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養女過往
活着,有什麼意義呢……
最初的最初,是剛出流星街的時刻。
如果說黑暗是養育包養女的地方,那麼流星街外面的天空無疑就是另一個世界----它,那麼的美好,那麼的純粹,是流星街裡永遠都不會出現的潔淨和活力。可是包養女心理沒有興起半絲喜悅,明明是期待已久的世界,卻讓包養女內心產生了巨大的落差,空洞和虛無包裹住心臟,她茫然地看着天地間,這就是踩着同伴的屍體迎來的新世界?
流星街人終其一生的願望就是通關,破結界,到外面的世界(有的或者只是單純的去看看,有的或者去報復那個將他們捨棄的世界,致力於闖關)。可是自己明明達到了這個目的,爲何對這個世界卻忽然提不起半分興致了?
她對這樣的結局產生了質疑。她理智的分析出了是何原因,是因爲卷卷,雞雞,鴨鴨,貓貓,魚魚,西西,洛洛在通關遊戲裡都死了(到達外面世界,需要通關,還要破最後道結界),那些當初說好一起到外面胡作非爲的人全不在了……包養女不知道怎麼表達那種陌生的情感。
忽然,視線定點。
一顆嫩白荏弱的細莖花朵在石縫裡飄零,左右搖擺,無所憑依,包養女忽然覺得眼前的這朵花和現在的自己很像——開在石縫裡的花朵,來到流星街外的包養女,兩者都是如此的格格不入,就好像侵入到別人領域裡的異類…對,異類,那種陌生的情感名爲自己是個異類。
“小花,你說,這樣活着,有什麼意義呢?”腦門不受控制般彈出個疑問,包養女呆呆地開口問着那朵純白脆弱的植物。
關於這個問題,包養女剛到流星街見識到那裡地獄般的狀況時有想過,可當時的情形沒有容她細想就轉身躲藏起來,遊蕩於生死邊緣的求生心理讓她沒有閒暇功夫去想那種無可厚非的問題,最初的最初,只是不想就這麼被簡單殺掉,吃掉。是的,不想被殺不想死……但現在呢?現在又有誰能阻礙到自己的生死?
那麼,人到底是爲什麼要活着呢?
“活着的本身其實不具備任何意義,但只有活下去纔有可能發現有樂趣的事。就像你找到了這朵花,就像我找到了你。”
一個妖魔般的嗓音在身後緩緩響起:
“你想明白生命的意義?你想真正的活着嗎?”
黑色的髮絲狂亂的揮舞着,一雙比黑曜石還要烏黑千倍的漆黑眼睛在凌亂的青絲裡,散發着魔性的吸引力,能輕易誘惑魔鬼都沉淪、臣服在這魔魅的風采裡,那更是包養女不可抗拒的軌跡和命運。
“女孩,讓我們得到一切吧!然後,讓我們一起來探索這世界所謂的真諦!”
網球場如火如荼的進行着對練,“青學陪練溫吞的打法讓切原開始急躁,連續幾次的失利讓他這次提前進入紅眼模式。”、“任何刁鑽的角度,都能輕易的回擊到不同區域。反倒是切原滿場地跑,體力消耗的非常厲害。”、“完全不畏懼切原惡魔狀態的血腥風暴的回擊,這個包養女難道就真的沒有自身弱點嗎?”、“據數據表明,她的體力值,跳躍值,速度值,反射值都很完美。”、“找不出絲毫漏洞……無論看過幾次,我都覺得很適合用天衣無縫來詮釋。”、“……”在圍觀的少年們的評論中,這場比賽接近尾聲。
“你的技能,在我眼裡,根本就不值一提!”
“小卷卷,我已經看膩了你的雜耍!..所以,就此結束。”當黑髮少女最後個字落,銀灰的球拍在空中劃過一道流暢炫麗的銀色線條,黃□□球砰的擦過海帶頭少年臉頰,被氣流切割的髮絲齊齊斷裂,在空中慢悠悠地飄落下來。
“6-0,包養女·凡多姆海多勝。”裁判宣佈的結果,與前三天完全相同。
“小卷卷,你還差得遠呢……”包養女面無表情地看着地上唏噓喘氣不止的少年,少年臉部猙獰兇狠,翠綠的眼眸染成了噬血的鮮紅,嘴角吊起的笑容邪肆而桀驁,他這樣還真像魔界如假包換的惡魔原型,恩,就差嘴角兩個小小的獠牙和腦袋上兩個尖尖的黑角了。
看他這副依然不知天高地厚的愚蠢模樣,包養女決定繼續打壓他的氣焰,“小卷卷,惡魔狀態的你連最基本控制情緒的能力都散失了,這樣的你,就連青學手無縛雞之力,目前最有錢的公子哥都贏不了,你囂張個什麼勁!”
旁邊場地自顧自揮拍的墨綠髮少年動作頓住,眼角微微揚起的琥珀色眼睛懶懶地望了過來,他沒看包養女,視線直接穿過包養女落在那邊的海帶頭少年身上,然後,從鼻子裡冷冷哼出一聲,聽在海帶頭少年的耳裡那是硬生生的挑釁啊挑釁。
“看毛看啊!你個得了侏儒症的小矮子,我要把你的身體徹底弄壞啊混蛋。”切原赤也從地上一躍而起,眉眼兇猛地睥睨着墨綠髮少年。
“人格雙重分裂-從神經病醫院跑出來的攜帶兔子眼傳染病毒的神經病患者,你還不夠水準呢!”越前龍馬斜視過去,紅眼與琥珀色眼空中碰撞,噼裡啪啦噼裡啪啦,彷彿有無形的電流從他們眼裡流出,在空中連接成一條筆直的長線……
包養女無力撫額,“負負變正,非基佬非基佬變基佬……我對2號平面完全絕望了啊莉莉絲大人。”
作者有話要說:此文純屬搞笑……望天,突然發現CP困難。
(要找個跟夏爾一樣有錢的,無視世間規則的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