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庸把那些大漢全部處理好後,才站在那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又環顧了下到處是血跡和變形彈頭的地面,就看向了場中現在唯一站着的人了。
陳庸只是看了下那一手捂住右手關節,眼神已經有點渙散的白人青年,沒有什麼過激的動作後,暫時就沒有去理會這個青年來。
陳庸在倒在地上的人堆中游走了一番,在遊走的過程中給每人的四肢關節上都來上了那麼一腳,引來一大片的慘叫後,纔來到了那個青年身前。
青年看着這個連槍都打不死,只是用了短短几秒鐘,就把自己帶來的十來個持槍小弟給解決了,又喜歡毀人四肢的惡魔來到了自己身前,那一直強撐着的身子再也撐不住了,雙腿一軟,撲通一下就軟倒在那到處是血跡的地板上了。
陳庸盯着這個軟倒在地,到現在還不知道名字的青年看了好一會兒,才擡起了腿在其四個關節上踩上了一腳,踩的時候順便還在那擰了擰,這又響起了一陣比殺豬聲還響亮的慘嚎聲。
這青年當時看向趙蓉和吳依美那淫邪的眼神讓陳庸非常的不爽,看着那已經痛昏了過去的青年想了下,陳庸又擡起了腳來,狠狠的對着其胯部就是一腳,再次的擰了擰,把本來已經痛昏過去的青年又給痛醒了過來,劇烈的疼痛讓那本來有點英俊的臉龐,都給扭曲變形了。
陳庸聽着這青年的慘嚎聲臉色沒有一點點的波動,慢條斯理的在這個白人青年身上乾淨的地方,擦掉了鞋子上面沾着的血跡後,就準備去叫過躲藏在卡座的趙蓉幾女,好馬上離開這個血腥地獄。
趙蓉和吳依美二女聽到卡座外面有好一會兒都沒有了槍聲,打鬥的聲音也沒有了,只剩下那呼痛慘嚎的聲音後,才拉着已經有點嚇傻了的南宮靜走出了卡座。
來到卡座外面,看着那到處是血跡和彈頭的地面,還有那個個不成人形的漢子,三女當場就吐了個稀里嘩啦的。
陳庸看到三女這模樣,趕緊就跑了過來,手忙腳亂在那幫着幾女拍背順氣的,忙活了好一會兒,三女終於是止住了嘔吐。
看到幾女沒有再在那嘔吐了,陳庸就橫抱起了已經沒力氣走路的南宮靜來,帶着還能走路的趙蓉和吳依美二女,就匆匆的離開了酒吧這個是非這地。
陳庸帶着腳步有點輕浮的趙蓉和吳依美出了酒吧的門後,就在街邊攔了部車子,先讓自己老婆上了車後,再把懷中已經羞得兩臉紅的快滴血的南宮靜,放置在車子的後座並關好了車門後,陳庸才坐上了車子的副駕駛位,報了一個和自己酒店相反的方向地址,車子開出一段距離後就中途下了車。
帶着幾個已經緩過來的女人,在街道上步行了好一會兒,陳庸途中又好好安慰了幾女後,再次攔了一部計程車,讓趙蓉幾女自己先回去落腳的酒店等他。
陳庸的這一個決定,沒有引起吳依美幾女的不滿來,只是默默的給了陳庸一個擁抱,這一次南宮靜也沒有再在那羞澀了,也上來給了陳庸一個輕輕的朋友式的擁抱。
陳庸看着幾女乘坐的出租車遠去後,又在街邊攔了部車來到了那個酒吧附近,下車後就在那找了個沒有人的陰影處,在系統的那個雜貨鋪裡兌換了一粒劣質易容丸來。
改變過面容和身材的陳庸,就在那附近蹲點了起來,只是等了沒到十分鐘,那酒吧門口就呼嘯着來了十多二十部的車子。
車子一停下來,就有幾個手伸在懷中的大漢下了車,一下車子,就開始驅趕門口附近的行人了,等到人都驅趕走空出好大一塊空地後,那些車子又下來幾十個拿着長槍的大漢,默默的分散了開來,警惕的看着四周。
這些人都下車後,中間的一部車子中又有人下了車,看其面像和陳庸今天打的那二個什麼少爺的有着幾分相似,下了車子後,這中年男子雖然是一臉的平靜,遠處的陳庸卻看到了那額角的青筋在不斷的跳動着,暴露出了此時此刻的真實心情來。
看到這個男子在那些大漢的圍繞下進了酒吧,陳庸也慢慢的靠近了這個酒吧,期間精神力也一直張開着注視着這些人的動態。
那中年白人男子在看到了自己二個兒子的慘狀後,那故作平靜的臉色終於是變了顏色了,暴怒的在那指使着手下人在那盤問着裡面的人來。
陳庸看到這情景,知道自己幾人是不可能隱藏得了的,自己幾人當時候可是沒有改變面容的,一旦給這些人查到行蹤,那就是無盡的麻煩。
陳庸可是最怕麻煩的人,而且這麻煩還是來自於明顯是國外地下勢力的麻煩,這更加的是讓陳庸感覺如芒在背,爲了避免今後的麻煩,最好的辦法,就是把這源頭給掐斷斷,這樣就一勞永逸了,想通這些道理後,陳庸又向前行去。
在離那中年男子直線距離只有30米,一個店鋪的玻璃櫥窗前面時,陳庸就低頭站在那裝作在看裡面的商品,開始催眠起這男子身後的一個心腹來了。
這樣超長距離的催眠人,陳庸可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啊,直到那些去盤問的人陸續回到了那中年人身前向他彙報時,陳庸才催眠成功,額頭已經是滲出了好些冷汗來了,頭腦都有點眩暈了。
一催眠成功,陳庸就下達了格殺中年男子的命令,那被催眠的心腹一接到命令就擡起了手中的手槍來,反身向着同樣背對着自己的中年男子心臟部位就摳動了板機。
這個突然對着自己老大開槍的心腹,讓周圍的人硬是楞了片刻才反應了過來,等到反應過來時,那個開槍的心腹還在那摳動着沒有了子彈的空槍。
陳庸看到那中年男子心臟部位已經是差點被打成了篩子,不可能再有存活的可能後,馬上就解除了對那個心腹的催眠,並收回了外放的精神力來,這樣的超長距離探查對現在的陳庸來說,已經是一個巨大的負擔了。
收回了精神力後,陳庸可沒有留在這裡看戲的心情,這腦袋還在暈眩着呢,還是早點回去休息休息,也好讓酒店裡的幾個女人安心下,不至於總爲自己的事情而擔驚受怕的。
陳庸就在街邊攔了部車子回酒店了,至於那酒吧當中會再發生什麼事情,陳庸也懶得理會了,就是想知道下後續,也沒有那個精力了。
回到酒店後,陳庸就看到了南宮靜也在自己的房間等候,臉上的神色也是一幅擔心的模樣,倒是讓陳庸給小小的感動和得瑟了下,這小秘書還是很關心自己的嗎。
陳庸雖然在那感動了下,但是也沒有和她們說出詳細的經過來,只是和三女說了下麻煩解決了,又安慰了幾個女人好一陣子。
等到南宮靜回了房間後,陳庸就拉着趙蓉和吳依美二女在那修練了起來,這不光是爲了早點回復自己的損耗,還有消除下心中的負面情緒的作用。
這一夜是荒唐無比,趙蓉和吳依美二女,也是在那盡力的奉迎着陳庸,宣泄着自己心中的不適,體力不行了就雙修下,直到次日離登機時間只剩下一個多小時,陳庸才放過了趙蓉和吳依美二女,一臉滿足的穿衣下牀了。
陳庸在二女的白眼中洗漱好後,就先出門去了,在酒店的餐廳打包了二份簡單卻精緻的早餐便當後,自己才匆匆的吃了點東西填了下那已經快要造~反的肚子。
陳庸提着這打包好的二份便當,在酒店大廳和經過一晚休息和調整,已經平復了心情的南宮靜會合後,就在那等待着趙蓉和吳依美二女下來。
在那等了近二十分鐘時,二女才結伴着從電梯間出來了,看到穿着正裝的趙蓉和吳依美二女,令得旁邊的南宮靜都在那微微的楞了下才回過神來。
穿上正裝的趙蓉和吳依美已經沒有了先前那樣的青春活力,但是卻給人一種雍容成熟豔光四射的感覺,特別是那素顏上還帶着一絲潮~紅的小臉,更加增添了二女的美~豔來了。
上了從酒店租來的車後,陳庸就把一直拎在手中的便當遞給了二女,趙蓉和吳依美在再次給了這個壞傢伙二記白眼後,纔拿起了那二份便當來了,小心的在那小口的吃着,生怕把自己的衣服給弄髒了。
陳庸看到二女那小心的模樣,不由的懊惱的在那拍了拍額頭,自己怎麼沒有想到這情況呢,要是因爲自己的便當弄髒了二女的衣着,讓二女到時候在外人面前丟了面子,那自己這愛心便當也就白弄了。
陳庸趕緊補救的從自己空間中找來了二塊乾淨的手帕,殷勤的給二女仔細鋪好後,才換來了二女的笑臉。
在帶着幾個女人出了機場後,陳庸就一邊隨着人流走動,一邊在那接機的人羣中尋找接自己的人來了。
直到走出了出口通道,陳庸也沒有看到有舉牌迎接自己的人,陳庸不由的在那納悶了起來,孫先生應該是不會忘記自己的航班的,知道自己過來肯定是會派人來接一下的,可是現在這是怎麼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