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庸在招牌店買了一塊木質上好的空白招牌後,就去了勞務市場,在一箇中介那裡留了個招工保安和麪試時間的信息就離開了。
回到家中,把那空白招牌搬進了工作室,就開始坐在那構思起來了,想了半天還是覺的現在掛在那的店招設計比自己的好,只是字和雕工不行而已,只要把字換成自己的就行。
雖說自己也不是什麼書法大家,但是也摸到了那個邊不是,怎麼也要比那電腦打印出來的字要靈活的多,不會給人一看就覺得是千篇一律的,沒有一點點新意。
而且來這種店鋪的也有不少是懂得書法的,如果真的弄一個電腦製作的字體雕刻上去,那就憑白的把這個精心打造的店鋪硬生生的下降了幾個檔次了。
想通了這些的陳庸,就來到了自己的書房,仔細的磨好墨,選擇了一張和那招牌差不多寬的宣紙來,凝神靜氣後才提筆寫下了‘翠緣’這二個行楷來。
寫完這二個字後,就退了二步來觀看了下效果,覺得不行後,又開始重新書寫,只到書寫了近十張字後,才寫出了一張自己覺得完美的字來,等到字跡乾透後,才把這一幅字拓印到木製招牌上,然後纔拿出風語來進行雕刻了。
待到把店名和那些裝飾的花紋一切搞定後,陳庸就坐在那欣賞起自己的第一次製作的招牌來了,觀看了許久後,才把一些微小的疵瑕給修改好,再用手工仔細的打磨好。
第二天陳庸帶着自己精心製作好的店鋪招牌來到了店鋪,讓還在那的工人把新的店鋪招牌換上後,纔去了勞務市場。
來到當初留信息的那個中介那,就看到有好幾十人在那等待,陳庸也沒有想到只是一天左右的時間就有這麼多人來應聘,按理來說不應該有這麼多的人啊,這可不是那個人才大爆炸的年代,大學生種地賣豬肉的都有。
陳庸再回想了下自己當時填寫的信息,纔有點明白是怎麼回事,是薪酬的事,當時也是爲了早點招到合自己意的保安,所以填寫的薪酬比正常的高了近一倍。
進了中介安排的面試場地,陳庸先就外貌上就篩下了近一半,然後纔開始進行武力的對抗,陳庸可不想招一些面子貨來,還是招着武力值高點的要穩妥些,就是出了點什麼事情,也可以出面去處理下,不會因爲膽怯而不敢出面。
當那些來應聘的聽到要進行格鬥對抗賽時,自動的又走了一半,只剩下十多人在那,陳庸也沒有在意這些,就這些也比自己需要的人多了好幾人,而敢留下的肯定是對自己的武力有一點點的信心的。
隨着陳庸的一聲開始,場面一下子就混亂了起來,因爲陳庸沒有說什麼規則就直接叫起了開始,那些留下的人腦子也沒有笨的,自覺的就知道了這是一場沒有任何規則的比賽了,唯一要做的就怎麼保存自己把別人給趕出去,只有留在場地中的人才會被這個年青的過份的老闆看中。
現場就成了大混戰,不時的有人被轟了出來,被轟出的人還想再加入戰團,陳庸馬上去制止了,這可不是什麼還有復活賽的,被轟出來了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
沒一會兒場中就只剩下了6人,陳庸叫停了他們後,那剛剛還像生死仇敵似的幾人,卻立馬給陳庸上演了一出擁抱歡呼的戲碼。令陳庸在旁邊看得哭笑不得,在中介那簽好了用工合同後,就帶着這6人出了勞務市場。
出了門上了陳庸的那輛大霸王后,就開着車子去了店鋪,在車上陳庸就指定了6人中身手最好的二人爲正副隊長,那個正隊長和陳庸母親一個姓,是山東人,副隊長姓李是河南人,帶着這幾人認了下門,並說了下他們今後的工作職責還有開業的時間後,就直奔服裝店去了。
陳庸在服裝店給每人買了二套黑西裝,本還想給一人配副墨鏡的,後來想了下還是沒有去做,如果真的如此做了,那還把那些想進門的顧客給嚇跑了啊,弄好這些後又帶着人去了派出所登記,辦理持有警用器械的手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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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庸把這些辦完後終於長長的吁了口氣,只要把那些翡翠移交給銀行,自己就可以功成身退了,和這些保安分開後,陳庸就驅車回了家,找到父親就問起了銀行方面怎麼樣了。
陳煊華有點心疼的說:“銀行方面的保管和運輸方面已經談好了,只是這價格,哎,真是貴啊,要不是爲了省點事,我還真想自己來,怎麼說我現在幾個大漢也近不了身的。”
“老爸,你就別心疼這點錢了,怎麼說銀行也保險點,我們那些貨物最便宜的也是上萬的,到時候打主意的可能就不少,到時候真的出點什麼事的話,你以爲那些人會赤手空拳的來嗎,不是有那麼句話嗎,身手再高也怕菜刀,何況現在可不是用刀用劍的時代了,是火器時代了。”
“哎,不說這些了,銀行那方面準備什麼時候接手這批貨呢。”
“只要早一天通知一下,第二天就可以移交了,怎麼就移交過去嗎,不等到開業前夕再移交嗎。”
“不了,在開業前肯定要確定貨物的擺放,還有讓那些銷售人員也熟悉下,所有這些都需要實物的,還是交給銀行來運輸保管吧,這樣也方便一點,要不你現在就通知下銀行方面,我們明天就過去做貨物移交吧。”陳煊華聽到陳庸如此說,想了下後就拿起了電話給銀行去了個電話,得到回覆才掛了電話。
次日陳庸父子二人在銀行的工作人員的陪同下,把存放在工作室的那些翡翠製品裝上了銀行專用的運輸車,到了銀行把相關手續辦完後,就回家等待開業了。
到了元旦這天,陳庸一大家子都早早的吃過早餐來到了店裡,店面前面就擺上了二排的花籃,還弄了個彩虹門,上面懸掛着一條橫幅:新店開業全場9折大酬賓。
店鋪前還有些人手拿着宣傳彩頁在那觀望,陳庸本以爲宣傳公司會弄個舞獅什麼的,但是卻沒有看到,進店一看,全員都到齊了,正在那鄭大美女的帶領下,把店面的衛生再次清理。
等到銀行把翡翠製品運送過來後,就迅速的開始擺放貨品,陳庸一家子本想上去幫忙,卻被鄭美女給趕走了,臨了還說了句,別在這搗亂,弄得陳庸幾人直楞楞的站在當場,引得那些營業員和保安在那差點笑岔了氣。
把貨品全擺放好後,鄭美女就趁着還有點時間,把那些銷售員和保安聚結在一起,再次的重申了下要注意的問題,才嘻笑着來到陳煊華面前:“老闆,現在到了開業的時間了,你看這店門是由你來打開呢,還是要老闆娘或者小老闆來呢?”
陳煊華也沒有去回答鄭大美女這個問題,只是走向了店門,看到陳煊華走向了店門,二個先前安排在外面的保安看到老闆來到了店門前,也迅速的點燃了爆竹,把燃着的那頭迅速的扔進了早就準備好的二個大鐵桶中。
陳煊華聽到外面的爆竹響起,也上前去把那玻璃門拉開了一條縫,然後由二個跟在後面的保安完全的拉開了,在從人的掌聲中迎進了第一個顧客。
陳庸站在後面也不知道這第一個顧客,是真的顧客還是宣傳公司安排的,但是隨着後面的人陸陸續續的進來後,陳庸也就把這個問題扔在腦外了,畢竟後面有幾個穿着和氣質都不凡的顧客也進來了,那幾個人在一樓看了幾件物品後,就向着二樓去了。
陳庸也只是在店裡呆了一上午,下午就載着過完癮的母親和弟弟回了家,一回到家,就被母親一把拉住了,可憐巴巴的望着陳庸。
陳庸被母親的神色弄得摸不着頭腦,不知道爲什麼是這個表情,但是眼光掠過母親的耳朵時才反應過來,早前答應母親的首飾還沒有給母親呢,還在自己空間裡睡大覺呢,怪不得那樣的一副表情。
陳庸只得涎着臉來道歉了:“媽,我錯了,我錯了行嗎,你就別這樣一副表情行嗎,讓胡姨她看到了,過後還不知道會怎麼笑你呢。”
王金蓮聽到這話先是左右看了看,看到胡春花沒有在客廳,可憐巴巴的神色就轉成了大怒。
“臭小子,先前你說要我等待點時間,現在好了,店裡都在賣給別人了,老孃我還赤着手光着脖子呢,難道這就是你等待的一點點時間嗎,我可是看到了二樓已經擺上了那些頂級翡翠製成的成品了,不會是你們父子二人不想給我想全換成錢吧。”
陳庸聽到母親把這個問題上升到了父子二人合謀了,急忙從自己空間把留給她的首飾拿了出來:“哪能啊,這絕對不可能會發生樣的事的,就是那店裡沒有貨賣了,也不會把你的那些給賣了,這不是這幾天來事情忙嗎,所以忘記給你了嗎,你老消消氣,先看下合不合意。”
王金蓮接過那個精美的首飾盒,打開後臉上的怒色就轉成了驚喜,丟下句“不愧是我生我養我疼愛的兒子。”就喜滋滋的上樓去慢慢的試戴去了,把陳庸二兄弟在那裡是看得一楞一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