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給出的態度是:人才是屬於世界的,是造福全世界的,不分國籍不分國界。
華夏方面則是任何一個出了人才的國家正常的想法,當然是要先惠及自己國家和人民,之後纔是惠及整個世界,徐斌現在是越來越能折騰也越來越不務正業,四處亂竄,完全安靜不下來,之前還會說他不務正業是爲了享樂,現在只能說這小子的思維太過天馬行空,完全是想一出是一出,從藥膳到三種特效藥,再到子彈鍍膜機,這跨越足夠大了,一轉身直接又弄了一個特效止血劑出來,還不算完,從藥又轉到美容品上,結果特效藥都沒有打出來的天下,美容品一出馬立時就成爲全世界的焦點,能夠抓住女人的心理去賺女人的錢,產生的影響力是超乎想象的。
上面沒有人會說徐斌現在是否重要,這個問題不需要討論,什麼派系,什麼理念都不重要,他現在的地位早已超脫了這些,不管是誰執政,都不會將這張牌送到別人的手中,都會盡可能的抓在手裡,就算不能抓在手裡也要保持足夠的友好,得不到就毀滅這種事並不適合徐斌,不僅僅是因爲他在公衆心中擁有着廣大的知名度,還因爲他的存在能夠給大家帶來實惠,一項他的發明就能帶來直觀的經濟效益和多種利益。
現在討論的是他還在外面晃盪是否應該,太過高調總歸不是好事。悶聲發大財纔是正道,反對派拿出了最貼切的理由——一旦徐斌在外面遇到危險該怎麼辦?一旦應對不及會是什麼後果?那豈不是對國家莫大的損失,我們將他召回來也不是限制他的自由。在相當一些地方還是自由走動的,只希望他能夠全心全意的爲國家爲人民服務,需要什麼就直接開口,國家會幫助他實現一切,哪怕是一些不太合理的要求也可以,關鍵是你必須能夠全心全意。
覺得他是否要成爲一個專職科研人員不太重要的羣體,還真就沒什麼能夠反駁的話語。歷來都是如此,真正的人才肯定是要藏起來不會讓你隨意走動。有沒有危險是官面上的話,誰知道你下面會不會跟別人通氣,誰知道你會不會將實驗結果交給別人,爲了國家你需要付出。爲了這個民族你需要擁有絕對的忠誠,否則你就是華夏的千古罪人,這頂大帽子可沒誰敢去觸碰,現在國家要求徐斌做一個專心致志的研究技術人才,承諾出從來不曾承諾的優厚條件,堵住了外面的悠悠衆口,這樣你還不回來,那我是不是可以認爲你徐斌根本就沒有把國家和人民放在第一位。
鬥爭,無處不在。你徐斌在外面晃盪那就是特權階層,隨便惹事都不怕,只要不是背叛這個國家就沒人會懲戒他。如此bug與他不是一個戰壕的人怎麼可能容忍,也幸虧他到現在爲止還沒有真正參與到權力的鬥爭之中,否則就不會是如此溫和的方式,更爲凌厲的手段會讓你生不如死。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讓徐斌做一個純粹科研人員的聲音剛剛擁有了執行的資格,就傳出了他在軍營內指導特種兵作戰的消息。燕京那些頂尖的安保人員和兵王們看到視頻時都搖搖頭,這樣的強者除非他心甘情願。否則別說是抓住控制讓他繼續爲國家服務了,單純只是降服他的可能性就不太大,除非國家將卑鄙和無恥進行到底纔有可能抓住,而在那之後,還需要大量的安保人員確保他不會逃跑,一旦有一個疏忽,就算是這世界最好的監獄都不可能關得住他,同時,你要跟他玩硬的還需要承擔一個後果,那就是他會跟你玉石俱焚,到時竹籃打水一場空的代價誰來承擔,類似問題不解決,之前決定的意向完全沒有任何意義。
這一切,早就在徐斌的預料之中,但凡是個人,都會想到會有這樣的一天,你的能力太過出衆,遭人妒是肯定的,與此同時你還要承擔所謂的民族大義,就是犧牲你的一切來成全這個國家。
在軍營,他便將自己的真實想法通過宋仟伊的口傳遞了出去:“我是個耐不住寂寞的人,你讓我繼續在子彈鍍膜機深入研究我肯定做不到,我的所有改良都是天馬行空的思維所致,靈感來了也就來了,不來就是坐在那裡憋一年也不會有任何的結果。”
每一天,徐斌在軍營內都會給上面呈現出無敵的自己,如果是放在過往,軍隊裡出了這麼一個無解的兵王,國家高興還來不及,可現在任誰也沒有辦法露出笑臉,就像是將一個改變世界的科學家和美利堅那種超級英雄合體一樣,你需要他的頭腦又不能限制他的身體,否則他會讓你見識到什麼叫做超級英雄。
徐斌的現在大致就是如此,本來上面就不是隻有一種聲音,那些更極端的招式別說用了,提出來立時就會被湮滅,不到最後時刻沒有誰會願意將一個人才逼上梁山。
“猥瑣一點,別覺得這樣丟人,戰場上沒有觀衆,有的只是成敗,有的只是勝負,有的只是生死,就算你可以不把自己的生死當回事,想想你肩膀上肩負的使命,完成任務,爲了完成任務不擇手段,個人丟臉一些如何,不要怕被別人詬病你無恥,你活下來聽着是難受,那些好聽的你也聽不到,因爲那時候你已經是一具屍體。”
這些話,徐斌反覆不斷的通過各種方式灌輸給戰士們,他口中的猥瑣不是貶義詞,只是讓戰士們開動大腦,自由度更高的去完成任務,別死板的就知道按部就班。
來自世界的聲音,他不予理會;來自內部的聲音,他也不予理會,在軍營內紮了足有半個月,給人感覺黑了一些壯了一些,卻不知自從他知道了上面開始冒出要讓自己專心當技術人才後,就將所有的屬性輪盤抽獎和技能輪盤抽獎、但凡是增加自己戰鬥能力的全部留下,一些哼哼唧唧玩技術流的,都暫時拋在了腦後,以增強自身保命和戰鬥能力爲前主。
自身實力的增強,才能讓有信心去應對隨時可能發生的一切,技能輪盤上諸多的積分選項讓獲得強大戰鬥技能的概率越來越低,但在系統商城內,一個個逆天的戰鬥物品開始出現,譬如那單兵作戰飛行器,如果只是兌換使用一天的成品,積分價格並不算太高,真要到了保命的時候,那積分就完全算不得事,多高的價格都要消費。
事實證明徐斌有些杞人憂天了,這也歸功於他一直以來的態度,對國家的風險是循序漸進從未動搖過的,在他明確表態自己受拘束後可能天馬行空的思維就會消失後,國家並沒有強迫於他。
一個心向國家的年輕人,我們該給他更多的空間。
這是一號的原話,也將懸在徐斌頭頂的利刃給驅趕,而他,也更加專注的將自己所擁有的戰爭技能經驗,毫無保留的傳授給軍營內接受集訓的戰士們,爲國家悉心培養出真正強大的兵王。
搭建起來的‘城市’內,有着非常典型的鬧市街區、衚衕小巷、居民樓、商場……
每天,都有着來自附近軍隊的家屬在這裡充當普通的老百姓,一個個經典的協同作戰反覆的進行着訓練,誰要是誤傷到百姓或是因爲自己的失誤而導致匪徒傷到百姓,都是要接受懲罰的,來自徐斌的懲罰很多很多,打毛衣這種讓人啼笑皆非的懲罰都有,怎麼,覺得這不算懲罰,那當你極限訓練後身體處於極度疲憊狀態下,讓你不停的以一個姿勢織三個小時的毛衣,還要求要有花樣,織出來的毛衣是要能送到貧困山區當紅十字物資的。對於很多戰士來說,最痛苦的懲罰無疑是十字繡,還是在燈光效果並不太好的房間內,在訓練過後還不允許你洗澡,那痛苦,不是疼痛不是乏累不是睏倦,而是一種癢麻,坐在那裡就像是有無數的螞蟻在身上亂爬一樣,坐不住也得坐,不到時間你別出來。
有不想去接受的懲罰,訓練起來就格外的認真,生怕自己達不到要求接受懲罰,打掃女兵宿舍的公共浴室,看似香-豔的任務真的去了才知道那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情,被很多女兵以一種防備色狼的目光注視着,偶爾膽子大的女兵還要說幾句讓你滿臉通紅且羞憤的警告話語,收拾完還不算,那位讓人覺得如同惡魔的教官還要檢查,還要詢問洗完澡的女兵們裡面是否乾淨,這太讓人崩潰了,一羣很單純的士兵哪裡經歷過這個,你換一羣無-賴過來,這招會來一個大逆轉起到反作用。
“黑虎,今天成績不錯,又是第一。”
‘城市’邊緣,一張摺疊桌,一把摺疊椅,徐斌戴着墨鏡坐在椅子中,手裡拿着一個正兒八經的玩意兒——扁款紫砂壺,拿在手裡對着壺嘴,吱溜吱溜的喝着茶水,翹着二郎腿,一手還夾着一支菸,聽着一旁高檔小音箱內播放出來的音樂,摺疊桌上還有着切好的水果和解暑的冰鎮飲品,對比他身旁穿着作訓服揹着負重和槍支、渾身上下溼透滿是臭汗味喘着粗氣的東北虎特種大隊的王牌中隊長黑虎,在看遠處‘城市’中頂着太陽訓練的戰士們,在外人看來,戴墨鏡這小子怎麼這麼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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