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須皆白的瞿鴻機聽完楊豐的話,都不禁有些莞爾,連身旁翻譯這明顯的失禮都沒有意。
普科第是一臉尷尬,他他媽毒舌了,當然自己國家的軍隊是個什麼德行,他也很清楚。
因此便只好訕笑了一下說:“將軍請放心,俄羅斯帝國會爲她的士兵對您的誤會,做出足夠的補償的。”
他不這樣不行,萬一這傢伙出去對外界也這麼說,那俄國政府可就顏面掃地了。
“真的嗎?尊敬的公使閣下,您可好想清楚,我損失的貨物可是價值超過十萬兩白銀。”趁火打劫的事,楊豐自然不會手軟,立刻獅子大開口了。
“楊將軍請放心,您的這些損失,對於強大的俄羅斯帝國,是完全無足掛齒的。”普科第忍着有點上升的火氣說道。
“這我就放心了。”楊豐一副如釋重負的表情說。
隨後普科第便帶着艾琳娜回到了使館,這時候艾琳娜的表哥科涅夫伯爵也得到消息趕了回來。
她這個表哥年紀比較大,得四十歲左右,是一名俄軍現役的陸軍少將,這次是以武官的身份來的國,主要就是來尋找她。
“是誰綁架的你?國土匪還是日本軍隊?”這一點非常重要,科涅夫一見到艾琳娜,立刻就問。
“我不知道!”艾琳娜蜷縮角落裡,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別害怕,親愛的艾琳娜,我們必須爲你報仇,你回想一下過程,還有你被關押的地方。”科涅夫柔聲說道,
楊豐給出的解釋是奉天附近的山區找到的艾琳娜,一共有名匪徒看守她。
艾琳娜一副不堪回的表情,啜泣着說道:“那些魔鬼綁架了我以後,離開就荒野侮辱了我。
後來我怕他們殺了我就說出了我的身份,但這也沒有用,他們把我關一個山洞裡,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不同的人去侮辱我。”
“那他們都說什麼語言?”科涅夫忍着怒火說道。
“他們說的都是日語,還有他們都穿一種很奇怪的內褲。”艾琳娜顫抖着說,絕對的演技派。
“日本人!”科涅夫一拳憤怒地打了牆壁上。
“他們必須要爲此付出代價!”他怒吼道。
普科第還是保持了冷靜,他又問了幾個細節性的問題,這才點了點頭說:“事情已經可以理清了。
日軍襲擊醫院時,因爲垂涎艾琳娜的美色,所以綁架並且侮辱了她,但後來才知道她的身份。
這樣一來如果把她當作戰俘帶回去,這些軍官肯定會受到懲罰,畢竟艾琳娜身份顯赫,日軍司令部很清楚這將是一個嚴重的醜聞。
應該說綁架她的日軍指揮官很聰明,他性把這件事隱瞞下來,又因爲捨不得殺人滅口,所以就繼續留幾個人裝土匪把她囚禁駐地附近,供他們泄hu欲。
事情雖然清楚了,但我們卻沒有辦法以此來找日本人的麻煩,因爲我們沒有任何有力的證據,而且這樣的話會令艾琳娜的名譽受到極大的傷害。”
“侯爵閣下的意思也是這樣,如果找到艾琳娜,就不要聲張,秘密把她送回家就可以了。
但問題是現是國人找到的她,如果他們公開出去怎麼辦?”科涅夫皺着眉說。
“伯爵閣下,這一點你可以放心,這位上任的奉天將軍的確是個聰明人,艾琳娜是被秘密送回來的,他應該已經考慮到了這個問題。
到目前爲止,知道這件事的國人只有奉天將軍,營救和護送艾琳娜回來的軍官,另外就是清國的外交部長和他的翻譯。
除了護送艾琳娜回來的軍官,別人沒有我們同意的情況下,都不會把這件事對外公開。
但這名軍官就不敢保證了,他對我們似乎沒有什麼好感,不過幸運的是,他很貪財,我們可以收買他。”普科第說道。
正緊張地研究對策的兩人,誰也沒注意到受害者艾琳娜,那一絲狡猾的笑容。
就這樣沒過幾天,楊豐就了一筆橫財,連俄國人對他的賠償再加上封口費,一共十五萬兩銀票。
另外艾琳娜臨走時,還帶上了陳子錕,她會供應陳子錕歐洲所有的學費,不過楊豐還是另外給他準備了一筆德國馬克。
十幾萬兩銀子到手以後,從來沒有節約習慣的楊豐,立刻給那十幾名部下,一人甩了兩兩,該吃吃,該喝喝,該逛窯子的也別憋着。
“哎呀,咱們得想個掙錢的買賣了,要不然守着鐵礦沒錢開可不行。
還有軍隊,雖然現是正規軍,有政府的錢養着,可問題是咱們不能訓練出一支清軍來,咱們得把它變成自己的軍隊,不拿錢砸肯定是不行的。”
再居住的客店裡,把所有手下都打走以後,楊豐跟阿茲貓開始研究以後的計劃。
“那就搞點賺錢的生意唄,作爲一個穿越人士,難道連起碼的職業道德都不懂嗎?”阿茲貓奸笑着說。
“搞啥賺錢?再說了咱們會造什麼?”楊豐愁眉苦臉地說,要算起來他知道的東西還真不少,可問題是以現國的工業基礎,他以前熟悉的東西,好像都挺困難。
就比如他腰上插的快慢機,看上去比96差不多少,可要以現的技術,造一把快慢機就肯定不行,鋼材質量,加工精都達不到,勉強造出來也不能用,卡殼的機率絕對驚人。
“造藥!”阿茲貓忽然說道。
“造什麼藥?”楊豐莫名其妙地說。
“磺胺!”阿茲貓眨着小眼睛說。
“開什麼玩笑,你知道磺胺的合成方法?”楊豐瞪着它問。
“真難以置信,海倫醫生平時給我們上課時,你都幹什麼?就算天天盯着她的胸,也不至於那麼專心致志!”阿茲貓故做驚訝地說。
“她說過怎麼合成磺胺嗎?”楊豐摸着腦袋,老臉一紅,問道。
“她說過的可不只有磺胺。”阿茲貓奸笑着說。
“以現的技術能造出來嗎?別忘了磺胺三十年代才明出來。”楊豐有些懷疑地說。
“當然沒問題,早1908年就已經合成了浪多息,只不過都不知道可以用來當藥物而已。”阿茲貓說。
“那還等什麼?趕緊動手!”楊豐迫不及待地說。
“咱們得先確定什麼地方建藥廠,國肯定不行,不論是工業基礎還是政治環境,工人素質都不行。”
“那樣的話,就只能建國外了,可問題是我們總不能拋下軍隊?再說了國外建廠,我們的資金也不夠啊!”楊豐皺着眉頭說。
“那樣的話,我們不如干脆點,再做筆無本生意,我現還有五個可以使用的微型機器人,咱們出去綁架一個西方人,好是美國人,有錢的,然後讓他帶着磺胺的配方回到美國。
那裡建藥廠,然後用我所記得的藥物配方來賺西方人的錢,然後再用這些錢展國的工業,建設我們的軍隊。”阿茲貓陰險地說。
“這個主意比較符合我的胃口,即不用自己出錢,又可以從外國人手上撈錢,簡直就是無本萬利。
到時候不光是藥廠,我們要把它展成壟斷性的財團,用外國人的血,養肥我們國。”楊豐興奮地說。
“然後把我們國的軍隊展成世界上強大的,再用這支軍隊,直截了當地到國外去掠奪,就像我們以前所幹的一樣!”阿茲貓奸笑着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