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些人的表情就足夠了,害怕憤怒驚恐不知所措,你們加諸在我妹妹身上的一切,我要十倍百倍的奉還,打你們一頓能解氣?不不不。還是真的將那些傢伙法辦瞭解氣?不不不。自己來最解氣。
我要讓你們每一天都活在惶恐之中,我要讓你們每一個人都後悔曾經對小妹做過的一切,我要讓你們每一個人都跪在小妹的面前給她道歉求她原諒……
徐斌將西門吹雨遞過來的a4紙張揚了揚:“每一個人,每一個家庭,我都記住了,你們最好期待能夠有一個公正的官方回答,否則我不介意慢慢跟你們玩。”
宋仟伊的女兵們過來給徐斌敬禮,他沒有還禮,只是衝着她們點點頭離開,對那身軍裝他還是比較尊重的,這件事雖說會利用到特權,但他不想被那羣家長以這個人是軍人爲說話的開頭語。
分局的大門口,何大軍從車中下來,皺着眉頭看着徐斌:“你要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不要胡鬧,這件事我們要相信地方能夠給出一個公正的結果。”
徐斌側頭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後那輛車子,冷冷吐出一個字:“滾!”
何大軍眼眉一挑,不怒自威:“你不要太自以爲是。”
徐斌邁步走到那輛軍用的越野車前,一拳就砸在了機器蓋子上,直接砸癟出一個坑,裡面的司機趕忙下車。徐斌就像是小時候玩過的街霸遊戲一樣,對着那輛車子前後左右這通老拳,壓着火沒辦法對人動手怕給直接打死了。也怕不能給妹妹一個公正的結果,努力壓着火,此刻,當他看到本該相信自己進而相信妹妹站在自己一邊的同事跟自己打官腔,這股火再也壓不住了,同時他也要給身後那些混蛋家長一個終身難忘的深刻記憶,得罪我。我讓你們生不如死。
一直都有人說,肉與鋼鐵是完全不能比的。今天徐斌爲所有人傾情演繹了什麼叫做超脫人類極限的強大,徒手將一輛車給砸碎,將油箱拆下來扔在一邊,最後將一輛車子給生生砸成了一堆廢鐵。他拳頭上的鮮血很刺眼,滴落在沒有融化的雪地上更爲刺眼,刺進在場每一個人的心裡。
“啊!!!!!!!!”
仰天怒吼後擡起手點指着那羣爲了孩子捨棄一切的家長:“告訴你們的孩子,跪在我妹妹的面前磕頭認錯,在學校裡當着所有人道歉,然後通通給我接受他們應該接受的懲罰,這件事就算完事,別以爲我是在提你們根本無法接受的條件,我會讓你們知道。有一天你們那些混蛋兒子女兒想這麼做的時候,是一種奢望。”
戾氣沖天,殺氣凝聚。眼中的紅血絲是憤怒,他的腦海中總會浮現虛擬的一幕,當天虎衝進去看到的是什麼,換成自己會不會想要殺了現場的所有人;如果當時天虎沒趕到,或是晚去了十幾分鍾乃至半個小時,會是什麼後果?
一想到這些後果。徐斌就有一種按耐不住的殺人衝動,真要是那樣。所有人都死不足惜,他們都應該被剝皮抽筋,都應該得到最嚴酷的懲罰。
何大軍攔住了想要上前抓捕徐斌的警察,無論他多麼強大,在分局門口砸車,這都必須要捉拿,可人家車主無所謂並且承擔運走,那誰也不會輕易去招惹那個煞星,況且這煞星的背後還有着好幾個家族的影子,到底那些豪門與他是什麼關係最後會出到什麼程度的力,現在誰也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這件事大條了。
這些家長有聰明的,被徐斌那暴力手段嚇是嚇到了,可作爲家長爲了孩子那是不懼天地崩塌,找記者,找媒體,現在不是孩子們能不能統一口徑到最後的問題,是要對抗那個瘋子的問題。
磕頭、道歉、公開道歉、接受懲罰、滾出學校。這是徐斌的要求,如果得不到滿足,那他將會按照自己的方式來解決問題,到那時就不是這麼平靜了。
沒有一個熟悉他的人來到他身邊,這讓他非常感動,估摸着他們每一個人都在承受着被要求來解勸自己的壓力選擇迴避,默默支持自己,這個時候誰出現相勸,那就不是朋友是敵人,最後徐斌是在大街上被來自部隊首長的車子給接走,接到了某個神秘的辦公地點。
看着走過來的金星將軍,徐斌是沒打算有任何的妥協。
“那幫混蛋該死,你放心天鬼,沒有人敢在這件事上動歪腦筋,事實必須被還原,你的妹妹名譽、委屈,一切的一切都會大白於天下,你現在需要做的就是不要給人找到攻擊你的手段,那麼多的大律師幫你弄這件事,別說是分局了,就算是部裡,也不敢有任何人有哪怕一點點的馬虎,所有的人員都接受最專業人員和儀器的重新詢問……”
徐斌什麼都不想說,立正,敬禮。
“尼瑪,欺負到我們頭上了,管他是誰,揍丫。”
護犢子,你徐斌敢問心無愧,我們就敢護着你,頂着所有的壓力讓真相大白,名校怎麼了,出現了害羣之馬就要處理。
“放心首長,我就在公衆面前曬着,讓所有人無話可說,要讓一個人痛苦,傷害他的肉體不一定是最佳選擇。”
……
徐斌做好了冒天下之大不韙的打算,卻沒想到9527部隊的首長會如此的力挺他,完全就是一副護犢子的姿態,這讓他剛剛在何大軍面前漸冷的心,一下子暖了起來。
他就將車子停在分局的門口,有時候在車裡坐着,多數時候就在對面的餐館內坐着,看着徐靜雯從全國各地乃至國外請來的諸多專打此類官司的大律師跟那些家長脣槍舌戰,再有秦朗這個超級大‘賤’人專門在他們面前晃悠,各種言語刺激着,弄的對方每一個人整日都是面紅耳赤精神從亢奮的暴怒到萎靡的失落,畢竟裡面只是一羣孩子,在專-政-機關的專業人士和最先進的測謊儀面前,他們再優秀,所擁有的抵抗力也有限,一個突破口被打開,就意味着共同構築的江堤將會潰於一旦。
每天,徐斌就坐在那裡大魚大肉大吃大喝,每天都擺上幾桌,所有爲這件事忙碌的人,隨時隨地到這個餐館都可以吃到可口熱乎的飯菜,他則每天攢足了熱能回去給徐雙療傷,不到三天她就已經痊癒,所剩下的就是精神方面的長久治療。
一個從來就沒有傷害過別人的女孩,突然間遭受到那樣的傷害,在她的心中會留下一個很深的陰影,揮之不去消之不散。徐斌放下了一切天天晚上陪在她的身邊,領着她到一些開心的地方去找快樂,去天橋聽相聲,去看明星演唱會,去看籃球比賽足球比賽……
四環某個高檔小區,聯排別墅的七號住戶,正是被徐斌扇了一耳光麻有爲踹了一腳秦朗踹進雪堆的婦女,這幾天家裡的親戚都聚齊了,一起想辦法來擺平這件事,家裡的獨苗誰也不想他出事,奈何這件事無論你是什麼關係,得到的迴應都是公事公辦吧,你們說自己的孩子是冤枉的,那就等待結果吧?
徐雙第一次到分局接受測謊儀和專業人士的詢問時,就將現場那位心理學的女性專家給弄出了眼淚,多麼純淨的一個小女孩,就是漂亮點優秀點有錯嗎?就要遭受這樣的磨難,想想當日如果不是有人及時趕到,這個女孩的一生就會被毀掉,怪不得她的哥哥拿出了一副要殺人不得到公正待遇就要將天捅破的架勢,換做是誰,都不可能在這件事上面有分毫的退讓。
午夜,那婦女和愛人剛剛入睡,一陣陣從縫隙刮進來的風聲透着滲人,異響開始在房間內出現,婦女先醒,還沒當回事,以爲是哪個窗戶沒有關嚴,當她走到客廳時,先是聽到滴答滴答的聲音,緊接着就感覺自己的頭頂落下了什麼東西,用手一摸溼漉漉黏糊糊的,腦海中就閃過了某種可怕的念頭,拍開附近牆壁上的開關,看到的是手上的鮮血,滴答滴答順着棚頂滴落到魚缸內的鮮血,以及在牆壁上以鮮血畫出的骷髏圖案。
“啊!!!!”
從這一天開始,所有這些家都開始出現詭異事件,他們報警,他們將目標指向徐斌,他們要求嚴懲兇徒,結果呢,不在場的證據毫無瑕疵,徐斌和西門吹雨等人每天要麼是在公衆場合,要麼是在賓館酒店休息,酒店的服務員和監控錄像忠實的記錄下他們進入房間後並沒有出來。
高難度的西門吹雨等人玩,低難度的那些之前派出去找尋秦朗的武術學校畢業生們也偷偷匯聚到燕京,玩的全都是噁心的嚇人的折磨你神經的,卻又與刑-事-犯-罪無關的。
詭異靈異事件是用來嚇人的,這些人還會時不時的被人敲悶棍,其中有兩個家長的腿被打折,他們的慘就因爲他們白天叫囂的最歡,有警察找到徐斌時,他連否認都不否認,就一句話:“惡有惡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