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跟歐陽茜激戰了一宿的楊豐正『迷』糊着呢,就被一聲爆炸的巨響驚醒了。他嚇得趕緊推開懷裡的歐陽茜,翻身爬了起來,光着屁股就跑了出去,結果差點一頭撞進從對面跑出來的陳曦的懷裡,他趕緊擡起頭,然後大腦立刻一片空白。
習慣了u睡的陳曦根本沒穿任何衣就衝了出來,那對巨大的胸器正肆無忌憚地展示着她的威力,反正楊豐一下子被打得鼻血都流了出來,這還是沒敢往下看的結果。
尤其是這美女還一手拿着她那件小背心和熱褲加內褲,另一隻手卻提着一把彪悍的16自動步槍。
“德行!”陳曦不屑一顧地撇了一眼忙着擦鼻血的楊豐,旁若無人地一件件套上了衣服,然後提着槍順着上面的出口爬了出去,楊豐趕緊也穿上衣服跟後面,流着口水緊盯着前面的翹『臀』。
這時候那些習慣了早起的美國大兵們都已經全副武裝地警戒利勃海爾的周圍,見楊豐從車裡出來,那名隊長趕緊敬禮說道:“報告將軍,西南方十六點位置,75毫米炮聲一次。我已經派出小型無人機進行偵查。”
他剛一說完緊接着又是兩聲爆炸聲,甚至天空中都已經出現了淡淡的硝煙。這時候蹲地上『操』縱無人機的士兵突然用英語喊道:“西南方山口位置有大批武裝人員,從穿着上看應該是這個時期的蘇聯軍隊,他們好像正我們所的這片山谷外面進行攻防演習。”
聽完陳曦一旁的翻譯,楊豐頭立刻就大了,這他媽也太巧了吧!自己一穿越就撞上蘇聯紅軍演習,瞧這架勢他們要是一發炮彈打高了,說不定就直接落到山谷裡了。
他正尋思呢,頭頂突然掠過一陣尖厲的呼嘯,緊接着對面的山坡就爆炸開一團火光,殘枝斷葉立刻四散飛濺。
陳曦若無其事地聳了聳肩,然後很意外地看了看同樣一動不動地楊豐說道:“看不出,你的心理素質還可以嘛!”
楊豐不由艱難地嚥了一口唾沫,然後擠出一絲笑容說道:“一般般而已。”
“那你腿哆嗦什麼?”陳曦戲噱地看着他說,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的原形。
楊豐老臉一紅,剛想找理由回擊,緊接着又是兩發炮彈落不遠處的山坡上,爆炸飛濺起的碎石甚至落了他們的腳下。
“這兒不能呆了,他們早晚會進山谷的,立刻收回無人機,都上車,直接衝出去。”陳曦皺了一下眉頭,然後急忙朝下面的士兵喊道,隨即趕緊拉着楊豐順梯子爬到下面,一起上了她的那一輛裝甲車。
一進駕駛艙,陳曦就立刻帶上通訊器命令道:“t90爲前導,兩輛bp3護儲油罐兩側,速度保持50公里,直接衝出去,如果遇上阻擊不要纏鬥,我們沒有太多的彈『藥』可浪費,這個時候還沒有坦克能追上我們。利勃海爾車頂的高『射』機槍手注意保護油罐。”
“出去之後就立刻放煙幕彈,咱們有的是那東西。”楊豐一旁小聲地補充道。
陳曦隨即加了這一條命令,然後她很意外地看了看楊豐說道:“你很有當狗頭軍師的潛力嘛!”
“那當然,當年要不是我給你曾曾叔祖父出謀劃策,他能滅得了山田聯隊?”楊豐不無得意地說道,他說的是陳平。
一衝出山谷,從裝甲車內的顯示屏上,楊豐立刻就看清了外面的形勢,外面的平原上至少一個團的蘇聯紅軍正十幾輛輕型坦克,以及幾十門75毫米步炮和迫擊炮地掩護下,向駐守山口兩側山頭上的固定工事裡的另一批紅軍進攻。
當然這只是一場演習而已,所有炮彈的落點都陣地的兩側單獨的目標區內,士兵所發『射』的子彈也都是隻能聽響的空包彈。
楊豐這一隊鋼鐵怪獸突然地衝出立刻讓整個戰場一下子安靜下來,所有人停止了原本的動作,目瞪口呆地看着這無比詭異地一幕,就連炮兵陣地上那名指揮官的望遠鏡都轉向了這邊。
然而還沒等他們仔細看清楚對方的模樣,緊接着楊豐他們坦克和裝甲車炮塔上的發『射』器就開始向外拋『射』出煙幕彈,隨着一顆顆煙幕彈地炸開,很快就把自己隱藏進了一片白『色』的煙幕中。
然而通過被動式紅外探測儀,楊豐卻可以清楚地看見戰場上的士兵們一下子慌『亂』起來,就像一羣麥田裡受驚的麻雀一樣,紛紛向自己的後方跑去,他們得先去拿實彈。那名指揮官的反應倒是並不慢,楊豐剛打出煙幕彈,正進攻山頭的十幾輛坦克就旗語的命令下迅速改變方向,朝他這邊衝了過來,緊接着炮兵陣地上也開始忙碌起來,紛紛調整方位對準煙幕中,僅僅過了一分鐘,其中速度快的迫擊炮就開始了『射』擊,很快帶着呼嘯聲的炮彈就落進了煙幕中。
楊豐聽着周圍迫擊炮彈密集的爆炸聲和彈片打裝甲車上的撞擊聲,不由提心吊膽地問正聚精會神地瞄準一輛衝得快的蘇軍坦克的陳曦:“咱們不會有威險吧?”
他倒不是擔心坦克和裝甲車,就算對方的75步炮的炮彈也根本不可能傷得了這些傢伙,至於迫擊炮彈,即便對bp3來說,也不過是一塊小石頭。
他擔心的是旁邊的巨大的儲油灌,這東西要是被打爆了,可就全完了。他剛一說完,透過紅外探測儀就看見遠處的炮兵陣地上突然爆開一片耀眼的紅光。
“2號車上的30毫米機關炮。”陳曦隨口說完,楊豐就感覺車身猛地一震,緊接着就一聲巨響,然後遠處那輛坦克就變成了一團紅光。
“老式英國維克斯輕型坦克,裝甲太薄,30毫米機關炮就足夠了。”陳曦輕蔑地說道。
她並沒有停下來,一試出30毫米機關炮可以摧毀蘇軍坦克,就直接開始掃『射』剩餘的坦克,轉眼間那些可憐的傢伙們就變成了一個個火球。
而這時候車隊前面的t90坦克已經衝出了他們自己製造的煙幕區,距離正前方的蘇軍陣地已經不足千米,這個自始至終一炮沒開的傢伙根本沒有絲毫停頓,用機槍狂掃着直衝着蘇軍剛剛倉促架好的幾挺重機槍輾了過去。緊接着史前巨獸一般的利勃海爾那巨大的身軀也從煙幕中衝了出來,毫不猶豫地緊跟着前面囂張地極點的坦克輾了過去。
它恐怖,那寬達7米的巨大車身簡直就是一臺死亡收割機,橫掃擋前面的一切東西,躲裝甲車裡的楊豐甚至看見一輛蘇軍汽車直接被它輾成了鐵皮。
“太野蠻了,這小姑娘看野蠻女友看得都學壞了。”楊豐瞠目結舌地看着被心兒肆虐過的蘇軍指揮所那片慘不忍睹的廢墟,不由喃喃自語道。
“坐那裡面,她根本就看不見自己幹了什麼。”陳曦一語道破了真諦。
現就數她和另一側的那輛裝甲車責任重,她們必須解決掉任何可能對儲油灌造成傷害的威脅。雖然柴油不會像汽油一樣被打爆,而且油罐四面都有防彈板遮擋,但近距離的重機槍仍然能構成威脅,而打壞罐體同樣很麻煩。
於是100毫米線膛炮,30毫米機關炮,機槍,以及車內士兵手中的自動步槍,尤其是利勃海爾的車頂上,儲油灌的上面還各有兩挺高『射』機槍,強大的火力瘋狂地壓制着倉促反擊的蘇軍士兵們。
蘇軍的指揮所距離山口也就是三四公里,畢竟75毫米步兵炮的『射』程也就是四公里左右。而這點距離對於以五十公里時速衝鋒的車隊來說,不過是幾分鐘的時間,再加上一路煙幕地掩護,而蘇軍還得換彈『藥』,所以雙方真正發生交火的時間,多不超過兩分鐘。
可以說雙方剛一開始交火,這場對蘇軍來說完全莫名其妙的戰鬥就結束了,楊豐的車隊就已經暢通無阻地衝過了他們的防線。“坦克保護油罐先走,裝甲車留下阻擊一下。”陳曦隨即命令道。
所謂的阻擊,其實就是把剩下那幾門75炮和重機槍清除掉,只有它們能夠繼續延伸『射』擊,對油罐構成威脅。
現主炮已經沒有用得必要了,30毫米機關炮就足夠解決這些傢伙。楊豐不由得懶洋洋地看着陳曦聚精會神地表演,很是感慨地說道:“拿八十年代蘇軍的武器欺負三十年代的蘇軍,這真他媽的爽啊!”
“你把手放哪兒了?”陳曦頭也不擡地媚聲說道。
楊豐趕緊挪開放她大腿上的手,訕訕笑着說道:“失誤,失誤,放錯地方了。”
“你跟我曾祖母到底有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陳曦一邊跟打遊戲一樣清理着蘇軍重機槍,一邊很八卦地楊豐。
楊豐的眼前立刻出現了秦月給自己kj的一幕,不由得『露』出了yin『蕩』的笑容,很神秘地說道:“不可說,不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