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之秋,耶路撒冷的天空……”楊豐一邊繫着腰帶,一邊哼着歌,帶着心滿意足的笑容從都被烤得半熟了的胖子的九姨太房裡走了出來。
“大爺,您真狠心,就這樣把人家給撇下了?”九姨太倚門框上,一臉幽怨地說道,把她當『妓』女時的詞兒都整出來了。
“行了,都給你留了五百多大洋了,還想怎麼着?就你沒跟胖子之前也到不了這個價呀!趕緊拿着這錢到南邊,自己再找個人家嫁了吧!再說了你那小金庫我可都沒動。”
楊豐一臉不耐煩地說道,這『騷』貨活兒是真沒的說,弄得他都渾身發軟了。郭德綱的話怎麼說來着?『妓』女都是有技術的人。
“y棍!”剛好出門的心兒看着這對『奸』夫『淫』『婦』,極其不屑地說了一句。這小姑娘自從昨天燒烤了胖子,並丟到了大街上喂狗之後,心情明顯開朗許多。
楊豐現心裡這個爽啊!還是這無本的買賣來錢快呀!他根據心兒提供的情報,把大屯鎮上所有民憤大的幾個漢『奸』全都給做了。
然後又把他們的財物颳了一遍,黃金,珠寶,古董全裝車,銀元,紙幣,糧食全分給了老百姓。然後又把所有他們敲詐百姓的地契,高利貸借據,甚至家僕的賣身契全付之一炬。
當然也多少給他們的家眷留了一部分,畢竟咱們不搞株連,而且她們也得生活下去。
對於他這種做法,被gd洗腦了的心兒是非常讚賞的,不過對於他把好東西全自己留着卻又極其不屑。尤其是他跟好幾個漢『奸』的漂亮姨太太發生些不正當關係之後,看他就像看一個標準的『淫』賊。
“切!你們gd又不是沒個玩女人的,我這有什麼值得你這麼看我的。”楊豐邊開着車邊極其不屑地對坐歐陽茜懷裡的心兒說道。
“你胡說!gd員是純潔的人!”感覺到偶像被詆譭的小姑娘憤怒地衝着楊豐喊道,小臉漲得通紅。
楊豐趴車窗上差點吐出來,他媽的,後世都能搞出把情『婦』編號這種有創意的招的,也是你們這純潔的gd員,那可是老子的偶像啊!
“好了,咱們不討論這個問題好嗎?你接下來準備去哪兒?要不我先把你送到**七十三旅去吧!”楊豐趕緊和她避開這個問題,太不和諧了。
“我不去,我要去延安,我要找gd。”小姑娘一臉神聖地說道,就像是被洪志教主附體一樣。
“不行!我不能看你往火坑裡跳,先跟着我們,過幾天帶你去七十三旅!”楊豐毫不猶豫地說道。
他心想就你這家庭出身,大地主,反動派,到了g還有你的好?牛棚那都是輕的。
“你!”小姑娘氣壞了,卻乾瞪眼拿楊豐沒辦法。
這時候前面突然出現了一隊日軍軍車,兩輛卡車,兩輛三輪摩托,正迎頭衝他們駛了過來。
楊豐不由一下子緊張起來,這得至少一個小隊,真要打起來的話,他們三個人可沒什麼希望。
“你去後面。”他趕緊停下車,把心兒從防彈隔斷中間的空隙裡塞了過去。然後整理了一下軍服,非常鎮定地下了車。
阿茲貓已經給他解決了說日本話的問題,它用自己的分子給他做了一個模擬器,用時放口裡就行。
與人用日語交談時,由歐陽茜抱着阿茲貓一邊偷偷說話,阿茲貓傳給楊豐口中的模擬器,到時候模擬器會發出聲音,並且控制楊豐的嘴部動作。
同時歐陽茜會通無線電耳塞告訴楊豐對方的意思,和自己回答的意思。唯一的缺陷就是楊豐的反應就會讓人覺得慢一點,不過這就無所謂了。
車隊行駛到他跟前就立刻停了下來,從一輛卡車的駕駛室裡下來一名少佐,走到他面前,立正站好,然後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第三守備大隊,第二中隊中隊長河野一夫奉命執行任務。請問閣下是?”這個矮了楊豐半個頭的少佐很恭敬地問道。
楊豐隨意還了一禮,然後說道:“我是派遣軍司令部的山琦中佐,正陪同國內來的記者武田枝子小姐採訪前線將士。”
這個河野少佐看來也是個『色』中惡鬼,看了一眼車裡的歐陽茜,不由嚥了一下口水。
楊豐臉『色』一沉,低聲喝道:“武田小姐可是貴族,不要冒犯。”
河野不由一哆嗦,他可是託明治天皇的福纔有了姓的。
“你們這是去幹什麼?”楊豐隨手從兜裡掏出一盒煙來,然後遞給他,示意分給手下。
這讓河野大爲感動,趕緊接過去剛想拿出幾根再給手下,楊豐又笑着掏出了一盒。
河野抽了一口煙,一下子跟楊豐親近了不少,然後他美滋滋地說道:“車上都是從城裡收繳的支那古董,準備運到港口裝船運回國內,我們負責護送。”
楊豐的眼睛不由一亮,趕緊說道:“那不如我們跟着你們一起走吧,反正我的任務就是帶着武田小姐四處轉轉。”
“那當然非常歡迎了!”河野笑着說道,又看了看楊豐的車,不由羨慕的說:“你們這車可真好啊!”
楊豐小聲說道:“那是武田小姐自己從國內帶來的,是專門訂做的防彈汽車。”
河野不由『露』出一副驚羨的表情。兩人又說了幾句,便各自上了車,重走了起來。楊豐邊開車跟他們後面,邊對歐陽茜說道:“必須得想辦法把這兩車東西弄到手,絕對不能讓他們運回日本。”
歐陽茜面帶憂『色』地說道:“不太好辦,他們人太多了。”
楊豐想了一下,問道:“你那兒還有乙醚嗎?”
“有,不過不多,而且他們很難全部聚一起,多也就能弄倒一部分。”歐陽茜說道。
“那其他毒『藥』之類的呢?”楊豐沉『吟』一下又問道。
“烈『性』毒『藥』都是當時見效的,但不論我們給他們下酒裡或飯裡,他們都不可能同時吃下去,只要有一個發作其他人也就不可能吃了。至於慢『性』的,發作都得很多天以後,那時候他們肯定早到港口了。”歐陽茜說道。
“先跟着,找機會再說,實不行直接全給炸了,就算把東西毀掉也不能給他們,反正咱們還有一箱手榴彈。”楊豐惡狠狠地說道。
到了傍晚卻下起了雨來,幸好這時候前面的山腳下出現了一個村子。車隊便村裡停了下來準備過夜,雖然楊豐已經特意交待那些日本兵要記者面前保持皇軍的形象,但也還是弄得雞飛狗跳,不過幸好他的話還管用,找花姑娘的事情倒沒發生。
村子裡大的一戶地主的房子直接被他們強行徵用了,老兩口帶着幾個僕人都被趕到了柴房裡,當然這都是楊豐嗦使的,一看那老傢伙諂媚的樣子他就不爽。
“吃,吃!”楊豐跟河野坐燈火通明的正廳裡,對着滿桌子的菜餚吃的不亦樂乎。
“太,太君。”老地主滿臉堆笑地抱着一罈子酒走進來,諂媚地說道:“這是小人家釀的酒,您嚐嚐。”
雖然看他不爽,但楊豐還是對這老傢伙的表現極其滿意。“吆西!你的良民!”他笑着拍了拍老傢伙的肩膀說道。
“良民,大大的良民!”老傢伙一臉老褶子就像被爆了的菊花一樣綻放。
“只有這些嗎?其他人那裡呢?”楊豐充分表演着一個好長官的角『色』。
“都有,太君們那裡都有!”老傢伙滿臉笑容地說道。
“嗯!”楊豐很滿意地點了點頭。
老傢伙走後,兩人立刻迫不及待地打開了酒罈子,一陣撲鼻的酒香立刻傳了出來。
“吆西!”兩人『淫』笑着對視了一眼,趕緊喝了起來。
幾杯酒下肚以後,河野的舌頭就有些大了,他看楊豐正衝着門外冒雨給各個房間裡的士兵送酒的老地主冷笑,便說道:“支那人,劣等民族,只知道內鬥,從來不會團結,而且永遠如此。
滿州事變,我是上等兵,參與了。我們都做好了上軍事法庭的準備,只要那個敗家子張學良強硬一些,或者南京的『政府』強硬一些,那就是我們的結局,可是他們居然跑了,我都想笑,幾十萬大軍就像兔子一樣被我們幾萬人趕出了他們的家鄉。
知道我們得到了多少好東西嗎?黃金,白銀,用火車裝。坦克,比帝國的還好,飛機,幾百架,你說他們就爲什麼不敢打一下呢?”
這傢伙頭越說越低,到後直接趴了桌子上,居然睡着了。
楊豐忽然感覺有些不對,他雖然不怎麼喝酒,可真喝起來一斤絕對倒不下,而且那還是後世度數相對比較高的酒,可這才喝了幾口怎麼就也要睜不開眼了?
想到這裡,他不由『迷』『迷』糊糊地向外面望去,那老傢伙正站雨中的院子裡朝他『奸』笑呢!
不好!他一下子想起一個詞來,他媽的,蒙汗『藥』!剛一明白過來,就再也支撐不住了,像只死豬一樣一頭歪倒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