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才他媽的叫人生呢!”楊豐一手摟着歐陽茜,一手摟着陳曦,眼睛還『色』『迷』『迷』地盯着正湖邊釣魚的心兒,很是愜意地說道。
他爲了避免遇上東北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把行進的路線選了渾善達克沙地。原本按照二十一世紀的衛星地圖,這兒應該是一片不『毛』之地,沒想到這個年代居然是一片堪比旅遊區的大草原,一時興起,楊豐『性』拋下那幫美國大兵,帶着一羣女孩子跑到這座湖邊野炊來了。
“渾善達克沙地的嚴重沙漠化是從八十年代開始的,三十年代本來就是一片草原,尤其現是夏季,是水草肥美的季節。”陳曦看着筆記本上的地圖說道。
楊豐用手輕輕『揉』捏着她那挺立的山峰,『淫』笑着說道:“再肥美能有你這兒肥美嗎?”
他剛一說完就突然聽見從湖對岸傳來一陣零『亂』的槍聲。陳曦立刻推開他的手,拿起一旁的16一臉凝重地站了起來。
“尼爾森,帶你的車過來,剩下的人做好戰鬥準備。”她迅速地通知裝甲車過來增援。
楊豐和歐陽茜也各自拿起身邊的快慢機,然後把心兒和葉家姐妹擋身後,略帶緊張地注視着前方。
這座湖泊並不大,多也就一公里寬,一條小河從草原上蜿蜒而來,對面注入湖中。隨着槍聲逐漸清晰,就河岸茂密的蘆葦叢中很快出現了一匹飛馳的白『色』駿馬,馬上是一個同樣一身白衣,扎着很長的馬尾的女子,正不時地回過頭用兩把魯格交替着向後『射』擊。
緊跟她後面的是十幾名穿着灰『色』東北軍服裝的騎兵,這幫傢伙看來很想活捉她然後爽一把,因此手裡的步槍雖然『射』擊很頻繁,可一槍也沒中,當然也可能是槍法太濫了。
白衣女子似乎並沒有注意到楊豐他們,沿着湖岸一路狂奔而來來。一直到了離他們不足百米的地方,才一下子看見,不由得愣了一下,下意識地帶了一下馬。但就這一停頓的時候,一顆子彈正好打了馬的後腿上。
那匹漂亮的白馬立刻哀鳴一聲,猛地歪倒地上,騎馬的女子促不及防下,不由驚叫一聲,隨即被壓了馬下。
緊接着楊豐手中的快慢機便毫不猶豫地將一梭子子彈打了那羣歡呼着衝了過來的東北軍前面。
“你們是什麼人?我們正追捕女匪首唐菱,識相的別妨礙我們執行公務。”帶隊的那名上尉立刻止住戰馬,然後警惕地盯着楊豐問道。
“這位長官,咱們不如做個交易好嗎?兄弟看這妞挺不錯,你們弄去也就是玩兒完了然後槍斃的貨。我這兒有塊鑽石,怎麼着也得萬把大洋,買這妞一條命,怎麼樣?”楊豐微笑着對那名上尉說道,然後掏出一枚從日本人那裡來的鑽石他面前晃了一下。
上尉擡手示意已經明顯被那萬把大洋弄得有些激動的手下安靜,然後有些遲疑地盯着楊豐說道:“我怎麼知道你這東西是不是真那麼值錢?”
“哎呀,這可真不好辦了。不過如果我用另一種東西好像就有些傷和氣了。”楊豐顯得有些爲難地說,緊接着陳曦手中的16就對着湖面打出了一梭子,然後又迅速換上一個彈夾。
“這位長官,我想你現應該相信兄弟的誠意了吧?”楊豐『奸』笑着說完,然後隨手將鑽石拋給那名已經有些怯意的上尉。
上尉很利地接過鑽石,然後看了看楊豐,皮笑肉不笑地說了聲:“再會!”隨即轉頭帶人離開了。
“哎呀,唐菱。你這名字起的倒是很對哥哥的脾氣!”楊豐蹲剛掙扎着從馬下脫身的白衣女子面前,然後一臉『淫』笑地說:“聽見沒有,我可是把已經你買下來了,這以後你可就是我的人了。”
“呸!”唐菱看來傷了腿,試了一下卻沒能站起來,她隨即怒視着楊豐,然後冷笑着說:“做你的夢去吧!”
“做不做夢可不是你說了算吆,回頭咱們就先把這生米煮成熟飯。”楊豐盯着她那看上去有些痛苦的俏臉,『色』『迷』『迷』地說道。但可惜剛說完就被陳曦一腳給踹到了一邊。
“唐姑娘你別生氣,楊大哥就這脾氣,喜歡對女孩子開玩笑,其實他是個好人。”葉芫一邊扶起唐菱,一邊笑着說道,這姑娘還不知道她心目中的好人早惦記上她了。
陳曦隨即通知正趕來的尼爾森退回原地,然後讓唐菱躺下,蹲她身邊給她處理應該只是肌肉扭傷的雙腿。她曾阿富汗戰場服役過,對於這些緊急救治的方法非常熟悉。
幾個女孩子立刻把楊豐擠到一旁,那裡邊看陳曦忙碌邊跟唐菱聊了起來。讓楊豐沒想到的是這個能使雙槍的女匪首居然還是一個北大物理系的畢業生。
她家就離這兒兩百公里外的大興安嶺南麓,家裡原本有一座煤礦,可以說算得上富豪之家。但可惜兩年前一個叫龜田的日本人她家煤礦附加也開了一座煤礦,隨後勾結當地的一夥土匪殺了她父母,然後收買了一直負責煤礦財務的她叔叔,僞造賬目,然後侵吞了煤礦。
她當時還上大學,等知道一切的時候,煤礦就已經是日本人的了。找官府告又沒有證據,再加上日本人收買了當地官員,也根本不管。一怒之下,她和他父親的幾個親信直接殺了她叔叔,然後又去刺殺龜田,但可惜失敗了。
隨後她們就成了通緝犯,並遭到受了龜田賄賂的東北軍追殺。逃亡途中她和其他人失散了,結果一直被追到了這兒。
“太可惡了,這些日本人都該死!你別擔心,唐菱姐姐,我給你報仇,非把他們都輾死不可。”心兒一聽完立刻惡狠狠地說道。
“謝謝你,心兒。龜田手下有幾十名日本浪人組成的保安隊,他們手上甚至有機槍和擲彈筒。而且他們和土匪有聯繫,一下子能再叫來幾百人,你們肯定拼不過他們。”唐菱有些苦澀地說道。
一旁的楊豐聽完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他趕緊一把捂住心兒的嘴,然後一臉熱切地湊到唐菱面前說道:“你說那龜田有沒有錢?”
“你覺得呢?他現一天就能出煤上百噸,你說他有沒有錢?”唐菱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說道。
“那要是我幫你報了仇,你怎麼感謝我?”楊豐『色』『迷』『迷』地說道,緊接着就遭到了除歐陽茜以外所有女孩子的暴打。
“我就開個玩笑而已!”楊豐捂着腦袋,蹲地上一臉幽怨地看着四個怒目而視的女孩子,然後可憐巴巴地說道。
“壞哥哥,就打你。”懷抱着阿茲貓的葉芬接着又踢了他一腳。
“楊先生,如果你真能給我報了仇,我願意伺候你一輩子。不過我想你好別有這種想法,龜田真不是你能對付得了的。”唐菱盯着他,很認真地說道。
“哎呀,唐姐姐!他等的就是你這話。別說龜田那幾個日本浪人了,他就是有日本兵的保護,我們想殺他也很容易。”心兒看着楊豐臉上的『奸』笑,趕緊對唐菱說道。
“這可是她自己說的,我可什麼沒做。心兒,別多嘴,現請你們姨太太去看看咱們的裝備!”楊豐不由一臉『淫』笑地說道。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到達營地的唐菱看着自己面前這些鋼鐵猛獸和穿着怪異的美國大兵,不由地目瞪口呆地問道。
“唐姐姐,我不是說了嘛,我一定會幫你輾死龜田的。這車就是我開的,光自重就一百多噸。”心兒一臉興奮地指着利勃海爾那巨大的身軀說道,這小姑娘現一聽說輾人就跟打了興奮劑一樣。
“你可以把我們當做一幫職業打劫的。”楊豐靠裝甲車上,不無得意地說道。
“職業打劫的?那也就是土匪了!如果土匪都像你們一樣連坦克都有的話,我想中國的軍隊就該到日本殺人放火了。如果土匪都像你們一樣用外國人做手下,那麼我們中國人就該去外國佔租界了”唐菱不由苦笑着說。
“行了,別那兒得意了,趕緊拿出地圖來,讓唐菱把龜田煤礦的位置找出來。”陳曦踢了他一腳說道。
龜田煤礦的位置正好他們下一步的路線上,那是一片非常偏僻的山區,這對楊豐來說無疑是個非常理想的殺人放火之處,他可不想把動靜搞得太大招來東北軍,那樣可就鬱悶了。
按照唐菱所說,那兒除了龜田和他手下的保安隊之外,還有幾十名日本來的管理人員和他們的家屬,都住煤礦周圍,這些人也都有武器,所以如果真打起來的話,楊豐他們至少得面對上百名武裝人員,而且他們有的是炸『藥』。
“高『射』機槍,照着裝甲車來幾槍。”楊豐立刻就明白唐菱還是不太放心他們,這並不奇怪,她知道坦克並不意味着見過這東西,於是便非常囂張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