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大沼,這裡是北海道著名的旅遊景點,由大小兩座緊臨的湖泊組成,北面就是駒嶽火山。
札幌通往函館的鐵路就通過兩湖之間,因此從函館潰敗的日軍便直接撤退到這裡,大,小兩沼之間,橫斷鐵路線設立了阻擊陣地。
與此同時他們還向第五方面軍總部請求支援,不過這一點早楊豐預料之中,昨天一確定作戰計劃,他就立刻出動海鷂,把從札幌到這裡的鐵路上所有橋樑都給炸斷了,等日軍主力旭川完成集結,然後再慢慢爬來,恐怕得兩天以後了。
“風景不錯!”楊豐一臉陶醉地望着眼前這片美麗的湖水,『奸』笑着對一旁的心兒說:“真不忍心讓這美麗的風景染上血『色』。”
心兒白了他一眼說道:“還是先想想怎麼突破日本人的防線吧!”
大小沼之間並不是完全斷開,而是通過一條狹窄的水道連接一起,日軍撤退過去以後,隨即把鐵路橋炸斷,也就是說現楊豐被堵了南岸。
另外他還有一條路,就是繞過小沼西岸,不過那裡全都是森林,坦克肯定過不去。
“我爲什麼要走陸地呢?”楊豐『奸』笑着說道:“難道我們的裝甲車不能下水嗎?”
對面的日軍的確忘了這一點,楊豐的裝甲車都是可以浮渡的,30輛bp3滿載士兵,就像一羣半潛水下的河馬一樣,只『露』出腦袋,從水面上緩緩駛向對岸。
直向日軍陣地後方的炮口好像河馬的牙齒一樣,耀武揚威地陽光下反『射』着寒光。
原本固守湖對岸的日軍毫無懸念地崩潰了,他們只是一羣殘兵敗將,而且是一羣被打成驚弓之鳥的殘兵敗將。
原本他們就沒有真正抵抗下去的勇氣,只不過是眼前的湖水給了他們依靠,當連這也沒有了的時候,逃跑就成了他們本能的選擇。
但現想跑也不是那麼容易了,六輛自行火炮南岸一字排開,一發發155毫米重炮彈不停地落混『亂』的人羣中,一具具殘破的屍體爆炸中飛上了天空。
“跑啊?你們倒是跑啊?我的大炮『射』程30公里,我看你們能跑多遠。”楊豐得意地看着一個實跑不動了,癱路邊喘粗氣的日軍少佐說道。
不過這些日軍並不傻,鐵路兩旁都是茂密的森林,因此一遭受炮擊,立刻就調頭躲進了森林裡,這樣一來楊豐繼續炮擊下去,就沒有多大意義了,他很快就停了下來。
不過他可不是沒有辦法對付這些躲進森林裡的日軍,事實上他拿手的就是這個,十幾分鍾以後,一架從掠奪者號上起飛的米28就飛到了森林上空。
“裡面的人聽着,立刻出來放下武器投降,否則的話,我想你們會聞到烤肉的味道。”這架直升機不停地盤旋着,一遍遍播放着楊豐的威脅。
“這樣美麗的風景,我真不忍心毀滅它。”楊豐站湖畔的森林邊緣,撫『摸』着一棵古老的松樹,很是傷感地對被俘的少佐說道。
他身旁兩名揹着火焰噴『射』器的士兵,一臉『奸』笑地等待着命令。
不過很顯然他喜歡放火的惡癖已經被日本人所熟知了,沒過多久一個個垂頭喪氣的日本士兵就從森林中慢慢走了出來,失魂落魄地裝甲車炮口的監視下,把自己的武器扔了地上,然後老老實實地排隊站好。
這些俘虜一共有兩千多人,聯隊長已經死剛纔的炮擊中,現的高指揮官是一名中佐。
“帶着你的部下,立刻返回南岸。”楊豐面無表情地對他說道。
這名中佐看了看湖面,一臉疑『惑』地轉頭望着楊豐。
“你們可以游過去。”楊豐繼續面無表情地說。
接下來這兩千多名日軍士兵就裝甲車地驅趕下,一個個無可奈何地跳進湖水中,慢慢往對岸游去,不過好像都會游泳,楊豐看戲的願望落空了。
“我們是不是應該這裡留下一部分人防守啊?要不然等札幌的日軍主力趕來,不就無險可守了嗎?”心兒看着那座斷開的鐵路橋,不由對楊豐說道。
“沒必要,等他們爬到這兒,我們已經到釧路了,那時候他們還顧得上去函館?”楊豐毫不意地說。
隨後他們押着俘虜回到函館,把他們交給嶄出爐的函館軍管會主任小澤少將。
而楊豐等人休息了一天以後,第二天一早就登上掠奪者號,直接駛向釧路。
釧路位於北海道東部,島的南岸,原本是一個漁村,但從十九世紀末這裡發現煤礦以後,便逐漸發展成了東部重要的港口城市。
楊豐到達釧路時,已經是一天以後了,爲了達到突襲的效果,他又一直等到了午夜才靠近海岸。
然而他的小心謹慎並沒有收到效果,因爲這裡根本就沒有軍隊駐紮,當然如果那些抗着大刀長矛的民兵也算軍隊的話,他們的確遭遇了頑強抵抗。
不過進城以後,他卻遭遇了嚴重傷亡,兩名朝鮮營的士兵企圖強『奸』一名日本少女時,被她用當地『政府』配發的錐子刺成了重傷。
因爲這種行爲太過於惡劣,義憤填膺的楊將軍親自動手,嚴懲了這名長得非常像某一日本歌星的少女。
“哭什麼哭!再哭把你扔朝鮮營去!”心滿意足的楊將軍便提着褲子便對着哭泣的日本少女吼道。
精神生活獲得了極大滿足的楊將軍,物資方面卻沒有得到滿足,釧路是一個小城市,甚至還不如鶴岡,再加上下手的人太多,結果他總共只弄到了幾百公斤黃金,和少量珠寶。
“一幫窮鬼!”楊將軍憤憤不平地罵道。
做完了強盜以後,接下來就該做官員了,他隨即佔領市役所,宣佈日本『政府』正式接管釧路。
然後把當地官員都抓來,威『逼』着市長對外宣佈釧路市正式脫離東京僞『政府』,重回到日本人民的懷抱。
然後又『逼』着當地官員帶路,留下朝鮮營繼續禍害日本人,而他則帶領剩下的人直接殺向煤礦。
望着從礦井中走出來的一個個瘦骨嶙峋,衣衫襤縷的身影,坐坦克車頂的楊豐,樂得嘴都合不攏了。
他彷彿看見這些人正一個個拿着武器一座座日本城市裡燒殺搶掠。
“你不覺得他們的數量有些多了嗎?”心兒戳了他一下,小心翼翼地說。
“多了不好嗎?越多越好!”楊將軍一邊流着口水,一邊說道。
“我再提醒你一句,我們的船一次能拉多少人?如果我們把其中一部分拉走了,那麼你讓剩下的怎麼辦?
就算我們給他們提供武器,現就憑他們的身體狀態,能夠抵擋日軍主力的進攻嗎?”心兒有些幸災樂禍地看着楊豐的笑容,慢悠悠地說道。
然而她接着就看見楊豐的神『色』一變,臉上『露』出他標誌『性』的『奸』笑,『摸』着下巴陰險地對心兒說道:“我爲什麼要把他們送回去?”
“你的意思是?”心兒不由疑『惑』地問道。
“美軍已經佔領沖繩,也就是說以後我們想要多少補給都不成問題,那麼我幹嘛讓他們去秋田,留這裡不是好嗎?”楊豐陰險地說道。
“可他們會願意嗎?”心兒對他的大計並不看好。
很快終人數被清點出來,一共一萬兩千多人,其中一千美軍戰俘,一千五百英軍戰俘,兩千菲律賓戰俘,兩百荷蘭戰俘,其餘中國和朝鮮勞工各四千。
“會使用武器的都戰出來!”楊豐顧不上想別的了,必須先把他們武裝,整編起來,他現武器不缺,函館收繳的再加上原有的,足夠把這其中絕大多數人武裝起來。
“我們是來營救你們的,相信我帶來的美軍士兵已經把一切都告訴了你們!但我還必須再補充一點,我只有一艘船,每一次多運送三千人,也就是說如果要把你們都運送到秋田,那麼少要四次,這至少需要半個月的時間。
這期間日軍主力肯定會大舉向這裡進攻,這期間我們無法保護你們,也就是說你們還必須得戰鬥,因此你們必須短的時間內把自己武裝起來。”
楊豐看着那麼排隊領取槍支的戰俘和部分會使用武器的勞工,非常嚴肅地說道,他用的是英語,另外有人用其他語言給翻譯。
“那麼如果我們不走呢?”戰俘中一名美軍中校掂量着手裡的三八式步槍說道。
“什麼意思?”楊豐假裝疑『惑』地說。
“我帶了一個營向日本人投降,到現爲止還沒有被他們折磨死的只剩下了不到一百人,不管我死後去天堂還是地獄,我至少應該告訴那些死去的兄弟,我爲他們報過仇。”中校冷冷地說道。
“好吧,還有誰有這樣的想法,提醒一下,北海道還有很多像你們一樣的人,另外原本就是盟軍士兵的,回到秋田以後也必須被編入作戰部隊,因爲你們現有自己的番號,盟軍太平洋戰區直屬,日本本土特遣隊。”楊豐不動聲『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