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5月1日,日本津輕海峽。已經是夜晚,黑漆漆的海面上只有一盞孤獨的燈光,微風中隨着海浪輕輕地晃動着。
這是一條釣烏賊的小漁船,已經年過五十的老漁民龜田正目不轉睛地注視着一個船首忙碌的年輕女人的屁股。
雖然半個月前,自己的獨生子抵抗美軍戰鬥中陣亡,但相比起喪子之痛,兒子給自己留下的這份遺產還是比較讓他欣慰的。
想到這裡他不由站起身走到她身後,用一隻手用力『揉』捏着那緊繃的屁股,另一隻手卻伸到前面,輕輕她胸部撫『摸』着。
“公公,請您不要這樣。”兒媳『婦』柔弱無助地說道,同時挪動一下腳步,試圖擺脫他的糾纏。
“一郎已經爲天皇陛下忠了,現家裡就剩下我一個男人,我有責任爲家族延續力,你明白嗎,花子?”龜田義正言辭地調戲着兒媳『婦』。
可憐的花子忍不住啜泣着,絕望地任他自己身上肆虐着,就這時,龜田的手忽然停了下來,緊接着花子就感覺他不停地顫抖。
她不由疑『惑』地擡起頭,就看見原本一臉『淫』笑的公公正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哆哆嗦嗦地望着東邊。
“美國人,美國人又來啦!”他忽然間發出一聲歇斯底里地尖叫,緊接着自言自語道:“他們要開炮了,他們要把我炸碎了!”
花子急忙順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見月光中不遠處的海面上,一艘擁有着高高翹起的甲板的鉅艦正緩緩駛過。
她立刻認出了這艘半個月前剛剛洗劫了自己所城市的戰艦,心裡也不由地一陣驚慌。但當她轉頭看見已經嚇傻了的公公那副模樣時,心裡忽然一動,毫不猶豫地一腳把這個老『色』鬼踹進了海里,緊接着一船槳把他砸暈過去。
掠奪者號的甲板上,楊豐翹着二郎腿躺躺椅上,用夜視望遠鏡看着海面上那個揮舞着船槳的女人,不由地自言自語道:“日本女人,真變態!”
“雷達顯示,有五十多艘小型快艇正從奧陸灣裡的青森基地駛出來,看來日本人加強了津輕海峽的防禦。”陳曦走過來說道。
“他們怎麼發現我們的?”楊豐不由疑『惑』道,這樣的夜晚肯定不會是海邊用眼睛看見的。
“日本人海岸有雷達,我們雖然一直開着電磁干擾,但他們只要一發現雷達失靈,也就意味着我們到了。”陳曦說道。
“不用管他們,無非是一些『自殺』式快艇罷了,讓他們大海上找去吧,找不着算他們幸運。”楊豐毫不乎地說。
這些『自殺』式快艇依靠的就是直接撞擊,面對那兩門ak730,純粹就是過來送死而已,根本用不着意。
等到天亮的時候,掠奪者號已經駛過津輕海峽,秋田西北部的海面上停了下來,緊接着四架海鷂相繼起飛,開始對秋田境內進行全面偵查。
由於洛林頓上校的部隊南部山區的抵抗,現這裡已經集結了超過兩個師團的日軍。青森師團從北向南,山形師團從南向北,不過他們只有兩個聯隊,其餘的都還仙台幫着清理廢墟呢。
另外巖手師團殘部和秋田師團殘部從東西兩面,四個方向上同時擠壓,試圖將洛林頓上校的部隊全部消滅山區。
“看來他們的形勢不怎麼妙啊?”楊豐看着海鷂傳回的戰場情況,不由皺着眉頭說道。
東,南兩面問題還不大,因爲這兩路日軍採取的是緩慢壓縮的戰術,他們的目的主要是防止洛林頓的部隊進入他們兩縣境內,很大程度上是堵。
真正負責主攻的,是由西邊河谷而上的秋田師團殘部,因爲他們已經被楊豐的米28幹掉了整整一個聯隊,所以現只能稱爲殘部了。
這幫傢伙都是秋田本地人,所以對於洛林頓這支部隊的存格外緊張,進攻起來也是全力以赴。如果不是全美式裝備的火力優勢,再加上日軍都是兵,戰鬥力不高,這條防線早就被突破了。
另外沿鐵路線進攻的青森師團帶給洛林頓的壓力也很大,這部分人數多,是一個完整的三聯隊師團,因此指揮官自認爲是主力,進攻格外賣力。
“看來我們的原定計劃得改變了,如果現我們不管他們,直接去花岡,那麼很有可能會出現,我那邊組織起部隊,但這邊卻所剩無幾的情況。”楊豐皺着眉說道。
“你的意思是?”陳曦疑『惑』地看着他。
“直接登陸秋田市,這樣一來日軍必定得從前線往回抽調主力救援,有可能的就是動用實力強的青森師團。
從他們那裡調出兩個聯隊,然後再從秋田師團調出一個,另外讓其餘兩個師團加強攻勢,粘住洛林頓的部隊。
從秋田師團抽調的日軍必須走海岸,讓掠奪者號直接用艦炮對付,至於青森師團,只要他們走出山區,那麼我們空地配合,可以輕鬆地滅了他們。
然後地面部隊沿鐵路攻擊日軍後背,掠奪者號用艦炮堵死山口,這兩路日軍我們完全可以全部吃掉,到那時候整個秋田縣還不是任我們宰割。”楊豐陰險地說。
事實也正如他所預料的,當得知掠奪者號出現秋田沿海的時候,還沒等楊豐開始登陸,青森師團兩個聯隊,秋田師團一個聯隊,立刻就從前線脫離出來,分兩路奔向秋田市。
這下倒是讓楊豐有點措手不及,“他媽的,這也太敏感了點吧?老子還沒開始登陸呢!”他看着海鷂的偵查報告,不由鬱悶地說道。
“日本人早就被你嚇怕了,萬一你再把秋田給毀了呢?”陳曦也不由地有些幸災樂禍地說。
“讓米28趕緊起飛,量拖延他們的前進速度,這得按劇本來,堅決遏制這種無組織,無紀律的行爲。”楊豐義正言辭地說道。
隨即他立刻展開了登陸行動,因爲現負責岸上防禦的日軍只有一些由老人和小孩組成的民兵,甚至連槍都沒有多少,有些人還都提溜根木棍,所以掠奪者號直接放心大膽地前進到離海邊不到十公里的位置,這才把氣墊船和裝甲車放下去。
“我也去!”從望遠鏡中看見岸上那些民兵的人員成份以後,海倫醫生毫不猶豫地跳上了楊豐的坦克。
“啊?你去幹什麼?”楊豐目瞪口呆地說道。
海倫醫生白了他一眼,沒說話。
“海倫跟着也好,省得你鬧得太過份!”陳曦一臉笑意地說。
“讓開,再不讓開老子就開炮了!”楊豐無可奈何地朝着聚集岸邊的日本人吼道。
適合他登陸的只有前方這一座小海灣,右側是一片河口,把他從南面登陸的可能給掐斷了,而再向北是一座依山而建的漁港,所以說他只能這片海灘上登陸。
日本人也看得很明白,所以近萬名老弱病殘就地方官員的帶領下,戰戰兢兢地拿着冷熱混合,現代與原始摻雜的簡陋武器,排成人牆堵海灘上。
“立刻讓開,否則我就真得開火了!”楊豐蒼白無力地再次威脅道,他知道坐自己身邊的海倫醫生肯定不會允許自己對這些,百分之九十都得算平民的敵人開火的。
對面的日本人也很害怕,畢竟楊豐這幫人早已經惡名遠揚,誰也不敢保證這羣惡棍會不會對他們作出什麼令人髮指的ba行,畢竟他們不是沒這樣幹過。
因此面對已經指向自己的炮口,人羣開始有些動搖了,交頭接耳地有了後退的意思,畢竟這都不過是一幫從沒有見過血腥的平民。
“都不準動,我們要爲天皇陛下忠,絕不能允許罪惡的美國人踏上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土地!”見人羣有些動搖,混裡面的官員和警察立刻朝坦克和裝甲車『射』擊,同時大聲喊道。
他們的槍聲一下子激怒了楊豐部下的士兵們,舒曼所駕駛的裝甲車上那門30毫米機關炮立刻對着人羣噴出了火焰。
他一開火其餘裝甲車上的機關炮也緊跟着開火,只見對面立刻一片血肉橫飛。
那些日本人先是愣了一下,緊接着就哭爹喊娘地四散奔逃,就連那些英勇的大日本帝國武士們都不例外。
“不關我的事!”楊豐兩手一擺,滿臉無辜地朝對他怒目而視的海倫說道。
“你還不快命令他們停止『射』擊!”海倫憤怒地喊道。
楊豐這才恍然大悟般慢吞吞地說道:“舒曼,你這混蛋,平常我是怎麼教育你們的?爲什麼要對這些無辜的平民開火?”
“報告將軍,他們的子彈打裝甲車上引起震動,結果我的手無意中觸發了『射』擊按鈕,這是一場悲劇的誤傷!”舒曼立刻回答道。
“失誤並不能掩蓋你的過錯,回去以後我會研究對你的處罰!”楊豐義正言辭地說道。
“快停止『射』擊!”海倫看着外面依然還繼續的屠殺,氣得猛然喊道。
“立刻停止『射』擊!”楊豐這才一臉歉意地訕訕笑了一下命令道。