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庸咬着牙把那雕刻這門技藝換取了,雖然早些時候又獲得了幾百萬的功德值,但是還是非常的捨不得啊。
這可是幾十萬啊,這該死的系統爲舍就要這樣的摳門呢,非得要什麼百倍萬倍的增加呢,來個固定價多好啊,就是定價高一點也可以接受的,這樣我也可以不用這樣的摳着手指頭來計算着換啊。
換取了雕刻技藝後,陳庸就躺在椅子上觀看起來了,待到把前面的那些基礎部分看完後,就開車出門了,來到附近的一家珠寶店,拿着早些天解出來的一塊翡翠,在那家店的櫃檯處說自己是來找琢玉師傅加工的。
那個營業員雖然有點失望,但還是本着職業道德,把陳庸帶到了裡面的加工車間,也沒有幫陳庸找師傅來招待下,甩甩頭髮就離開了加工車間。
陳庸見到已經進到了這了,也沒有管那營業員的態度了,就自顧自的找了個琢玉師傅,張了根好煙給人家,纔開口向琢玉師傅打聽起了這些加工器械是在那購買的。
那個琢玉師傅倒是沒有隱瞞什麼的,把瀘上有這些器械賣的地方都和陳庸稍稍說了下,還和陳庸評論了一把哪個店鋪賣的器械質量更好一點。
過後才疑惑的問陳庸是怎麼進來這的,沒有工作人員的帶領可是進不來這個車間的,怎麼又會問這些機械在哪購買呢,陳庸倒是把騙那個營業員的事說了出來,引得那師傅在那指着陳庸直樂,至於自己買器械的目的就沒有說。
告別了那位有點小糊塗的師傅,陳庸就按着那位師傅說的地址,購買了一套器械回去,不過刻刀就沒有在那個店鋪裡面買,因爲那些店裡全是量產貨,雖說質量不錯,也能完成正常的雕刻用途,但比那些專門定製的刻刀就要差得遠了。
帶着送貨的司機把這些買好的器械送到家,把器械搬到地下室的那個空房間擺放好,並且轉接上電源後,陳庸就直接進了時間空間。
在空間裡陳庸先是把資料從頭到尾的看了一遍,才變幻空間場景開始了自己的處女作了,從一開始自己也看不明白雕的是啥子玩意,到最後終於自己能弄明白自己雕的是什麼玩意後,就出了時間空間。
出了時間空間後,陳庸回到自己的書房,坐在書桌後面的椅子上就打開了系統屏幕,在那個被陳庸戲稱爲雜貨鋪的商城裡尋找起雕刻刀具來了。
爲啥子叫雜貨鋪而不叫別的什麼,那是因爲在那商城裡面下到針線避孕套,上到飛機大炮宇宙戰艦都有,只要你有功德值,並且願意用功德值去換取。
不過那裡面出品的東西質量也是剛剛的,就說那個避孕套吧,你一生有一個就行了,那可是一個修真法寶來着,你認主後就能根據你的傢伙自動調節大小,套套的厚度還有光滑度的,讓你不再因爲短小和持久性不夠而煩惱,絕對不會出現有什麼漏網之魚的。
特別值得提出的是這個傢伙還自帶清潔消毒功能的,不用每次使用過後,還得去清洗什麼的麻煩。
陳庸在裡面翻看了好久才忍着心疼買了一把刻刀,爲什麼說是一把呢,因爲這傢伙也算得上是半個法寶,也是要認主的傢伙。
不但硬度比什麼金鋼石還要硬個幾倍,鋒利度也非常的高,說是削鐵如泥一點也不爲過,刀口還可以隨着使用者的心意來變幻任意形狀,一把刀具就可以當全套刀具來使用,而且避免了不斷換刀具的麻煩事,使得使用者不用分心他顧。
陳庸拿着這把刻刀在那把玩着,心中不由的想到那傳說中的昆吾刀來了,那什麼昆吾刀也有點像自己的這一把,不知道這二把刀哪一把更勝一籌。
可是那刀只是聽過其名,從沒有見過那刀的影像資料什麼的,現在想比也無從比起,既然不知道二把刀哪一把更好,陳庸也決定爲自己這一把刀也給起個名字,到時候也好讓後世的人有個稱呼嗎。
陳庸攪盡了腦汁纔想了個風語來,風通鋒,雖然自己也覺的這名字很爛,但是自己也沒有這方面的天賦,只能如此對付着,只要自己以後雕刻的作品成名了,你就是叫個殺豬刀,也有人會來捧臭腳的。
陳庸現在每天都要分幾個小時來練習雕刻,當然不是在這個空間了,不然還不知道要哪年才能出師呢,如此的用了半個月空間中近250天的不分日夜的努力的,在空間裡面究竟雕刻了多少物件,陳庸也記不清了。
只知道在裡面不停的雕刻,到現在陳庸才感到自己雕刻的有模有樣了,雕啥像啥,神韻也有了幾分,不由的有點技癢了,但是自己空間的那幾塊翡翠又捨不得拿來試手,只得出門向着管老所在的那個石頭行去了。
到了那個石頭行,裡面的顧客也不少,陳庸這次沒有去管什麼種水什麼的,只是挑裡面有翡翠而且是體積大的那種,很快就挑好了二塊。
付過款後本想到後院去和管老聊下天什麼的,畢竟好長時間沒有過來這店了,到了後院後,裡面也有不少的人,管老正在那給解石,後面還有在等待的人,陳庸看到管老有事就只是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
回到家中就把那二塊石頭解開了,陳庸解石可沒有管老那樣的小心翼翼的,拿着個切割機就在那直接切出來,什麼手持式的砂輪機也不用,再把風語拿了出來,刷刷幾下就清潔溜溜了。
拿着這二塊翡翠就進了旁邊的工作室了,這工作室也是這半個月內改成的,裡面不但有各種器械,陳庸還特意在系統裡買了個大保險櫃,直接鑲嵌在牆面裡,平時就是牆面,只有特別指定的人才能顯現出本來面目和打開。
來到工作室,把那二塊翡翠擺放在檯面上,觀察着那二塊翡翠的色澤形狀還有那圖案的分佈來,端詳了近十分鐘,陳庸才拿起其中的一塊,手中的風語輕輕一劃,那塊翡翠就被一分二塊,一大一小的。
陳庸拿起那塊小的再端詳了下,發覺切的絲毫不差後,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手中的風語也飛舞了起來,碎屑不斷的掉落在臺面上,二十多分鐘後,陳庸才停下了手中的風語來,先是端詳了下手中的作品,才放下了風語。
一放下風語就像被抽去了骨頭似的癱軟在坐椅上,額頭不斷的冒出細密的汗珠子來,待到稍稍回覆了點體力,纔在那後悔不止的楠楠道。
“沒想到這樣的速刻這樣的費腦力和體力,怪不得那些雕刻大師一件作品要費那樣多的時間,就我這樣比常人強了那樣多的體力和精神力,也差點累的虛脫了,這還只是個小物件,如果是個大點的那還要英年早逝啊。”
癱坐在椅子休息了好一會兒,纔拿起自己的作品在那把玩着,陳庸雕刻的是一隻獨腳站立在用嘴理毛的天鵝,,那幾點黑色的雜質恰到好處的成了天鵝的眼睛和腿上沾着的污點,看着這隻天鵝,陳庸不覺得嘴角直往上翹,欣賞了會才放入拋光機中拋光。
陳庸拿着拋光了的天鵝就上了客廳,得意的把這隻天鵝放在小洛靈前面,小洛靈看到有人在前面放了個新奇的玩具,歡快的爬了過來,一抓到手就一個轉身變成了仰臥,把天鵝就往口中送去。
嚇的陳煊華連忙用手擋着小洛靈的嘴巴,用別的東西把這個疑似玻璃的物件騙了出來,才用眼瞪着陳庸,陳庸趕忙解釋道:“爸,那不是玻璃品,不會那麼容易破碎的,那是我用翡翠雕刻的。”
陳煊華聽到是翡翠的,這才臉色好轉,轉而看向手中的那個像藝術品的雕件來,“這是你雕的?怎麼那麼像是件工藝品呢,不對不對,工藝品沒有這麼精美,也沒有這樣的神韻。你什麼時候又學雕刻了?”
“嘿嘿,就是你和我說想開個珠寶店的時候,怎麼樣,雕工不錯吧,有沒有大師風範了。”
“什麼,就這麼點時間就學會雕刻了,而且還......怎麼剛剛胖了那麼一點就開始喘起來了啊,你看看你,就取得了這麼一點點的成就,就說什麼大師風範了,如果大師就這麼點點功夫,那不大師都滿街的跑了。”
陳庸聽到父親那言不由衷的話,只能掩面而走了,趕緊把目光投向母親那。
王金蓮看到陳庸看了過來:“兒子,別受你爸的話打擊了,我看這個鳥,嗯,天鵝就不錯,比那珠寶店的擺件還要精美一點,不過你爸他也說的對,比那什麼大師確實是差了那麼一點點,不過你也就是隻學了半個月左右嗎,再過半個月,肯定有那大師的風範了,到時候可的給你媽雕個掛件什麼的啊。”
陳庸聽着母親的話,先是喜再是苦,原來是爲了自己的掛件而褒揚自己的,說來說去,還是自己的雕工差了那麼一點,沒有大師的功力,陳庸無精打采的答應了母親的要求後,就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了,看着那個小屁孩在墊子上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