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戰八百人,不客氣的說,一人吐口唾沫都能淹死他們,但讓人的掉眼球的事情發生了。
他們衝入人羣中,猶如無人之境,動作瀟灑,如同走馬觀花。
這是一場極具藝術性的屠殺,來自兩位頂級天隊的藝術大師。
李榮反正是看呆了,一直聽說天隊成員很強,可到底有多強呢,如今算是知道了,也頓時感覺壓力倍增,這就是自己必須要達到的目標啊。
李天和柳斌並沒有貪念殺人,而是搞破壞,破壞他們的重型武器,僅僅是轉了一圈回來,整個場面一片狼藉,克奧克的那些大炮,沒有一個能用的了。
剩下的只是幾輛坦克,也被炸掉了履帶。
柳斌一手提着克奧克,把她扔到了李天面前。
“你現在能聽我把話說完了嗎?”李天問道。
克奧克哭了,被嚇的,這兩個傢伙簡直就不是人類,太強了。
不懷疑八百人可以消耗死他們,但他們要想跑,再來八百也沒用,所以沒有打下去的必要了。
克奧克盲目的點了點頭,“你說。”
“你只考慮到你研製的新毒品能夠給你帶來更大的利益,甚至可以重建金三角,恢復到以前的樣子,我想問你,現在這個樣子不好嗎?你是金三角當之無愧的王,擁有這裡的一切,日子過的多舒坦,但就是這新毒品成爲了一個開端,曝光之後,甚至引來了隱世家族的人,他們可不會像我這樣客氣的和你商量,只會把你們殺完,就算是完成了任務,但不用擔心,我幫你解決了,等於是拯救了整整三千多人,這值不值五個億?”
李天還是很少說出這麼長一段話。
李榮終於知道老黃爲什麼不出來了,原來是對付隱世家族的人了,救克奧克三千人也許是一個原因,但李榮相信,最重要的還是救自己。
難怪伊利白聽自己要和隱世家族正面對上的時候,直接把李榮懟了一頓,需要老黃親自出手的角色,是李榮現在絕對鬥不過的。
克奧克繼續點頭,“值值值,但我一時間沒這麼多錢,你能不能給我一點時間?”
“時間大把的有,我不急,也不要求你徹底放棄毒品產業,因爲我知道這做不到,也不歸我管,但新毒品別想研究了,你那些研發人員,我全給你殺了,圖紙也毀了。”李天說道。
毒品確實是一個害人的東西,但存在時間太長了,根本做不到完全消滅,別說李天了,就算所有國家都聯合起來,恐怖也做不到。
就讓它伴隨着這麼一個高價,並且難得狀態存在下去,那些還想着要尋死的傢伙,沒人能救他們。
那個總指揮說的很好。
對於有一些人,你讓他不吸毒,他還會罵你,甚至是打你,這樣的人你拿什麼拯救。
特別是那些認爲吸毒很酷很有面子的年輕人,那更是沒的救,這種人不吸毒也是一個廢物。
克奧克終於撤退,事情也告了一段落。
但旺達飯店經過幾天這麼激烈的戰鬥,周圍已經成了一片廢墟,就連旺達飯店的外牆也受了不輕的損傷,估計需要修整一段時間才能營業。
白天,天剛剛亮,老黃開着直升機停到了飯店門前,和他一起的還有二個人,一個白皮膚的,叫艾拉德,一個黑皮膚的,他的名字沒有提起,但一般都叫他鋼琴家,或許他不是黑人裡談鋼琴最好的,但絕對是黑人中最厲害的,他們都是天隊成員。
從李天口中得知,天隊一共是八名成員,出現的已經有六位成員了,沒數錯,因爲伊利白公主便是天隊中唯一的女成員。
絕對不是走後門加入的,而是真的有這個實力。
五位天隊成員同時出現,這可是很難得的,因爲沒有什麼事是需要五個人一起解決的,他們過來,完全是跟着隊長李天出來玩一下,然後接到李榮,一起回愛爾蘭。
李榮終於不用開着車飛躍半個地球了。
“我還有兩個朋友,可以一起帶上嗎?”李榮問道。
張遠見到李天后就一直沒有說話,只是站在一個角落眼巴巴看着,瞬間就膽小了,但他昨天衝出去炸坦克的時候,可是一點都不慫。
“沒問題,可以去愛爾蘭玩幾天也沒事。”李天回道。
“我不去。”野北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臉色依舊煞白,他的傷可比李榮重太多了。
“我過去有什麼用沒有?”野北問道。
“愛爾蘭很和平,我們也不需要工作,你說的用是什麼用?”李天反問道。
“我雖然說過給李榮哥當一輩子的司機,但我絕對不做一個拖後腿的司機。”野北迴道。
“這誰都沒辦法幫你,你曾經做錯過,然後現在想做回自己,但不能說你的錯就沒有了,這將影響你一輩子。”李天說道。
“所以,我要一個人走到愛爾蘭,或者死在路上。”野北說出和李榮差不多的話,但他可沒有李榮這麼多資源,稍微著名一點的地方,就一定有天策軍的根據地,李榮走到哪裡都有人給他服務,但野北只有自己。
“不如,我送你回華夏吧,江南水鄉,你應該去的地方。”李天說道。
“你調查過我?”野北問道。
他並不是責怪,而是感覺到驚訝,自己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值得這麼一個站在世界之巔的人注意?
“不需要我調查,我身後有一個完整的團隊,你的名字也在這個團隊的數據庫裡,我隨時可以看到,包括李榮也可以看到,我們都知道。”李天回道。
“野北,回華夏,你該去的地方,是江南水鄉,我可以借給你一支隊伍,你把你的事完成,然後在華夏等我,三年必歸。”李榮說道。
野北點了點頭,“你一天不來,我便死等!”
這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他用實際行動解釋了什麼叫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
“我們是兄弟。”李榮笑着說道。
中午吃了飯,一行人上了飛機,只有野北一個人往東飛。
“野北到底是什麼人啊,你們怎麼那麼關注他?”張遠實在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
“一個普普通通的機械師,過着平凡的生活,女朋友拜金,喜歡上一個土豪,他就展示了自己的機械天賦,研究出了一種機牀,比原有機牀先進不少,成立了一家公司,女朋友回來了,卻是來盜取他的技術的,最後身敗名裂,不得不離開江南水鄉,跑着就跑到了越南。”李榮語氣平淡的給他說了一個悲傷的故事。
“那就太慘了。”張遠說道。“不過還好,有你幫忙,他應該可以報仇。”
李榮笑了笑,“你知道我給他的一隊人是什麼人嗎?”
張遠搖了搖,猜測道:“殺手?還是什麼很了不起的人物?”
李榮搖了搖頭,“我給他的是一隊沒有戰鬥能力,也不是很厲害的機械師。”
“好吧,最後還是得靠自己。”張遠明白了,同時也給野北默哀,這等於又是一次白手起家啊。
“不過我這次保證,絕對沒有不公平的情況發生,所以,野要奪回一切,應該不難。”李榮說道。
同時嘆了口,怕就怕他爲情所困,施展不開手腳。
這樣的話,那他不是李榮需要的人才。
半夜時分,飛機在愛爾蘭降落,有專門的車隊來迎接他們。
李榮看着這風景優美國度,感受到令人舒適的氣溫,知道自己的苦日子,恐怕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