這是爲了國家爲了大義來保護一個對華夏至關重要的人,對外界的俗事真心沒有什麼興趣,不起紛爭大家能夠和平相處,那便最好不過。
氣氛一時僵住,就見徐斌在那裡吃東西,武念丹在那裡烤肉,直到所有的烤肉都吃光,直到外面凱瑟琳娜和麻有爲走進來,岑將軍一看就知道事要不好,這兩位別說是管束了,除了徐斌之外任何人都不曾入他們兩個的眼,肯定是聽說有人跟他們的老闆開玩笑了,這架勢,明顯是來報仇來了。
徐斌抻了一個懶腰,探手,武念丹很是心有靈犀的遞過來一把手槍,他拿在手裡猶豫都沒有猶豫,對着南宮雪燕和嶽天鵬就開了兩槍,以他的槍法,兩顆子彈只是擦破了褲子擦破了皮,帶起一點鮮血,瞬間會很疼,實際卻沒有太大的傷害。
“啊!”
兩人俱是尖叫,然後是正常人的正常反應,蹭的一下跳起來,捂着小腿位置,臉上滿是痛苦之色,擡眼瞪着徐斌,憤怒恐懼不敢相信等等情緒交織在一起,手上沾上了鮮血,嶽天鵬大喊道:“醫生呢,有沒有醫生,殺人了有沒有人管。”
徐斌將手裡的槍遞給了武念丹,輕描淡寫道:“這不過是一個玩笑而已,嶽先生和南宮女士覺得那種吃法是玩笑,那在我們這,這也不過是玩笑而已。”
司馬相如站起身,看着醫護兵將兩個人擡走,搖了搖頭:“徐先生,我看他們兩個不適合繼續保護您了,岑將軍還請再做安排,老朽實力有限,恐無法一人承擔此重任,我這就與他們兩個師門聯繫,這件事,他們必須到此爲止。”
狠話不能放給徐斌,但也點明瞭人家如果想要報復你肯定是防不勝防,你根本就無法抵抗,我們的手段遠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那兩個孩子倨傲是倨傲,但真本事還是有一些。
“呵呵,就他們,挺好,不用換人,我這個人就喜歡開玩笑,司馬先生,你說呢?”
司馬相如再度色變,這徐斌是不是以爲現實的強大就可以應對我們,太狂妄了,有些手段你根本都無法想象它有多麼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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