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石頭中也呆了大半個月了。
她難道還沒看出來嗎?
這兩個成天膩在一起,連殺人都要一同去的人,本來就是認識的啊。
那種不用過多的動作跟言語,就能秀人一臉恩愛的,怎麼可能是被逼迫的啊?
吱吱都虐的有些不忍心了。
這到底是多麼悲哀的一個人啊,恐怕死到臨頭都不知道,是誰在背後捅了她一刀。
“她並非想不明白,只是不願意想。”君歡察覺到吱吱的思緒,笑着說道。
宮無雙真的不是草包。
從她能說服宮家家主拿出藏寶閣的令牌,並允許帶着宮尋進入藏寶閣就能看出來。
都已經相處這麼想時間了,宮無雙又豈能想不通?
那麼她爲何一直襬出這副模樣呢?
還時不時的強調,在君歡來宮家之前,宮尋受重傷時,那朝夕相處的一個多月?
無非是想讓君歡跟宮尋鬧,然後她好乘機逃走。
當然,也許她並沒有這番心思。
只是在被關押,被打臉,受盡一切磋磨後,感覺沒有任何逃脫的希望了,便開始自欺欺人。
但是這自欺欺人跟平常的又不一樣。
她是爲了更好的活着。
一直活在自己的幻想中,等到幾年幾百年……總之是她有機會逃脫昇天,或者被人解救之時。
如果不用這種方法,她恐怕堅持不下去。
“女人好複雜!”吱吱由衷的感嘆。
經過君歡一行人的折騰,宮家已經千瘡百孔。
讓人奇怪的是,被宮凌志組織起來的,一直用神識搜尋他們蹤跡的那支隊伍,解散了。
無論他們出現在哪裡,都不會有人立即前來追殺。
那些人,全部都抱成圈,在羣雄殿中。
這也導致了,讓宮無雙享受**樂趣的願望落空了。
現在的羣雄殿可以說是鐵桶一般,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
“宮凌志的腦子清醒過來了。”君歡笑着說道。
武王實在想不敢相信,就憑他們這幾個人,居然把宮家重創,逼的宮家的人不敢分散,只能抱團。
放在以前,他根本連想都不敢想。
但是心底莫名的有股熱血在沸騰,這是腫麼了?
武王摩拳擦掌,問道:“那怎麼辦?我們逐一蠶食的計劃不就失敗了?要不要刺激那老匹夫一下?比如把她的斷手斷腳扔進羣雄殿?”
見君歡沒有回答,他又道:“主人你能不能煉製出連靈祖階別的強者都抵擋不住的媚藥?如果能煉製出來的話,我們隨便往羣雄殿一投,讓他們狗P狗,怎麼樣?”
“還不行啊?那用特殊手段,製造出迷霧,迷霧中浮現着光影,是這小娼婦跟那老匹夫在演活春宮,怎麼樣?即可動搖他們的軍心,說不定還能引出幾個人來呢。”
“啊?這些方法都不行啊?那我得繼續想想,還有沒有其他好的方法。”
看着陷入沉思的武王,君歡額角抽個不停。
誰來告訴她,這個在鬼畜路上越走越遠的人,是別人假扮的武王吧?
墨丟丟繼續在那想方設法折騰着宮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