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進了陳庸的辦公室後,沒等南宮靜倒完茶水,就把剛纔自己打聽來的前因後果和陳庸說明了,然後就在那定定的看着陳庸,想看下陳庸是什麼反應。
陳庸聽到訂單給取消了,開始也是楞了一下,不過除了這一楞後,就再也沒有別的反應了,倒是讓謝鴻博微微有點失望。
陳庸微閉着眼睛在那坐了會兒,就起身走向了辦公桌,在那坐了下來後,就拿起了電話來,按下了一個內部號碼後,就在那等待了起來,等到電話一接通,陳庸就自報了姓名,然後就指名要鄭大虎或者是梅長生接電話。
“陳董,你好,我是梅長生,有什麼事情請吩咐。”梅長生在那恭敬的回道。
陳庸問道:“長生啊,你們上次對那工商人員的訊問還留有底嗎?”
“還有存底,陳董,你要看嗎?”
“看就不用了,上次那些人的指使者,知道是誰嗎?”
“知道,一個是京城李家的孫女,一個是國資委的副主任的兒子,一個是商貿部副部長的兒子。”
“那你們知道現在那三個人在哪嗎?”
“這我們就不知道了。”
“你們現在和國安局那邊的人已經很熟悉了吧,讓他們在瀘上幫忙找下這三個人,我有用處。”
陳庸放下了電話後,又來到了會客區的沙發上坐了下來:“老謝啊,你開始準備在海外投資吧,還有準備這一次的德國漢諾威機械展。”
“陳董,你真的準備在海外投資了?”謝鴻博以爲自己出現幻覺了,不由的在那再次的問了次。
陳庸面色平靜的在那確定道:“是的,你沒有聽錯,是準備海外投資了,你看是選擇哪裡更好一些呢?”
“這個啊,近一點的有,韓國、香江,遠一點的有澳大利亞,歐洲各國,就看你怎麼選擇了。”謝鴻博在那考慮了幾秒後就答道。
陳庸聽了謝鴻博的話後,就在那沉思了好一會兒纔開口:“歐洲各國就算了吧,太遠了點,而且他們那雖然是標榜自由,也並不自由,也有着各種各樣的岐視,而韓國這國家,也是家族林立,也不怎麼理想。”
“那你的意思是在香江呢,還是在澳大利亞呢?”謝鴻博露出果然如自己所想的神色在那裡問道。
陳庸有點感嘆的道:“還是在香江吧,距離也近一點,以後去也方便點,再一個還是同種膚色的人,看着也舒服點。”
陳庸既然已經確定了投資的地點了,謝鴻博也就沒有再提出什麼異議了,轉而問起了那什麼機械展來了:“陳董,你剛纔說的是什麼機械展?”
陳庸平靜的道:“德國的漢諾威國際機械展。”
“你是準備在這個展會上推出我們的機牀?”謝鴻博驚訝的問道。
陳庸感嘆道:“是啊,國內現在有人在搗亂,一時間可能沒有什麼訂單的,我們總不能一直就這樣下去吧,以我們生產的機牀,在那展會上,肯定能獲得訂單的。”
“你剛纔說要投資海外,不會就是爲了這個準備的吧?”謝鴻博有點佩服的問道。
陳庸笑道:“就是爲了這個準備的,只要接到了訂單,就在海外的工廠生產,這樣也不用怕別人卡我們的脖子了。”
“你就這麼有把握一定可以接到訂單?”謝鴻博懷疑道。
陳庸嗤笑道:“你以爲那些國家就一定全部要那種超精密的機牀的?還有那些不是發達國家的就不要機牀了嗎?”
“這倒不至於全部要那種機牀的,這麼說國外的市場也是非常的大了?”謝鴻博有點興奮的問道。
陳庸輕笑道:“這是肯定了,要不然人家開辦展會做什麼,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準備,你抓緊時間把工廠給建立起來,別有了訂單,卻沒法生產了啊!”
“這個你放心,不會拖後腿的。”謝鴻博在那保證了起來:“不過那個海外的工廠,工人是在本地招?還是轉移公司的員工過去?”
陳庸只是稍稍考慮了下就開口了:“這個嗎,核心員工就讓公司裡邊的人過去吧,普通的就在當地招收,這樣也有利於保密工作,又能減輕些總公司的壓力。”
在和謝鴻博商定好海外投資的事情後,陳庸就坐在那思考着怎麼對付起那有點噁心人的三個二代三代來了。
在那想了好久,還是決定等找到了人再說,如果沒有什麼大惡,就只是給點教訓就是了,如果做惡太多了,那麼就對不起了,那自己就要跑一趟京城,成全這幾個坑爹貨了。
時間過去了二天,陳庸還沒有收到那三人的下落消息,心中已經有點沉不住氣了,正準備打電話過去詢問下進度時,南宮靜敲門進來了,後面就跟着鄭大虎。
看到安保部的人來了,陳庸也就收回了伸向電話的手,在那裡坐直了身子,就等待着鄭大虎開口了。
“陳董,你先前交待的任務,我們已經查明瞭,那三人現在住在這個酒店,這是地址和房間號,還有他們活動的時間規律。”
陳庸接過鄭大虎遞過來的紙張,就在那看了起來,一張打印紙上密密麻麻的全都是字,詳細的記載了幾人這二天的活動地點和時間。
陳庸在那讚揚道:“大虎啊,不錯,摸查的夠詳細的,花了不少時間吧?”
“我們可沒有花費多少時間,這都是國安那裡提供來的。”鄭大虎可不敢居功。
“哦,看來,他們可能也知道我們現在的處境了?”
“可能吧。”
陳庸聽着這模棱兩可的話語,也就不再在這事情上糾纏了,揮手讓鄭大虎出去後,自己在那坐了會兒也出門去了。
按照那紙上面的提供的線索來看,現在那幾個人還在酒店休息,這個時間段過去,就不用再去別的地方尋找了。
驅車來到三人落腳的酒店,陳庸在酒店門口把車子交給門童去停,自己就向着那電梯走去。
來到目標房間門口,陳庸就把精神力外放,向着一個房間探了進去,入眼的是一張大牀,牀上是一具白花花、凹凸有至、還鑲嵌着二粒紫紅櫻~桃的酮體,僅在腹部搭了一角薄被,把那神秘地帶給遮擋住了,散亂的長髮把一張嬌好的面容,遮掩的更顯神秘。
陳庸也沒有想到入眼的是這樣的一幅場景,在那微楞了下,還是發動了催眠術,這人在睡眠狀態,催眠起來就是快速,只是用了十來秒鐘,就催眠完成了。
陳庸喚醒了李娜,還是好心的讓她披上了件浴袍,把春~光給掩蓋掉後,才讓她來開門讓自己進去。
陳庸進去後,就在那忙着架設攝像機了,一架好機器就讓裡面還是真空的李娜在那自白了,陳庸也利用着這空閒時間,逐一的把另外二個目標給催眠了。
在催眠那二個人後,陳庸也懶得把機器搬來搬去的,就要他們都過來李娜的房間匯合,畢竟這少婦也算是個不可多得的美女嗎,看着也舒服。
在把二個同樣披着浴袍的人接進了房間後,陳庸就沒有再分心去管他們了,在那專心的聽着這少婦的自述。
聽完了李娜的自述後,陳庸又讓那二人也一樣的來了段自述,不過直到全部自白完後,陳庸也沒有在一人身上發現有什麼大惡來,都是一些借勢獲利、借勢玩女人的狗屁倒竈的事情,當然還有李娜紅杏出牆包~養情~人的事情了,讓得陳庸對這少婦也另眼相看了。
陳庸在那不由的有點微微失望了,就憑藉這些事情,也做不了什麼文章,借勢獲利的事情,在現在這時代,只要是有點權力的都在幹,根本就不是一回事,至於玩女人、包~養情~人這種事情,這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情,根本就不能算是事情。
只是這幾個有點噁心人的粘皮糖要怎麼處理呢?陳庸的眼睛就在那三人身上不時的亂轉,心中在那尋思着怎麼抓點把柄在手中,讓他們知難而退,別在這瞎攪和。
在考慮問題的陳庸看着那三件同樣款式的浴袍,又想到他們那裡面的真空狀態,心中就冒出了一個有點惡趣味的念頭來了。
費了半天的勁,中間多次親自上前演示講戲,才讓這一出由咱們陳庸大導演,親自拍攝的二龍戲一鳳的限級片給拍攝好了。
讓那二位男子回了自己房間後,陳庸大導演顯然還沒有盡興,又讓李娜來了一段更加激情四射的舞蹈,讓陳庸差點噴出了鼻血後,纔不捨得讓李娜整理好了浴袍,遮掩住那暴露在外的春~光後,陳庸才在那複製了一份帶子,就離開了這個讓人回味的房間。
出了房間重新關好門後,陳庸才解開了那三人的催眠,這一次陳庸可沒有爲了隱瞞自己的身份,而讓他們忘卻剛纔的事情,就是要讓這幾人產生恐懼感,從而不敢再來找自己的麻煩。
陳庸沒有管那幾人清醒過來後在房間的尖叫聲,下了酒店出去取了車子,施施然的就回公司去了。
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了後,陳庸就來到了謝鴻博的辦公室,讓謝鴻博重新聯繫下那位差點被逼瘋的熊總,先給對方說明了自己公司這邊的事情已經解決了,纔再次問起先前那批**的機牀還要不要。
接到電話的熊總,聽到陳氏公司這麼快就解決了公司面臨的問題,雖然知道這家公司可能有點能量,但是這速度也讓他有點驚訝了,心中急轉了幾下,當下就回復了謝鴻博,做出了趕緊發貨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